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3
怎么敢給她買,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張夫人捂著紅腫地臉哭道:“女兒說想要個孩子,可是國公爺總是不行,這才病急亂投醫(yī)。我原以為這只是補藥,哪知道居然這么霸道?!?/br> 看著張老爺一邊哭一邊埋怨張夫人,朱子裕冷冷地開口:“倒先不用急著哭,我這還有一樁事呢?!睆埛蛉寺勓灶D時將哭聲憋了回去,跪坐在地上抽噎不止。 “家父死的不明不白,我從張氏屋里搜撿出些這樣的東西?!敝熳釉kS手將桌上的一個匣子打翻在地,里面滾落出二三十本話本子,里面皆是粗俗不堪的內(nèi)容。張老爺隨手翻看了兩本,就羞的面紅耳赤,恨不得立馬到閨女面前給她兩個大耳刮子。 “若只看這些書倒也無妨?!敝熳釉柭暤溃骸爸皇撬趾瓦@買書的小廝不清不楚,借著去寺廟燒香的名義在野外茍合?!?/br> 頓時張夫人連哭都忘了,張老爺更是不敢置信地看著朱子裕,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我女兒在家念了六七年的佛,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br> “念了六七年的佛?”朱子裕冷笑:“就念出這樣一個清心寡欲的玩意?這事丫鬟知道,那小廝也認了,你們還有什么話說?”看著滿地的艷.本.yin.曲,張老爺老淚縱橫,捶著自己胸口哀嚎沒教好閨女。 張夫人在絕望之余希望能給女兒爭取一線生機,連忙哀求道:“這事是她做錯了,還請少爺原諒。往后叫她獨居佛堂,青燈古佛一輩子給國公爺燒香念佛可好?” “叫她念佛?我怕佛祖能惡心的吐了?!敝熳釉2恍嫉仄沉藦埛蛉艘谎郏渎曁嵝训溃骸拔腋赣H的命比張氏的命可值錢多了。” “我明白了?!睆埨蠣斈眯渥幽搜蹨I,忽然開口道:“還請三少爺能讓我見我女兒一面,我想當面問個清楚?!?/br> 朱子??戳怂谎郏c了點頭:“也罷,你自己問個清楚吧?!彪S即起身往前院去陪客。 正當祭拜的人來往不絕時,一襲白衣的張氏忽然從內(nèi)院款款而來。來賓見狀都與她道惱,卻見她木著臉誰也不理,直直地走到靈錢燒了紙,隨即起身奮力往柱子上一撞,當時就把腦袋撞了碗大的洞,登時氣絕身亡。 張老爺、張夫人隨即匆匆而來,見女兒死了卻沒什么意外的神情。張夫人只哭道:“我家女兒說自己命硬克死了國公爺,實在無顏活在世上,我剛才還勸她要看開一些,誰知一轉(zhuǎn)身她就不見了……” 第127章 死無葬身之地(已更小劇場) 正在眾人唏噓不已, 有人惋惜有人同情還有人感嘆張氏性格剛烈的時候,面色鐵青的朱子??粗鴱埨蠣敗埛蛉四眯渥硬翜I的模樣, 忽然厲聲喝道:“張家打的一手好算盤, 你們以為張氏死了就能掩蓋事情的真相嗎?” 張夫人聞言頓時忘了哭泣,有些慌亂的看著朱子裕, 就怕他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張氏的行經(jīng), 如若那般,張家只怕再也無法在京城立足了。張老爺?shù)惯€冷靜幾分, 他倒不覺得朱子裕會把張氏做的事大白于天下。這種事誠然會讓女方家里丟人現(xiàn)眼,但戴了綠帽子且馬上風的鎮(zhèn)國公也會成為京城的笑柄。 眼看自己的蠢媳婦開口要說什么, 張老爺眼明手快地拽了她一下, 止住了張夫人未出口的話語。將張夫人拽到自己身后, 張老爺看著朱子裕,眼神里帶著乞求和不明意味的威脅:“三少爺說的話下官不懂,還望三少爺說話前要三思。” “三思什么?”