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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醉了,也不知要不要一會兒沐浴,瑪瑙有心想去問問,可一瞅倆個人手拉手正說著熱鬧又不好打擾,只得先讓人把浴桶裝上微燙的水,這才恭敬地說道:“三爺、三奶奶,熱水已經(jīng)放好了?!?/br> 青青抬起有些發(fā)沉地腦袋,看著瑪瑙直笑:“傻丫頭喝醉了,還管我叫奶奶,我是你家姑娘!” 瑪瑙見狀頭都大了,帶著丫鬟們退了出來。見丫鬟們都有些懵逼的模樣,瑪瑙忍不住悄聲和珍珠道:“只聽說過新婚夜有新郎被客人灌醉的,還沒聽說過新娘和新郎在洞房里吃酒吃醉了的。” 珍珠道:“倒也無礙,左右沒外人知道,只是怕他們鬧晚了明日起來頭疼?!眱蓚€丫頭到底不放心,趕緊熬煮了醒酒湯想送進去,可在外頭問了幾聲,屋里除了不知什么動靜外,并沒有人說話。 此時朱子裕已將青青抱在了床上,俯身壓下,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青青,這一刻朱子裕的眼神無比明亮。他輕輕的低下頭吻住青青的唇,意識有些模糊的青青嚶嚀一聲微微張開了唇瓣,燥熱一點點傳開,朱子裕胡亂起解開自己的衣裳,又去拽青青身上的盤扣…… 龍鳳喜燭的燭火跳躍著,映出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影子。 **** 如今天長,早上天也亮的早,不過才到卯時,天光已經(jīng)大亮了。珍珠和瑪瑙倆人提了剛燒滾的山泉水來,泡上熱茶。這才悄悄走在內(nèi)室門口,輕聲道:“三爺、三奶奶該起來了?!?/br> 連喚了三聲,才聽到里面朱子裕粗聲粗氣地應道:“聽見了,外頭侯著?!眱蓚€丫頭應了一聲,自去外頭等候不提。 此時新房內(nèi)可謂是一片狼藉,屏風后頭浴桶里的水撒了一半,地上胡亂地丟著衣裳都被水給浸了,怕是不能再穿了。帷帳內(nèi)各種姿勢的春宮圖撒了滿地都是,甚至外頭還有幾張。 十五歲的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更何況娶的又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洞房之夜的朱子裕別提有多快活了,緊緊地抱住青青,恨不得立即與她融為一體。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倆人臉上都氣喘吁吁帶了幾分春意。與女孩婚前有母親教導不同,大光朝的男孩多半靠自己摸索無師自通。 朱子裕年紀雖不大,但是行軍打仗時也聽了不少渾話,那事也明白不少,只不過是缺乏實際經(jīng)驗。倆人親摸了小半個時辰,朱子裕只覺得渾身guntang,像是要爆炸一般,便壓住青青想著攻防陣地。 可青青到底是嬌生慣養(yǎng)的女孩子,從小到大手沒割破過,見到這架勢難免有些害怕。一個要攻、一個忍不住想躲,好容易抱在懷里心肝rou兒的話說了上百遍,可慢慢進去的時候,青青依然因突如其來的不適皺起了眉頭。朱子裕瞧見了又忍不住心疼,頓時卡在那里不敢動彈。 倆人臉上都帶了幾分痛楚,可漸漸地,青青身體一點點適應了他的存在,朱子裕的疼痛卻持續(xù)增加??粗熳釉D樕仙砩系暮顾粗麑幵溉淌懿贿m也不想弄痛自己的舉動,青青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忽然反身將朱子裕壓住,一抬腿坐在了朱子裕的身上。青青因突如其來的疼痛頓時僵住了身子,朱子裕將她圈在自己的胸前,細細親吻,直到撫平了她微皺的眉頭。朱子裕這才反客為主,逐漸帶領(lǐng)青青感受夫妻間的趣味…… 也許是第1回 得了趣兒,又或是第一次就被壓在下面有些不服,朱子裕很快就要征戰(zhàn)第二場。