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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慢慢移走的雷云。“不好?!敝皬暮锿顺龅娜焕险咄瑫r想到了原因,齊聲道,“那人要渡劫?!?/br>只是說出來原因后,三人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抬頭去看天空的雷云。“少陽兄可知之前張家的那位渡劫時雷云的情況?”一名老者開口。被叫做少陽,身形屬三人中最矮的老頭,聞言搖搖頭道:“張家那位渡劫的時候雖然蹭的人很多,但最終活下來的也沒幾個人。倒是沒聽說筑基雷劫是這樣的?!?/br>“或許是與之前那元神珠有關(guān)?!绷硪晃焕险叱烈鞯馈?/br>三人再次沉默,心里同時有一個想法:如果這雷劫與之前的蛟龍有關(guān),那這渡劫的人能輕易渡過去?那他們到底還蹭不蹭?張瑾覺得自己的筑基雷劫就像是一個玩笑,一個坑。對自己如此,對別人也是如此。長達六個多小時,九九八十一道,除了最后一道其他八十道天雷都是‘雷電大,雨點小’。明明看上去雷霆萬鈞,結(jié)果到了他身上都成了持續(xù)不斷的電流全身按摩?而那些看著他沒事就屁顛屁顛過來蹭‘經(jīng)驗’的人,卻又被這‘按摩’雷劫給打的各種‘糊’,各種凄慘,各種……。總之,六個多小時的天劫,張瑾每時刻每刻不是緊張兮兮,可每次迎來的都是全身按摩。索性前面的八十道天雷不給力是不給力,但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經(jīng)過前面的八十道天雷后,他的身體各方面被天雷強化的很好之外,那枚想要奪舍的元神珠內(nèi)的蛟龍意識,已經(jīng)被他乘機利用傳承秘法給消耗殆盡了。接下來他只需要煉化這枚元神珠,修為就至少能從筑基期跨越到金丹。嗯,如果他的心境夠的話。最后一道天雷劈下來的時候,張瑾內(nèi)心或者是靈魂深處是有感覺的。所以在身體剛一接觸到強大電流后,他就直接進入了空間。任憑那天雷把他留下的蛟龍軀體以及洞庭湖炸了個底朝天,蛟龍的軀體更是據(jù)說直接給炸飛的不知所蹤了。第186章兩年后——。張瑾緩緩的睜開眼睛,一剎那,似乎有金色的光芒從他眼中閃過。“堯哥?!睆堣獜堊炀湍剜鲆粋€名字,狀似不清醒又神情飄渺的臉上有著一絲絲難以形容的思念。好一會兒才似剛剛清醒似得開始四處張望,片刻之后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張瑾喃喃道,但體內(nèi)強大到浩瀚如煙的力量,卻是提醒著他在這里呆的時間肯定不會短,“……雖然不可能是‘山中無歲月,世上已千年’,但應(yīng)該過去很久了吧。”回想當初他為了躲避第八十一道天劫余威躲進了空間,誰知道剛剛踏入空間,就遭到了那元神珠的絕地反擊。原來那蛟龍非常的狡猾,在渡劫的時候利用假內(nèi)丹分散天道注意力不說。在其修煉的一千多年里,那枚撿來然后被其轉(zhuǎn)入其五分之四修為的元神珠內(nèi),還被其利用偶然得到的一株仙草,煉制出一種可以糅合神魂與內(nèi)丹的力量,將那力量融合到元神珠內(nèi),在修煉的時候,元神珠內(nèi)的內(nèi)丹力量就會與蛟龍的神魂緊緊相容,并以陰陽互補的方式生生不息。也就是說,如果不能將元神珠內(nèi)屬于蛟龍的力量除去的一干二凈,哪怕剩下一絲,那么只要遇到契機,元神珠內(nèi)的能量就會助這一絲神魂迅速的恢復(fù)完整。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神識復(fù)原手段。至少張瑾搜索遍自己整個傳承記憶也沒有那位前輩大能聽說過。但是幸好,那元神珠雖然在感受到空間力量之后,借助空間的力量快速恢復(fù)蛟龍的神識,但空間的排斥性,在緊急時刻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節(jié)制了元神珠內(nèi)神識的復(fù)原。而張瑾也在隨后傳承記憶中的幾位遠古大能前輩的指導(dǎo)下,利用空間的排斥性,一邊阻止蛟龍神識的恢復(fù),一邊吸收了元神珠的力量。只是這個過程很漫長。具體有多漫長,還要等他出了空間才能知道。現(xiàn)在的張瑾,在借助了其本身筑基前的貯蓄,以及那枚元神珠的力量后,修為已經(jīng)是金丹后期。按理說修真者在進入金丹期的時候,也是會有雷劫洗禮的。但可能是空間的原因,直到他已經(jīng)是金丹后期,一不小心可能就要元嬰了,也沒能迎來雷劫。當然,出去現(xiàn)實世界后會怎么樣就不知道了。其實那元神珠的力量遠遠不止這些,就算是當初撿到元神珠據(jù)為己有的蛟龍,也是沒將元神珠完全煉化并融合全部力量的。張瑾資歷好,可如今也和當初的蛟龍差不多,不過他不是煉化不了那些力量,而是他太年輕了,心境就算有前輩大能的幫忙也不夠,于是只能按捺住繼續(xù)吸收煉化那些力量的出動。而且傳承記憶也提醒了他,在他三十歲之前,最好不要嘗試結(jié)嬰,否則肯定會有過不去的心魔。張瑾身影一晃從空間來到現(xiàn)實,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開始往下墜。眼睛被極目的白光晃了晃才明白過來,自己這還在洞庭湖上。索性現(xiàn)在雖然是白天,但當初為了渡劫安全,他基本上已經(jīng)來到洞庭湖中間位置了。而且現(xiàn)在的時間似乎是夏天,又是太陽正當午的時候,所以湖面上除了風(fēng)和一些不大的水草小洲外,人類的痕跡幾乎是絕跡的。“小瑾。”腳剛剛沾到湖面,準備做些什么的張瑾還沒來得及動手,耳邊便響起了一道聲音。熟悉的聲音驚的他腳下一重,狠狠的踩到了水面以下。“你終于出來了?!币粋€溫?zé)嵊中蹓训膽驯谋澈蟀鼑诉^來,同時將一腳踩水的人抱在了懷里。“堯哥?!睆堣挷徽f轉(zhuǎn)身就給人一個狠狠的擁抱。東方堯面上有些動容,眼睛也有些泛紅,不自覺的加重了抱人的力道?;叵氘斎折蛾柡沁叺捏@險和劫后馀生,以及被迫冥想的一年多后中醒來找不到人的恐慌,在看到懷中人出現(xiàn)的一瞬間,一切似乎都煙消云散了。“堯哥,你,你怎么?”抱著東方堯溫存了片刻,張瑾睜開眼睛抬頭的瞬間愣住了。“我沒事。只是等你等的有些著急了?!?/br>“……對不起?!睆堣_口,卻是不自覺的帶上了鼻音。他自己在閉關(guān)的時候除了后來是真得著急有點想念這個人外,之前都沒怎么想。但眼前這人顯然……這個人顯然比自己在乎他更多在乎自己一些吧,若是不然怎么會雙眼赤紅,甚至到了……“你沒事就好?!睎|方堯伸手捂住了那雙透著深深愧疚的眼睛。愧疚,并不是他想在懷里人身上看到的,他要的是這人的思念和愛。“堯哥,我以后都和你在一起?!睆堣念I(lǐng)神會是對方不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