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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無疑很明確。東方堯一眼看出對方的想法,勾了勾唇,視線落在站在客廳內(nèi)那張造型別致的茶桌邊的張帆臉上。“張老板就不用客氣了,我們中午還另外有事,先看看病人吧。我想醫(yī)生都已經(jīng)請來了,張老板現(xiàn)在最關心的應該還是伯父伯母的身體健康,而非坐在這邊喝茶。”“呵呵!”張帆面上再次閃過尷尬,他今天半天的時間,簡直把過去好多年沒丟過的臉給丟了。聽到東方堯的話,臉色頓時一陣火燒。事實上也的確如東方堯說的那樣,可他剛剛居然鬼迷心竅的,想著要為了換回面子而請面前的兩人喝茶,以顯示自己!“呃!那就麻煩張醫(yī)生了?!币宦纷邅?,張帆也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小張醫(yī)生和東方堯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不會怎么發(fā)表自己的意見。東方堯說的,基本上也是他的意思。既然如此……張帆覺得還是順應對方的意思,去給自己父母看看才對。話落之際張帆轉身引領著二人往客廳的東邊走,一邊走一邊笑道:“我父母不喜歡住二樓,說是那應該是兒子媳婦住的??蓱z天下父母心啊!幸好當初建造房屋的時候,我就留心了,現(xiàn)在他們就住在東邊的臥室里?!?/br>客廳到張帆父母的房間沒幾步,說話的功夫,幾人已經(jīng)穿過一個圓門隔斷到了張帆父母臥室的門口。為了空氣的十足流通,臥室的大門沒關,從門口就能將屋內(nèi)的情況看的一目了然。此刻的屋內(nèi),張父張母正是睡覺,兩名張帆特意在南邊請的隨身特護,正為兩位老人做足底按摩。這是為了防止張帆的父母因為長期癱瘓,而腿腳麻木,肌rou萎縮。“張先生?!睆埛I著兩個人進來,很快就被坐在靠門的特護發(fā)現(xiàn),這是一位面相十分祥和本分,年紀在四十多歲的中年阿姨??礆赓|(zhì),應該是經(jīng)過特別培訓,長期做這一行的。另一位特護與這位的年紀不相上下,連說話的口音都差不多,應該都是從南邊過來的。“兩位幸苦了!今天的按摩先到這里吧,我請了醫(yī)生過來看看?!睆埛目跉夥浅5闹t和,一點都沒有作為老板的盛氣凌人。甚至語氣中還給人一種,對這兩人如同家人的感覺。兩位特護輕聲回應,又簡單的把今天的情況向他報備了一下,順便做完了按摩的收尾動作。隨后起身離開。等房間的門關上,張帆才轉身對張瑾道:“張醫(yī)生,需要把我父母叫醒嗎?”“不用了,我先把把脈?!睆堣f著,“有洗手的地方嗎?”“哦!有。”張帆趕緊領著張瑾進了臥室攜帶的衛(wèi)生間。張瑾仔仔細細的將手洗了一遍才重新回到了臥室。說是臥室,其實因為兩位老人的病,早被改造成了雙人病房的樣子。兩個床之間的距離也很近,大概是考慮到兩位老人醒來的時候,方便說話。張瑾走到病床前并為立刻動手,先是圍繞著兩個病床好好的看了一遍,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雖然沒有下雪,但溫度降了下來。所以房間里空調(diào)也開的很高,病床上的兩位老人蓋的并不多。張瑾轉悠了兩遍,仔細的觀察了兩位老人的面色和面相,這才走到張帆放在他母親那邊的椅子上坐下。由張帆自己動手,將他母親的手從被窩里拿了出來。看到那只手的時候,張瑾本能的頓了一下。這是一只什么樣的手,那簡直是除了骷髏,再沒有比它還要干瘦的了。簡直是皮包骨頭的皮包骨頭,說句不客氣的話,那手現(xiàn)在的情況,都能讓人懷疑,這只手是不是屬于活人?最為詭異的是,偏偏兩位老人的面孔卻又屬于正常范疇,甚至還帶著點粉紅。“呃!我,我母親的手自從病了以后,沒幾個月就變成這樣了,去醫(yī)院檢查并未有什么問題,就是干瘦了些?!?/br>干瘦了些?這真的是一些?張瑾頓在那里沒有立刻動手,這并不是他害怕,而是一切的一切的太過詭異。“大爺?shù)氖忠彩沁@樣嗎?”張瑾靜默片刻,看向張帆。張帆忙不迭的點頭,重復道:“對,我爹的手也一樣,不過就算如此,他們在身體好的時候,拿碗,拿筷子也沒有任何問題?!?/br>張瑾沒有說話,好一會兒才將手輕輕的放在老人的脈搏上。搭上脈搏的一瞬間,張瑾就感覺到一股類似靜電的酥麻,想要順著他的手指往他的伸臂,乃至甚至竄。本能的他就使出內(nèi)力阻擋。然后那股酥麻在剛剛接觸到他的手指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了,倒是床上睡著的人,卻好像被電到了似得整個人出現(xiàn)了短暫的抽搐。“媽!”看到床上的母親,好像忽然得了羊癲瘋似得的抽搐,張帆擔心的叫了一聲。張瑾卻是并未放棄受傷的動作,反而在敏感的覺察出‘靜電’之后,快速的抓住對方的手腕進行診脈。異變也就在這個時候發(fā)生,張帆母親那原本枯瘦無力的手指忽然變成了‘金鋼爪’,一個迅速的反轉,往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抓去。如果眼睛夠銳利的話,甚至還能發(fā)現(xiàn),那只手,在抓人的同時,居然長出了詭異的黑色的指甲。詭異的一幕發(fā)生的太過迅速,雖然張瑾早有準備,但這一幕來臨的時候,他還是由于目睹之中太過詭異,而動作慢了半拍。“小心!”站在他背后的東方堯卻是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那只詭異的手。不過,也只是給了張瑾縮回手的時間,因為在東方堯抓住那只手的手腕的同時,那只手上的黑色指甲已經(jīng)長到了四五公分之長。這樣長度的情況下,只要稍微勾一下,就會傷到抓住手腕的手。張瑾在迅速退后的同時,也順便拉了張帆一把。并且在電光火石之間,拿出了之前就放在一邊銀針,刺向床上人的幾個主要xue位。隨著銀針的落下,那本能還詭異轉動著的‘手’,終于恢復了正常!“張,張先生,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帆已經(jīng)傻了眼,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母親那只忽然就長出鋒利指甲的手,久久回不過神。張瑾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這跟拍鬼片似得場景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皇悄X海中的傳承在針對此情況,對他進行了科普,他都不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可科普只是科普,現(xiàn)實中他又沒見過。所以聽到張帆問話的時候,他本能的看向將他護在懷里的東方堯。東方堯此刻正蹙眉注視著張母那只詭異的手,好像一不小心那只手就會抓過來似得。好一會兒才看向張帆道:“張老板,這可不是病。”說完就拉著張瑾準備離開。“東方先生。”眼見兩人要離開,張帆迅速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