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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的?!?/br> 玄莫很有存在感的站在桌前:“少爺買了好些女孩子的玩意放在屋子里,都是準備送姑娘的?!?/br> 朱子裕白了他一眼:“還不出去侯著,沒眼力價,怪不得娶不上媳婦!”莫名其妙被扎了一刀的玄莫捂著胸口從樓上又跳了下去,驚住了幾個過路的人,紛紛避讓不及。 天莫嘴里叼著一根稻草靠在馬車上看著玄莫一臉受傷的樣子,問道:“怎么了?” 玄莫哭喪著臉:“少爺說我娶不上媳婦!” 天莫嘴里的稻草掉了下來,十分吃驚地看著玄莫:“你才發(fā)現(xiàn)你要娶不上媳婦了嗎?夫人的陪房打算向玉瓶她家提親你不知道嗎?” 玄莫傻了眼:“為啥?玉瓶不都給我做鞋了嗎?我都穿了人家三十二雙鞋了,為啥她家還要把她許給別人?” 天莫氣的恨不得把他腦子撬開:“你也不知道你穿了人家那么多雙鞋,為啥不托人向玉瓶家提親?” 玄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湊到天莫跟前,小聲地說:“那回我聽見徐姑娘給咱少爺說的書,里頭講了成親之前先戀愛的故事,我這不琢磨著也得學個戀愛嗎?” 天莫聽了恨不得把他一巴掌拍土里去,四下里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里才齜牙咧嘴的小聲說:“你也說是書上講的事,書上的事能瞎學嗎?” 玄莫委屈地撇了撇嘴:“少爺也學來著!見天給徐姑娘送個花送個果的,還時不時勾勾小手,我都瞅見了!” 天莫瞪著玄莫氣的沒法:“咱少爺和徐姑娘才十二!才十二你懂嗎?離成親還早著呢,人家有的是時間勾手指送禮物!你都三十了,玉瓶也十八了,誰有空跟你玩那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br> 玄莫被天莫罵的狗血淋頭,偏偏還不敢吱聲。天莫想想自己能滿地跑的兒子,又瞅了瞅唯一剩下的這個蠢兄弟,感覺十分心塞,回頭見朱子裕和青青下來了,也不再和玄莫廢話了,只說了一句:“我媳婦說這幾日玉瓶家可是很熱鬧,想娶她的人可不少,你自己掂量著辦?!?/br> 玄莫似乎被嚇傻了一般呆愣愣地不出聲,朱子裕扶著青青上了馬車,一回頭撞到了玄莫身上,不禁說了他一句:“木頭樁子似的杵這干啥?” 玄莫眨了眨眼睛似乎終于回過神來了:“少爺我要告假!” “干啥去?”朱子裕坐在馬車的車架上看著玄莫。 “我要山上打大雁上玉瓶家提親去!”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玄莫恨不得馬上就去玉瓶家提親,和朱子裕說了一句,轉身幾個躍步就不見了蹤影。朱子裕忍不住笑道:“這是哪根筋不對突然開竅了?!?/br> 天莫十分心塞,瞅著朱子裕說:“少爺,下回徐姑娘說書可別叫玄莫聽了,都快把那大傻子帶溝去了。” 朱子裕想起玄莫最近的舉動,忍不住笑了幾聲,吩咐道:“回家和大管家說聲,替他準備聘禮再找個媒人。這個傻子,哪能光拿大雁提親的?!?/br> 馬車進了朱家大門,青青照例從園子的小門回了家。到了院子,朱朱還在歇晌沒起來,青青索性去了寧氏的屋子。寧氏正在列朱朱的嫁妝單子,見青青來了,寧氏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歇晌起來了?