倆人也不知鬧了多久,連青青都昏頭昏腦地將裝著春宮圖的匣子拿了出來,之后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等鬧夠了玩夠了,小兩口連收拾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被喚醒的朱子裕看到滿地的春宮圖,不禁想起了昨日的洞房之夜,頓時忍不住哀嚎了一聲捂住了臉,自己的第1回 居然被媳婦給強壓了! 將春宮圖一張張撿起來收好,朱子裕拿了件中衣披在身上,才喚丫鬟送熱水進來。浴桶里換上干凈的熱水,地上也都收拾妥當了。朱子裕掀起鴛鴦戲水的被子,看到青青身上的吻痕,頓時有些責怪自己吃醉了酒沒輕沒重。 叫了青青兩聲,青青閉著眼睛哼唧了一聲又睡了過去。朱子裕只能打橫將青青抱起,放到浴桶里,青青枕著浴桶的邊上墊著的厚厚汗巾,睡的越發(fā)香了。一處處細細地把心愛的小媳婦洗干凈,朱子裕又將青青抱到一邊墊了七八條汗巾子的椅子上,幫她將身上擦干身上的水珠。此時具有專業(yè)優(yōu)秀素養(yǎng)的瑪瑙和珍珠已快速地將新床收拾妥當,換了干凈的被褥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把洗的香噴噴滑溜溜的小媳婦摟在懷里,朱子裕一點點的啄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青青微微睜開了眼睛,撒嬌的哼唧了一聲:“別鬧,還想睡會呢。” 朱子裕輕輕笑道:“小懶豬,還得起床請安呢,等見了祖母后再睡好不好?” 青青這才想起來成親第二日還有好多事等著她,請安見姑舅,還要祭拜祖先。青青越想越精神,連忙側(cè)過身便想起來。可她剛微微一動,就忍不住“嘶”了一聲又倒了回去。 “怎么了?”朱子裕急忙摟住她,還不忘掀開被子看看哪里不對。 青青按住被子,臉蛋紅紅地看著他,神情間還有些不好意思:“我下面有些痛,你幫我打開那個箱子,上頭匣子里頭有個碧綠色的小瓷瓶,你幫我拿過來我涂些藥?!?/br> 朱子裕連忙拿了藥來就要給青青涂。青青搶了幾次,反而被朱子裕說道:“你我都是夫妻了,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趕緊躺下,我瞧瞧哪里腫的厲害,一會兒多抹點。” 青青被她說的臉上一熱,索性摸了件衣裳蓋住了臉不去瞧他。淡綠色晶瑩剔透的藥膏散發(fā)著陣陣地清香。輕輕抹在紅腫之處,青青只覺得絲絲冰涼蓋住了火辣辣的疼。里外抹了三次藥,青青的臉越發(fā)紅了,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了干的那些事,青青忍不住緊緊地捂住了臉:“酒醉誤人??!” ***** 當開遍菊花,每日都有螃蟹下酒的時候,小兩口也成親一個月有余了。朱子裕自打打仗回來職位掛在軍中,還未再領(lǐng)朝中職務,因此也不用當值點卯的,每日除了練武外,其余時候都和青青在一起。 鎮(zhèn)國公府夫人張氏此時也嫁過來幾個月了,明珠交了幾次中饋都被退卻回來。等青青進了門,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少奶奶,明珠又琢磨著將府內(nèi)事物交給青青比較好。 看著明珠帶來厚厚的賬本和對牌,青青笑道:“好meimei,我才嫁過來幾日呀,萬事還不熟悉呢,麻煩你再多辛苦些日子,等轉(zhuǎn)過年去再說?!?/br> 姑嫂倆還在你推我讓的時候,瑪瑙撩起簾子進來:“三奶奶,咱家太太打發(fā)寧哥兒來了。”青青忙道:“快請進來。”明珠見狀只得起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