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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教育兒女的?怪不得敗落的如此快?!?/br> 高家衰敗是高氏心中的痛,高家但凡有些能力,她對付朱子裕也不會如此這般束手無策。高氏憤恨地握緊了拳頭,長長的指甲扎進(jìn)了手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1: 太上老君:我覺得我最近丟的仙丹有點多。 童子:老爺都少了什么仙丹啊? 太上老君:保胎丹、健體丹、凝神丹,雖品級不是很高,但量有點大。 凡間徐家,青青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的藥罐:我就想熬碗?yún)趺窗境鰜硪还拮铀幫枳幽兀?/br> 青青拿出一粒,仔細(xì)辨別上面的小字:青春永駐丹?這不科學(xué)! 太上老君:…… 小劇場2: 武魁星:什么叫薄薄的一本書,我那是簡單的一本書嗎?我那是秘籍?當(dāng)年我就是靠那秘籍飛升的。 楊老將軍:不知道啊,從來不知道啥叫秘籍?要不您送給我本! 武魁星:……嗚嗚嗚嗚…… 一頭霧水的楊老將軍:…… 小劇場3: 高氏:觀世音菩薩保佑我兒子繼承爵位,朱子裕和那個青青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快打雷劈死他們吧菩薩! 觀音大士:……人要作死攔都攔不住??! 雷公:……劈……咔…… 高氏:……菩薩……劈錯人……了…… 雷公:……劈……咔……恭喜您榮獲兩次雷電洗禮!下面還有三道,請注意查收! 高氏:…… 第40章 談婚事 鎮(zhèn)國公府這十來年一直游離在京城高官貴胄圈外, 雖然他家爵位過高,但這任鎮(zhèn)國公文不成武不就, 整日纏綿在后院, 極少和外人打交道。倒是有一些想巴結(jié)的、或是想混他銀子花的勾著他去勾欄妓院,但是鎮(zhèn)國公去了兩回就覺得沒去了, 一是覺得出門實在是太麻煩了, 二是鎮(zhèn)國公有點潔癖,覺得外面的不干凈, 喜歡什么樣的,百八十兩銀子就買回來了, 何苦去玩那些不知道有沒有人動過的女子。一來二去的, 京城的人都知道鎮(zhèn)國公是什么樣的人了, 也鮮少有人找他。 按理來說,夫人外交是這些高官們彼此交往的重要手段,也是各家族維持良好關(guān)系的橋梁。朱子裕的生母, 原鎮(zhèn)國公夫人楊氏是楊老將軍唯一的女兒,打小性子灑脫, 為人處世樣樣叫人稱贊,唯一不如意的是,打出生時就定了鎮(zhèn)國公府的親事。楊老將軍原本認(rèn)為虎父無犬子, 像老國公這樣剛烈的英雄,定會有個勇猛的兒子,等回京見了朱平章后,楊將軍夫婦傻了眼, 再沒想到老國公爺?shù)莫氉泳谷皇沁@副德行,但兩家已經(jīng)寫了婚書,再無反悔可能,只得硬著頭皮將閨女嫁了過去。 好在楊氏頗有些手段,進(jìn)了門就將朱平章管的服服帖帖的,讓往東不敢朝西,讓吃飯不敢喝湯。朱平章是親眼見過自己的大舅哥徒手將大石頭捏成粉末的,也瞧看過媳婦一巴掌拍散一張桌子,他覺得自己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媳婦揍的,還是老老實實的比較好。再加上那時候老國公爺已經(jīng)回到京城了,在他的管教下,朱平章連通房都沒有一個,和楊氏兩人一心一意過日子。 楊氏是將門大戶出身,和京城各府來往禮儀十分周到,鎮(zhèn)國公府在京城官員中聲望極好。