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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可臨到火車站,他又鬼使神差地撕碎了票,毅然決然地待在A市。只是,未成年、沒有學歷,連可糊口的工作都找不到。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被人包養(yǎng)。多虧了他清純漂亮的外表,即使臉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透,仍然被那個有錢男人一眼看上,愿意給他提供一間公寓,每個月再給五千到一萬的零花錢。程月瀾沒有想到錢來得如此容易,不過是張張腿而已,而且那個男人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行為也比較溫柔,有時候還能給他帶來快感。一年後,男人厭倦了,可不僅把公寓留給了程月瀾,還給了他十萬塊分手費。恢復了自由身的程月瀾去找王英。王英十分吃驚,沒想到失蹤了一年的程月瀾一直待在A市。盡管王英對程月瀾這一年的生活狀態(tài)抱著極大的懷疑態(tài)度,可看著他清純無憂的笑臉,又不忍心逼問,想著似乎這一年他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看起來還很快樂的樣子,便放下不安的心。兩人在一起過了兩年多。這兩年多來,程月瀾總是找著機會想引誘王英,可王英就是紅著臉不肯答應,有時候明明鼓起來了,寧愿去廁所DIY也不愿碰程月瀾,最多只是親吻。程月瀾十分苦惱,懷疑王英是不是根本不喜歡自己,根本不喜歡男人。王英明確告訴他,只是因為他珍視他,沒有做好完全的心理準備把自己放在一個保護者的位置上去負擔起一切責任。等他畢業(yè)了,找到好的工作,能夠成為這個小家的頂梁柱、能夠為程月瀾抵擋下所有外界的傷害的時候,他才有資格完完整整地擁有程月瀾。程月瀾聽了這話,心里甜蜜蜜的。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由於自己一向大手大腳的花錢習慣,前一個金主留下的錢幾乎所剩無幾,而王英這時候正處於畢業(yè)前夕,忙得昏天黑地,哪有時間去打工賺錢?而自己嫩手嫩腳的,從來沒打過什麼工。一個歪念頭之下,他坐進了gay吧,開始自己隱秘賣身的生活。只是這一次,他要求所有上他的男人都必須帶套,不準留一滴液體在他體內(nèi),那個權(quán)利只有王英才能擁有。程月瀾的美貌很快就在A市g(shù)ay圈里傳播開來,不少有錢男人都對他感興趣,奉承他、寵著他、要什麼給什麼。很快,程月瀾就膨脹的不知東南西北了,最高紀錄同一時期連踏五條船,忙得團團轉(zhuǎn)。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四條船還能勉強穩(wěn)住,五條船未免有些貪心了。事情被捅開後,其中兩個男人還為程月瀾大打出手,差點釀成血案上了當?shù)赝韴蟆?/br>這麼一鬧,王英也知道了。他很難接受在自己心里一直如玻璃人般的程月瀾竟在做著男X的買賣。惱怒失望之下,王英放棄了剛找好的工作,直接去了英國,後來又捻轉(zhuǎn)德國、瑞士,花了五、六年,直到前年才再次回到A市,到陳蒙家的酒店工作。在這幾年中,一方面為了生活,一方面為了麻醉自己對王英的思念。程月瀾干脆浮出水面當個明明白白的男X,只是加碼定的很高,付不起錢或者舍不得付的人一概不理。直到王英回來,他心里快要枯萎的思念才又熊熊茂盛起來??伤桓胰フ彝跤?,只是把自己的臨時買賣全挪到了他工作的酒店,希望偶爾可以見上一面。幾年未見的王英顯得更加成熟穩(wěn)重。見得越多,程月瀾就越想擁有他。終於,他忍不住和王英再次聯(lián)系,希望可以和他恢復以前的關(guān)系。哪知王英的幾年國外生活把他對程月瀾的感情磨得干干凈凈,最多只有對故人的懷念。愛?喜歡?任何一種感情都沒有了。程月瀾不甘心,連續(xù)找了幾次,都得不到想要的回應。於是,他做出了一個十分愚蠢、無聊的行為,把自己的每一次買賣都放到酒店的頂層的高級套房里。他知道王英在那里當班,有的時候也會看管一下監(jiān)視器,希望可以讓他看到自己跟不同男人開房,激起他的嫉妒心。只是,沒想到,這種愚蠢的行為招來了陳蒙。“所以說,那次,我一開始以為是王英呢”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程月瀾十分疲憊。陳蒙見程月瀾又提到自己的齷齪事,也覺得很不好意思,便摟摟他,岔開話題道“沒想到王哥也能狠下心,就一直這樣不理你”程月瀾眼里忍不住泛出些水色,“我想,他能狠下心,大概也是因為一直對我存的不是那個心吧,是我一直自作多情”陳蒙看著一臉脆弱的程月瀾,忍不住湊過去,輕輕含住他的嘴唇吸吮。程月瀾也很快做出回應。兩個人柔柔地吻著,似乎不摻加任何情欲,只是安慰。(汗,這就是傳說中的姐妹情誼)王軍自從拿了陳蒙無意丟棄的電話卡,本來想直接就找過去,可C市那邊出了點問題,自己的一個老友錢懷民無緣無故地被炸死在車庫里,表面上來看只是個意外,可錢懷民身邊的一些人怎麼都不相信,說錢總平時對車看的極重,會定時定點送去維修保養(yǎng),怎麼會無端自爆呢?怕是有人動了手腳。便請在C市也頗有勢力的王軍過去。王軍一邊在那邊折騰著,一邊不忘派人在酒店、陳蒙家蹲守,隨時給他報告動態(tài)。終於,在C市查了兩個星期,也沒查出個頭緒。盡管覺得詭異,但王軍也算做的夠了,便又回到A市來。剛下飛機,他就迫不及待地撥了陳蒙的新號。陳蒙把手機里王軍的號碼刪了,所以看見陌生號碼,倒也沒多想,可一接起來,整個人就呆了。“蒙蒙,不要掛電話,你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吧”王軍的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以前的沈穩(wěn),十分急躁。陳蒙咬了咬唇,剛想掐掉,就聽見王軍又說“蒙蒙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你若是掛電話,我就立刻過去找你”“你怎麼知道?”陳蒙大驚。“蒙蒙你終於愿意跟我說話了”王軍的聲音又染上了一層笑意。陳蒙頓時就明白過來自己又被耍了,直接就掛了電話。“怎麼?王軍知道你在我這了?”程月瀾躺在一邊,把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嘁!騙人呢,他就是個職業(yè)騙子”“那倒未必,如果你的手機被他定位了的話,就不好說了”“呃,那不是電影里的事麼?”陳蒙十分不以為然。“藝術(shù)來源於生活嘛”陳蒙不知道現(xiàn)實生活中是否真的有這種技術(shù),一會猜想這只是想像出來的,一會又覺得好像在哪里真的聽過這種技術(shù)。他坐立難安,忍不住推推程月瀾,道“王軍要是過來你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