朱子裕冷笑道:“今早太醫(yī)來查我父親的死因, 說我父親分明是吃了與補藥相沖的藥物致死的。鎮(zhèn)國公府上到老夫人下到我?guī)讉€meimei,日常無論是生病還是調(diào)養(yǎng)都是宮里的太醫(yī)把脈開方子, 使用的藥材也是太醫(yī)院專門撥給,每一錢藥材的去向都明明白白的記在賬上。家父吃的那味致死的丸藥既不是太醫(yī)的方子,也不是用的府里的藥材, 到底從何而來,我還來不及細查。但能把外頭的藥帶進府里,又哄騙我父親吃下的人,滿府里也找不出幾個。我剛說了要請大理寺來查找兇手, 張氏接著就撞柱自盡,豈不是做賊心虛?” 張老爺頓時傻了眼,朱子裕避開助興藥改說是毒藥,這話也沒什么毛病。只是朱子裕的反應(yīng)與自己盤算中的有些截然不同,他原以為女兒一死這事就結(jié)了,縱使朱子裕不甘愿但起碼女兒的名聲不會受損。起碼女兒還能以國公夫人的身份葬入鎮(zhèn)國公府的祖墳里,也能有香火供奉,不至于成了孤墳野鬼??芍熳釉R婚_口,他就知道自己打錯盤算了,這小子是打譜不讓自家好過。 張老爺臉色陰晴不定,他在心里快速地盤算著:朱子裕只敢說鎮(zhèn)國公吃藥相沖致死,卻沒敢用是用了房內(nèi)助興藥,明擺著要顧全鎮(zhèn)國公的臉面??墒且宰约号畠涸诟锏纳矸輥碚f,鎮(zhèn)國公活著比死了更好。張老爺猶豫著,要不要賭朱子裕不敢將真相大白于天下,并以此為借口借機挽回張家的顏面。 朱子裕見張老爺?shù)难劬︼w快的轉(zhuǎn)動,就知他心里打了旁的什么主意,不禁冷笑道:“張老爺還有何話要說?” 張老爺見周圍人都拿異色眼光瞧著自己,連忙辯白道:“三少爺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我女兒好好的國公夫人不當,害國公爺做什么?” “那就要問你們張家了。”朱子裕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看著心虛的張老爺:“前些日子,我們鎮(zhèn)國公府有一件傳了三個朝代的真珠舍利寶幢不翼而飛。而在寶物丟失的那些日子,夫人一反常態(tài)三天一趟的往前院跑,家父當著全家的人的面多問了幾句,說要請巡城御史捉拿匪賊,結(jié)果沒出兩天家父就暴斃了。”看著張老爺瞠目結(jié)舌的樣子,朱子裕冷漠地看著張家夫婦:“張氏又在我說出要請大理寺查案之后撞柱身亡,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你們張家聯(lián)合張氏謀財害命,又在事情暴露之前推張氏出來做了替死鬼?!?/br> 張老爺聽傻了眼,他千算萬算只想著朱子裕不敢把朱平章暴死真相說出來,卻沒想到朱子裕居然能編造出一個謀財害命的帽子扣在張家的頭上。 張老爺有些絕望了,他不知自己是認下謀財害命的罪名好還是說出自己女兒與下人私通、拿虎狼之藥害鎮(zhèn)國公馬上風更好聽些。 張夫人看著張老爺傻愣在旁邊對謀財害命的罪名絲毫不辯解,登時就急了,扯著脖子喊道:“我們家才沒拿你家的什么舍利寶幢,我見都沒見過那玩意、也沒聽說過,我們張家不認。” “哦?”朱子裕咄咄逼人地看著張夫人:“那你們張家為何聯(lián)手張氏下毒害我父親?難道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張夫人沒意識到朱子裕話里帶著套,她下意識想避開自己女兒丟人現(xiàn)眼的事,旁的也來不及細考慮,面對著朱子裕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