等楊氏去世了,老國公爺也沒了,朱平章又娶了高氏進(jìn)門。高氏家里是破落的完全沒有規(guī)矩可言,她又小氣貪財,年節(jié)里給各府送的禮物都是那些便宜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京城這些高門大戶誰家會在意那些東西,重視的是彼此的關(guān)系,見鎮(zhèn)國公府沒誠意來往,便都慢慢的和他家斷了關(guān)系。而朱平章自打高氏把兩個貼身丫鬟給他后,算是開啟了新世界大門,整天鉆到女人屋里不出來,算成了徹底的廢物。 這次楊老將軍家辦筵席,若不是看在外孫子的面,是不會給鎮(zhèn)國公府下帖子的。若高氏是精明的,本該趁機和這些侯爵、將軍、高官的夫人們拉攏好關(guān)系,重新打進(jìn)他們的圈子,偏生高氏腦袋里都是自己的小主意,還自認(rèn)為聰明的很。 此時她像賴皮狗似的癱在地上,眾人看她的眼神十分不屑,楊老太太自從聽外孫子說高氏這些年做的種種事情,就恨不得捏死她。若不是朱子裕在六歲那年遇到了徐家人,楊家真不敢想今日回來會見到怎樣的孩子。 只是楊老太太再恨高氏也不能拿她怎樣,畢竟高氏的誥命不比她低,再一個他楊家的人也管不著朱家的媳婦,何況朱家老太太是個糊涂的,跟她也說不清楚。楊家眾人都將此仇記在心里,等回頭有空了,再去尋高家的把柄。 有一個吳太妃和楊老太太打小就一處玩,同朱老太太也認(rèn)識,心里不忍堂堂鎮(zhèn)國公府這樣沒有顏面,不由地說了一句:“鎮(zhèn)國公夫人快起來罷,往后記得禍從口出,再不許胡言亂語了?!?/br> 高氏垂著頭,由著丫鬟攙扶起她,又回到了座位上。楊老夫人趁機說:“我看鎮(zhèn)國公夫人身上也有些不爽力,若是呆著不舒服就早些回去,省的讓旁人說我怠慢了夫人?!?/br> 高氏氣的臉上一片煞白,四處看看,個個都佯裝沒聽見一般,有的低頭喝茶,有的互相說著悄悄話,沒有一個人搭理她。高氏咬了咬嘴唇,強裝出一副不屑的樣子,又把鎮(zhèn)國公夫人的派頭擺了出來,朝楊老太太點了點頭:“老夫人有空到家里做客,我家老太太還念叨您了。若是沒旁的事,我先走了。” 楊老太太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高氏甩著帕子扭頭走了。人剛出了門口,就聽里頭楊老太太說:“我那老親家糊涂了一輩子,看找了個什么媳婦,把家里鬧得烏煙瘴氣的。當(dāng)初我閨女在鎮(zhèn)國公府十來年,府里素素靜靜的誰都說好。你瞧瞧她,幾年功夫,把鎮(zhèn)國公都教唆成什么樣了。”高氏聽了氣個倒仰。 眾人想起往日的傳聞來,紛紛點頭,都慶幸自家沒娶回來這樣一個兒媳婦。說著說著,楊老太太和老相識又說起舊年的事來,年輕的夫人們也聚在起來閑聊。有些夫人聽說寧氏長得像圣文皇后,都忍不住去瞧她。好在沈夫人和寧氏是見過的,忙把她叫到身邊來坐,和眾人笑道:“徐家老爺和我家小兒是同科的進(jìn)士,兩人又一起在翰林院當(dāng)值,十分親近?!?/br> 這些夫人們聞言也和善的朝寧氏笑笑,問問她家里情況,又有的說徐家兩個姑娘長得好。因朱朱個子高挑,也有夫人忍不住問道:“你們家大姑娘幾歲了?” 寧氏笑道:“在我們老家都說實歲,若是按京城的算法,過了年滿十四了?!?/br> “哎呦,長的倒是高挑,定了人家沒有?!庇腥舜蛱狡饋?。 這一年來,寧氏也開始琢磨朱朱的婚事了,大光朝的女子一般議親比較早,按照法律男孩十六歲、女孩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