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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去晚了,只怕娘娘晌午飯都用不香?!?/br> 眾人聞言只得罷了了,寧氏、青青及幾位相熟的夫人將兩人到二門,徐鴻達(dá)、朱子裕早得了信在二門外候著,迎了安明達(dá)和錦瑟嬤嬤出來。徐鴻達(dá)這邊領(lǐng)了二人要走,卻見朱子裕卻不動腳,回頭一瞧,原來是看盛裝打扮的青青看呆了眼。 青青丹鳳眼一瞟也看見了朱子裕的傻樣,頓時忍不住笑彎了眉眼,用長袖輕輕遮掩住紅唇。徐鴻達(dá)看著朱子裕和呆頭鵝似的,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按住他的頭往扭,輕聲喝道:“看什么呢,還不趕緊跟我到前面去?!?/br> 朱子裕艱難地扭過腦袋,嘴里應(yīng)著腳下卻不動步,安明達(dá)笑道:“少年慕少艾,何況我們郡主又是一個絕色佳人,朱大人看呆了也是有情可原。” 眾人聞言哄然大笑,朱子?;剡^神來,撓了撓后腦勺,臉上難得有些羞赧。 錦瑟嬤嬤也笑意盈盈地道:“還有兩個月就成親了,等娶回家再可勁的看?,F(xiàn)在還未成親就這樣盯著人家姑娘瞧,只怕你岳父大人心里不樂意?!?/br> 看了眼徐鴻達(dá)的黑臉,朱子裕心虛地呵呵兩聲,朝青青擠了擠眼睛,乖乖地跟在徐鴻達(dá)后面送客。 安明達(dá)和錦瑟嬤嬤回到宮里,各自回到主子身邊,繪聲繪色地講起青青及笈禮上的一切。倆人都是伺候主子多年的,口舌都十分伶俐,千篇一律的及笈禮愣是讓二人說出花來,聽的不僅太后懊惱沒能堅(jiān)持己見去觀禮,連皇上也認(rèn)真地琢磨:等青青成親的時候朕是否方便去觀禮? 說到朱子裕見到青青發(fā)呆的時候,倆人更是止不住的笑,錦瑟嬤嬤說:“娘娘不知道朱子裕那呆樣,愣是吧咱們郡主看出個大紅臉來,旁邊的夫人都拿著帕子掩嘴直笑?!碧笮Φ溃骸斑@說明這對小兒女感情好,一輩子都能恩恩愛愛和和睦睦的。” 而皇上聽了安明達(dá)的描述,略帶著醋意的冷哼:“徐鴻達(dá)就是沒用,黑著臉朱子裕也不怕他。若是朕在,哼……” 安明達(dá)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心道:“若是皇上您黑臉,別說朱子裕了,就是朱子裕他爹也得嚇得腿哆嗦啊?!?/br> 辦完了及笈禮,青青專心備嫁,鎮(zhèn)國公府此時卻在忙旁的事:鎮(zhèn)國公朱平章迎娶第三任夫人。 頭幾個月前,鎮(zhèn)國公府老夫人上折子給太后說這事時,太后一陣厭煩,自己孫女眼看著就要嫁進(jìn)去,這時候突然多了一個不相熟的婆婆,任誰都不自在。可鎮(zhèn)國公如今還算壯年,不讓人娶也說不過去,便讓人仔細(xì)打聽了女方的性格品性。 幾日后,安明達(dá)親自來回話,道:“也是殷實(shí)人家的女兒,父兄都在朝中為官,及笈后定了一武將為妻,未料這武將在成婚前三個月去緝拿匪患的時候一時大意被拌了馬腿,直接從懸崖摔下去死了。姑娘被婆家指責(zé)命硬,姑娘一氣直下要剪了青絲長伴古佛,幸好她娘眼疾手快攔了下來,雖沒叫這姑娘出家,但也在家里修了個佛堂,隨她每日在里頭念佛?!?/br> 太后微微皺了眉道:“是誰給鎮(zhèn)國公府做的媒?”安明達(dá)回道:“是楊家,楊四將軍有個下屬是昔日死去的那個武將上峰,說那武將家里這些年心里的怨氣都散了,也可憐那姑娘守著,想托人幫著說門親事,也算是為自己死去的兒子積德。楊四夫人親自去瞧了,雖模樣寡淡了些,但性子比那模樣還寡淡,倒是個沒脾氣好相處的,也不像個會為難媳婦的婆婆?!?