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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我與那兩位何小姐也著實來往密切,多少知道了些。她們的樣貌自然不必說,難得品行端正,又沒有官家小姐的嬌氣歪性兒,不怕說句自輕自賤的話,不論哪一個配哥哥都綽綽有余,外頭實在打著燈籠也難找到這么好的了,若眼睜睜錯過,豈不終生抱憾?” 王氏一聽,也是,如今也沒個苗頭,卻是自己瞎擔心了。 可順著女兒的思路一想,王氏不免又開始患得患失,覺得那兩位何姑娘著實好得很,若不能,當真遺憾的很了。 誰知娘兒倆還說了這話不過兩天,趙夫人竟主動問起王氏,問她杜文可有婚配? 說句老實話,要不怎么說民不與官斗,雖然這事兒是好事,也沒有什么逼迫不逼迫的說法,但前兒趙夫人沒明確表示也就罷了,如今既然她主動提起來了,從杜家的角度來說,不僅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畢竟從目前情況來看,何杜兩家若結(jié)親,必然是杜家高攀了,人家何家都這樣不嫌棄了,你們杜家若還推三阻四的,卻不是把人家的臉面放在地上踩?若結(jié)不成親,即便日后不至于成仇人,也要形同陌路了。 所幸事到如今,一來王氏心中早有準備,二來也頗愿意,就必須變被動為主動,主動要求求娶。 “不怕夫人笑話,也不怕您說我們張狂,我這幾日來見了兩位姑娘,當真喜的無可無不可?;厝ハ胫?,我那小子年歲也到了,便說不得要老臉皮厚的,大著膽子問一句?!?/br> 如今對女子的要求雖然寬了些,也有許多女子親自出手榜下捉婿的,譬如原先陸倪陸閣老的小女兒。可到底那還是少數(shù),大多人依舊矜持的。 再者也因為陸倪的女婿此番吃了官司,非但葬送自家性命,也帶累了岳丈,外頭越發(fā)引以為戒,覺得女孩兒畢竟入世不深,容易給人蒙蔽,也便越發(fā)的講究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來。 故而說到議親這方面,往往即便是女方先有意思,也需得由男方主動提出才是大流兒。 趙夫人見王氏如此上道,不僅一點就透,還立刻接著臺階下,把自己先開口的面子也全挽回來了,心中歡喜,覺得盡管杜家的門第低了些,可也不算什么大事。 都云莫欺少年窮,說的便是這個。世上這樣多的人,有幾個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說不得便要打小自己拼搏,換個前程。如今杜文雖只是秀才,可他還小呢,又立了大功,誰都不敢說他日后能走到什么位置! 再者他家人也知情知趣,故而何厲一說,趙夫人也就愿意,這才開始跟王氏打了幾天的啞謎,直到今兒才正式抬上明面。 兩邊當娘的算是前期說定,可細節(jié)方面卻都還沒涉及,需得先確定有這個意思,再叫賀厲親自拍板。 何家有兩個女兒,都是嫡女,也未曾婚配,大的何薇比杜文大一歲,性情溫柔和順,小的何葭卻比杜文小了三歲,活潑開朗。何厲仔細思索,又暗中觀察了幾日,最終決定把二女兒何葭許給杜文。 長女何薇雖然年紀大些,可她的性格跟杜文未必合的來,而且這個女兒頗為高傲,一心一意只要找一個跟自己情投意合的,然后日日談詩論畫。那杜文跟何厲自己倒是合得來,可若給長女,卻未必會是良配。 趙夫人原本覺得有些不妥:“自古以來就講究個長幼有序,哪有jiejie未嫁,就先把妹子訂出去的,叫外面怎么看?” 何厲卻不以為意道:“那都什么年間的老黃歷,如今外頭早改了,便是那杜家,也不是meimei先定的?旁人也沒說什么。再者你我什么時候這般俗了,又什么時候管過外頭的人怎么看?再者,這只是先定下來,又不是即刻嫁出去,他們家看著也不急,咱們家就更不必著急啦?!?/br> 見自家夫人面上還是不大痛快,何厲又軟聲道:“薇兒的婚事我早就在考慮,眼下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過幾日與那人通個氣兒,便趕在葭兒前頭放出話去,不也就得了嗎?我著實喜歡杜文這小子,既當不成弟子,那便當個女婿,也算半子,倒比一般學生更加親近?!?/br> 趙夫人知道這個丈夫素來我行我素,如此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便再無更改的意思;再者他雖說風就是雨,可做事自有一套道理,甚少胡來,也就罷了。 她又問丈夫,給長女相看的人家,得知是朝中三品大員的嫡次子,不免有些擔憂:“這可算是咱們高攀啦,再者你那師弟的學生杜文此次本就風頭過盛,你又著急同三品大員家結(jié)親,是否太過冒險?,圣人那邊又怎么說?別犯了忌諱。” 何厲笑的云淡風輕,一邊換了寢衣一邊笑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鳥獸尚知擇良木而棲,何況人乎。不過就是結(jié)親罷了,能有什么?難不成我非要將個疼愛萬分的女兒送到茅屋草舍里,去給那一起子酸書生洗衣做飯?再者那杜文雖然名頭大,可如今也只是秀才,又是我?guī)煹艿膶W生,這種事兒常有的,不必擔憂?!?/br> 長女何薇外柔內(nèi)剛,心氣兒高傲,慣好擺弄文字,也是開封小有名氣的才女,說話做事也格外講究規(guī)矩。說白了,若是成親,必然要找個能夠包容她脾氣的好男兒,而頭一條便是要腹有詩書,不然兩個人先就說不到一塊兒去。 何厲挑的這個大女婿家風正的很,才學也好,性情寬厚溫和,遠比杜文更加適合。 趙夫人過去替他將外袍抖了幾抖,拍打幾下,這才仔細掛起來,又坐在梳妝臺前拆散頭發(fā),拿著梳子慢慢篦頭。 看還有些燈油,何厲也不著急睡,微微挑了挑燈芯,隨手拿了本書靠在床頭翻看起來,又有一搭沒一搭的同妻子說些日間瑣事。 說起家事,趙夫人不禁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道:“眼見著一日日熱起來,今兒針線房里的人給我們娘兒們量尺寸,葭兒倒是又躥高了約莫一寸。偏她跟人不一樣,非要多一身騎裝,說不得又要馬靴來配,都是老爺慣得?!?/br> “這值當什么?庫房里還有布吧?前兒杜家那小子也孝敬了不少,留著存灰不成?就都拿出來裁了衣裳,你也多做幾身,等下回再想做,就又有了。” 他將書卷在掌心拍了幾下,笑的有幾分得意,“我倒最愛她的脾性,隨我!女孩兒家也不必整日拘著,多跑多跳才有靈性,你瞧她打小愛動彈,卻甚少生病,倒比薇兒健壯許多,也不似旁人家里姑娘們時常三病九災(zāi)的,我那些個同僚都愁得什么似的,可知是我慣著的好處了?!?/br> 趙夫人笑著啐了他一口,道:“偏愛往臉上貼金,外頭都說呢,你生生養(yǎng)出個活猴兒來!那些同齡不同齡的姑娘們十個里能有八個是躲著她的。不過說來倒也稀奇,那位杜姑娘瞧著也是穩(wěn)重的,殊不知竟與她合得來,跟薇兒反倒略疏遠些。這些日子兩人盡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