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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都沒找到合適的,今兒驟然見了你這塊當(dāng)真愛的很,既然你要變成銀子,何苦便宜了賭坊?不若饒給我,我給你一千兩,如何?” 牧子源卻有些遲疑,到底面兒上過不去,道:“不好吧?” 他向來都是往外撒錢的,若擱在以前,哪怕就是為了面子呢,說不定他就咬牙直接將玉佩送人了!可如今……說老實話,便是這多出來的二百銀子,他竟也有些心疼了。 見他已經(jīng)意動,姓李的哪里肯錯過這大好機(jī)會?當(dāng)即施展開三寸不爛之舌,又拿出以往他們湊在一處作樂時的勁頭來胡亂敷衍幾句,便叫牧子源仿佛回到曾經(jīng)甩銀子不眨眼的暢快時候,模模糊糊便點了頭。 少頃,李姓紈绔叫小廝家去取了銀票,當(dāng)面銀貨兩訖,牧子源轉(zhuǎn)身就去賭,他則喜滋滋的回了家。 當(dāng)真是個蠢材! 這樣上等的玉佩,早些年倒罷了,如今因都往都城皇宮并那等皇親國戚家里供應(yīng),外面已經(jīng)不多見了,外頭怕不是要賣上兩千兩!若是再等幾年,怕不還要漲?自己不過隨便說了幾句就得了,轉(zhuǎn)手一賣少說也能翻番!天下哪來這樣劃算的買賣! 李姓紈绔拿著玉佩剛走不過片刻,牧子源就在一片叫好聲中喪魂落魄,一屁股蹲到了椅子上。 怎么會,怎么會! 莊家收了銀票,心滿意足,又拿著眼睛將牧子源從上到下打量幾回,確定沒什么值錢的玩意兒了才沒甚誠意的問道:“還賭不賭?” 牧子源也往自己身上摸了幾遍,氣了一陣,索性將空蕩蕩的錢袋丟到地上狠踩幾腳,努力爭面子一般嚷道:“少爺我今日沒心情?!?/br> 眾人轟然大笑,就聽一個聲音道:“嗯,心情不心情的,人家正牌少爺同同窗兩個出去游山玩水,你卻在這里賭錢。自然沒心情?!?/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牧子源先是一愣,繼而腦袋里嗡的一聲,猛地轉(zhuǎn)身,死死抓住說話人的衣領(lǐng),雙目赤紅地喝道:“你說什么,誰出去游山玩水?去哪里游山玩水?” 屋里頭蘭姨娘正算賬,越算越覺得支應(yīng)不開,捉襟見肘,便不禁眉頭緊鎖,正琢磨果然還是應(yīng)該趁現(xiàn)在手頭還有幾個錢,或是出去買幾畝地,或是盤幾間鋪子過活,又見兒子沒頭沒腦的撞了進(jìn)來。 “娘,那小子跑啦!” 第五十章 “娘, 那小子跑啦!” 蘭姨娘聞言不禁疑惑道:“誰跑了?” 牧子源跑的冠斜發(fā)歪, 衣服上也有了褶皺, 額頭上也出汗,可卻顧不上整理, 只飛快的說道:“牧清寒那小子當(dāng)真膽大包天, 竟在這兒當(dāng)兒跟他大舅哥出城去了, 說是去游學(xué)?!?/br> 蘭姨娘聞言大吃一驚:“什么時候的事?” 牧子源咕嘟嘟喝了幾杯水, 一抹嘴道:“我也是今兒才知道,怪道早已經(jīng)許多日沒見過他的影子,原來是出城去了, 聽說走了有五六天了。” 說著,他的眼睛刷的亮起來,壓低聲音道:“娘,這卻不是我們的大好機(jī)會?” “什么好機(jī)會?”正說著就見牧子恒從外頭進(jìn)來, 也是愁眉苦臉。 牧子源連忙拉著他把這件事情說了一回, 牧子恒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只是坐在那里發(fā)呆。 知子莫過母, 見他這般癲狂的樣子,蘭姨娘還有什么猜不到的呢?只是卻有些個憂慮的說道:“不妥, 此事, 也太冒險了吧?” 