/br> 太后道:“這也就罷了,只是她的八字到底如何?克不克家人?” 安明達(dá)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笑了:“皇上召開欽天監(jiān)來問,監(jiān)寺說命倒是略硬了一點(diǎn),只是有些克夫,對旁人倒沒妨礙?;噬险f克死了朱平章正好,省的他娶了一個又一個的,也不嫌鬧得慌?!?/br> 太后聞言也笑了兩聲,將折子丟給錦瑟嬤嬤:“回頭鎮(zhèn)國公府上請誥命折子的時候,記得提醒哀家。” 經(jīng)過幾個月的準(zhǔn)備,鎮(zhèn)國公朱平章在兒子成婚前一個多月的時候?qū)⑾眿D娶進(jìn)了門。因鎮(zhèn)國公府娶的是第三任主母,并未大肆cao辦。第二日見家人的時候,朱子裕和明珠還好,朱子昊難免想起自己親娘,心情有些低落。 朱子裕見狀扯了朱子昊出去,到距離京城五十里地的一座被圈起來的狩獵圍場跑馬打獵瘋了十來日。朱子昊練了這么久的功夫,可算有用武之地了,東一劍西一劍的和野物近距離廝殺,倒是斬殺了不少東西,朱子裕殺了一只黑熊,朱子昊居然殺了一只以身手矯健著稱的豹子,十分得意。 收獲滿滿、凱旋而歸。倆人將東西歸了類,一半差人送回府里,一半倆人親自送到了徐府上。 在山上打獵,倆人住在莊子上,雖身上衣服都干凈整潔,但和野獸搏斗多少身上有些傷痕。朱子裕有過現(xiàn)場廝殺的經(jīng)驗(yàn),又多年習(xí)武擅長遠(yuǎn)攻,除了胳膊上被抓了一道血痕外,旁的倒無大礙,朱子昊就慘多了,胳膊腿上各有幾道不說,臉上還有兩道,幸虧只破了點(diǎn)皮,又及時涂了青青給備的藥,如今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徐婆子見了朱子昊的模樣,難免心疼的多說了幾句,朱子昊樂呵呵的聽著,一點(diǎn)也不膩煩,等徐婆子說完了,他又講起這幾日打獵的精彩種種,說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青青笑著回房取了按醫(yī)道長的藥方配的去疤痕的藥,晶瑩剔透的小瓶只裝了核桃大小的藥膏。青青笑道:“早晚更涂一次,只薄薄一層便好,保管不出五日就好了。” 朱子昊看了眼藥膏的瓶子,不禁笑道:“瓶子怪好看,就是藥膏少了些,青青姐多給我些,也不拘這么好看的瓶子,隨便裝在什么里頭都成,我胳膊腿上還有傷呢?!?/br> 青青笑道:“原是在胭脂鋪賣的藥膏,因此瓶子格外精致些。前幾日我想著朱寶如今學(xué)走路難免磕著碰著受傷,便在家里也調(diào)配了些,正好做的有多的,你若是不嫌棄瓶子不好看,我拿瓷瓶都多給你裝些?!?/br> 朱子昊忙笑著說:“不嫌不嫌,青青姐的藥膏比太醫(yī)配的還要用,給我我就要偷著笑了,怎么會嫌棄?!?/br> 青青連忙打發(fā)蜜糖回去再裝多些藥膏給朱子昊拿來,徐婆子則扯了朱子裕、朱子昊兩個問道:“你那個新后娘看著如何?” 朱子昊通過這幾日的疏解心態(tài)倒是調(diào)整過來了,認(rèn)真想了一回,方說:“臉上看著沒多少笑容,但說起話來倒是軟聲軟語的,只是不知為何祖母對她倒是淡淡的?!?/br> 徐婆子心道:“那是被你親娘嚇出心病來了?!敝皇潜娙硕贾溃熳雨贿@個孩子單純心善,他母親的所作所為與他并無關(guān)聯(lián),他也絲毫不知情,因此誰也沒告訴他親娘的種種惡毒,都哄他騙他說就是病死的。 朱子裕道:“打她嫁進(jìn)來第二日,我就帶子昊出去打獵了,雖我們不在家,但每日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