中午子裕送來了烤兔子之類的,我叫人送了兩只去你屋里,可吃到了。” 青青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機智的轉移了話題:“好厚的單子,娘晌午沒睡?” “略微瞇了瞇就起來了,心里擱不住事。”寧氏放下嫁妝單子嘆氣:“還有三日便是你jiejie的及笄禮了,到十二月就得出嫁,實在是太著急些?!?/br> 青青撲哧一笑:“要是拖到明年去,我怕姐夫過年得住咱家不走了。”想了想自己的大女婿,寧氏也忍不住笑了:“好在打定親起就給她準備嫁妝了,雖然急了些,但也不至于慌亂?!?/br> 青青好奇地摟著寧氏的胳膊,探頭去瞅那單子上列的鋪子、田地、宅子、以及各種古董字畫、家具等物。寧氏抽了抽鼻子,回頭看了眼青青:“吃酒了?怎么一股酒味。” 青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撒嬌的搖了搖寧氏的胳膊:“吃烤兔子,忍不住喝了兩盅果酒?!?/br> 寧氏聽到果酒便沒再理會,只是說:“過兩日家里就來客人了,別見天身上一股酒味讓人笑話。” 青青趕緊應了一聲,就怕寧氏多問。好在寧氏此時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讓大丫鬟皓月和皎月兩人到庫房再理一遍嫁妝,看看哪些定了的還沒送來的趕緊打發(fā)人去催。 當初買進來的石榴、葡萄,朱朱姊妹倆身邊的糖糕、寶石和徐婆子身邊的麥穗都嫁了人,有的嫁給了自家的小廝、有的嫁給了店鋪的伙計。幾個丫鬟成親后依然在府里伺候,只是不再近身服侍了,而是當了管事娘子,石榴和她男人就負責采買那塊。聽了寧氏打發(fā)人吩咐的話,石榴忙過來,給寧氏請了安又和青青問了好,這才回道:“家俱都打好了,如今放在那晾味,我昨天剛去瞧了一回。太太看是叫他們先送來咱放庫里,還是等成親前再拉回來?” 寧氏想了想,說:“這幾日先放那散著味,等朱朱及笄禮完事后再拉回來放東邊小院的庫房去。” 石榴應了一聲,又回道:“花燭和彩紙都得了,只是想著家里近日事多沒叫往回搬,等及笄禮之后一起送來?” 寧氏點了點頭:“你心里有數(shù)就成,十月前各樣東西必須都得齊備了,別慌里慌張的落了東西,到時候丟了咱家臉面?!?/br> 石榴忙應了一聲,看了青青一眼,和寧氏說道:“咱家二姑娘也該備起來了,大姑娘那會就是因一時尋不到好木頭,才拖延著現(xiàn)在才打完家俱?!?/br> “可不是?!睂幨弦部戳搜矍嗲?,卻不想她聽這話,指使她說:“胭脂鋪的月賬送來了,我沒空看,你幫我去瞅瞅?!鼻嗲嗥鹕硇Φ溃骸安痪褪钦f給我買木頭打家俱的事嗎?有什么不能聽的。” 寧氏氣的拿手直點她:“見天往外跑,臉皮都跑厚了,哪有閨女家聽見這不害羞的?!?/br> 青青實在不理解這有什么害羞的,笑著進了東次間。石榴笑盈盈地看著青青的背影說:“還是咱家姑娘爽朗,太太知不知道中城做糕餅的叫桂祥苑的那家?前兒他家掌柜的請我去他家里吃茶,她家那姑娘說照著大戶人家的閨秀養(yǎng)的,身條看著倒是婀婀娜娜的,可一問話就紅了臉,別提多小家子氣了。我當時就想問他家娘子,你們是不是對大戶人家的小姐有什么誤解?依我說,還是咱家姑娘這樣最好?!?/br> 寧氏聽了笑個不住,等笑完了才想起來:“他家請你去吃什么茶?” “別提了?!笔褚荒樅眯Γ骸跋虢釉谠奂掖蠊媚锛绑嵌Y和出嫁時用的糕餅生意。我都服了他家了,咱家的瑰馥坊和他家點心鋪子就隔著不到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