牧子源憤憤不平道:“如今咱們這般落魄, 便是連賭坊的賭徒都不拿正眼瞧我,死命壓價,最后竟將我攆出來!難不成咱們就這樣等死?咱們也沒有外家可以依靠, 你們便細(xì)想想就知道,再也沒有這樣好的機(jī)會啦,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方才自己被賭坊眾人一通擠兌,又說他如今不過是牧家旁支,又沒有功名在身,自然不能同正經(jīng)牧老爺與秀才公相提并論,越發(fā)譏笑不已。 牧子源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話語?當(dāng)即抓著說的最大聲的那人要賭個你死我活,結(jié)果對方不怒反笑,又反過來問他有沒有錢。牧子源情急之下,習(xí)慣性的要朝賭坊借錢,結(jié)果竟被老熟人的老板拒絕了! 牧子源出離憤怒,連問為何。 老板一開始還敷衍,然而后來被他問急了,也失了耐性,擰著眉頭道:“借?有借有還才再借不難呢!我只問你,今兒我借了你銀子,趕明兒你可還得起?” 賭鬼最知道賭鬼,這賭錢一旦起了頭兒,身子就不是你自己個兒的了,便是原本打算三五百兩就收手的,往往賭到三五千兩還越發(fā)眼紅! 見牧子源語塞,他又輕哼一聲,道:“得了,如今你早就不是什么得勢便猖狂的牧家少爺啦,牧老爺菩薩心腸,做事體面,給你們母子那么老大的宅院,聽說還有幾萬的銀子,這便知足吧!還來賭什么錢!” 說白了,就是連賭坊的人都知道如今牧子源母子僅是不同往日,早已沒了底氣,也看不慣他們張揚的做派,連一點兒風(fēng)險都不愛冒了。 蘭姨娘脫口而出:“你又去賭錢?” 剛說完,又想起來兒子方才說的什么“死命壓價”,登時覺得不妙,忙拉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邊,視線劃過他空蕩蕩的腰間,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帶著顫聲問:“那,那玉佩呢?” “玉……”牧子源一怔,略心虛,不過旋即不以為意道:“不過去耍耍罷了,哎呀娘,且別說那個,只說成不成吧!” 見他這般油鹽不進(jìn),蘭姨娘又急又氣,哪里猜不出玉佩必然是給他輸?shù)袅?,只氣的氣血翻滾,兩手發(fā)抖。 那玉佩何等出色,便是當(dāng)成傳家寶留給孫兒也十分好看了;再不濟(jì),留著日后給他們娘兒仨過活也夠幾個月的嚼用,哪成想竟,竟沒了! “我兒,娘跟你說了多少回,眼下咱們不比昨日,哪里有那海樣的銀子去填?你千萬莫要再賭了!” 牧子源本就因為花錢束手束腳煩躁著,偏蘭姨娘又日夜絮叨,故而越發(fā)不愛在家里呆著,只在外頭胡亂轉(zhuǎn)悠,不免更加為花花世界誘惑。 這會兒見她竟然又見縫插針的教訓(xùn)起自己來,牧子源心中越發(fā)排斥,煩躁的很了,只在口頭胡亂應(yīng)付幾句。 “不妥?!币恢痹诔聊哪磷雍銋s搖了搖頭道。 “哎呀,我的哥,這會兒啦,還有什么妥不妥的?”牧子源急的捶胸頓足道:“咱們還有什么別的法子嗎?你只說去找宋姨娘,好抓牧清輝的把柄,可派出去的人都來來回回查了將近倆月,光管咱們要銀子了,有消息嗎?當(dāng)真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說來也是奇怪,宋姨娘當(dāng)初確實是出了城的,而且貌似也的確是要往南走回老家,蘭姨娘他們派的人甚至查到她買了哪家車馬行的車馬??墒?,他們派出去的人卻在半路就失去了宋姨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