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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喬涵生氣了,那就是他的錯,所以他毫不遲疑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可能是想……靠你自己的努力。不過比起過程,結(jié)果更重要不是嗎?” “只要得到大都會的通過,你就能成為全球屈指可數(shù)在大都會辦個人畫展的偉大畫家,身價水漲船高,可謂跨上了令整個藝術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望塵莫及的高度?!?/br> 見喬涵絲毫不予理會,他急道:“喬涵——!你想讓我怎么做你告訴我!我改還不成么!” 喬涵猛地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冷冷的問:“你覺得結(jié)果比過程更重要是嗎?” 慕野一愣,又擔心自己再說錯話,就遲疑的沒有回答。 喬涵語氣強硬而決然道:“很不幸,我與你觀念相悖,我更重視過程。” “假如我現(xiàn)在告訴你,咱們永遠沒有可能在一起,你是不是就能不糾纏我了?假如我告訴你,有一天我會與一個我愛的或愛我的女人結(jié)婚生子,你是不是就能死心了?” 喬涵每一句話都好似要把兩人之間尚未愈合的傷疤,狠狠地剖開,挖出里面骯臟欺騙的膿血,不給雙方任何喘息的時間。 “慕野,你當初是不是覺得,我最終一定會原諒你,跟你在一起,所以你毫無顧忌的一次又一次作踐我,反正結(jié)果不會變,過程不重要是嗎?所以你之前的所作所為,都能被補償被抵消是嗎?你在做出那么多傷人至深的事情后,你就不懂什么叫再難回頭,陌路天涯?” 他每一個字音落地,慕野的臉色就白一分,手腳冰涼的輕微發(fā)顫,心撲通直跳,似要沖出胸腔帶著熱度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以表達自己熾熱而絕望的愛意。 “不……不是這樣的……”慕野自言自語的低喃兩聲,突然厲聲反駁道:“不是這樣的!喬涵!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我們?nèi)ツ郊?!我們出國結(jié)婚!我這輩子絕不會再惦記他人,我挖了心只愛你一個!如果我再做出混賬事,你就拿刀捅死我!” 喬涵面上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就自嘲的笑了。 果然是22歲的大男孩會說的話啊,這種承諾真讓人心動,只是一輩子太長,永遠太久,因為不懂得,所以才能輕易說出口。 他收斂起自己所有外露的情緒,一字一頓認真道:“慕野,就算你回頭,我也不會在原地等你了?!?/br> 刺耳的剎車聲急促的響起,慕野猛地跳下了車,在路人紛紛驚詫的目光中,大步走過來一把抱緊心心念念的人,鐵鉗般的手掌扣住對方的后腦,用力封住那柔軟濕潤的唇瓣,極具侵略性的舌頭滑進對方唇縫,將殘留著上好葡萄酒香的口腔徹徹底底品嘗了幾遍。 喬涵目光怔然,被他這突襲的舉動搞得徹底愣住了,手中的雨傘不知何時落了地,滂沱大雨將兩人渾身淋濕透徹,臉上不知道是誰的熱淚,也許是那混球的,也許是自己的…… 來往的路人紛紛停住了腳步,用那自帶射線的眼睛將擁吻的兩人掃了個對穿,更有好事者掏出手機錄下了視頻,記錄下這一長達幾分鐘的世紀之吻。 灰蒙蒙的雨幕里,不算寬闊的馬路上,堵了長長一條紅著眼睛的車水馬龍。 有人驚訝好奇、有人鄙夷嘲諷、也有極少的目光是羨慕祝福的。 在一個對同性別戀愛并不包容的國度,能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昭示關系,這不僅僅是需要勇氣,更是情至深處忘乎所以。 作者有話要說: wuli粗長的二更福利嗷~~~是不是更愛我了哈哈哈~~~ 沉重的篇章總算得到了一點透氣的空間,來一場跨世紀長吻吧~~~晚安咯。 (但是喬爺是公眾人物,慕少也……來一發(fā)經(jīng)典廣告詞,欲知詳情,請看明日更新=。=……) ☆、事情鬧大了 御景名苑。 兩人落湯雞一樣一前一后進了別墅。 慕野非常合適宜的打了個噴嚏,喬涵皺眉回頭看他,小半響,才微微錯開身讓對方進了門。 喬涵直接在玄關處把滴水的衣服褲子扒下來了,拿了條毛巾擦了擦,裹住滴水的頭發(fā),穿了個涼拖直奔浴室。 “你也一樣,不許把地板弄濕。” 慕野眼睛都看直了,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強迫自己移開目光,然后按照喬涵的叮囑,默默脫了衣服上二樓浴室。 這棟別墅里,處處都充滿了兩人以前溫馨相處的點點滴滴,熱情奔放的歡愛享受,連曾經(jīng)在浴室里□□時,喬涵的身體貼過哪幾塊瓷磚,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想來,這逆天的記憶力與觀察力,實在有點變態(tài)…… 他洗好了去臥室翻找了下衣服,果然與他有關的東西,全部一件不留。嘴角微微泛起苦澀,但想到男人能允許他進門,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再不敢抱怨。 他拿了件版型非常寬松的毛衣套上了,不過上身后,雖然還算寬,但不松了,尤其是衣袖與衣擺處,短了好幾寸。 喬涵的褲子對他來說,一概屬于修身七八分褲,畢竟那相差的六七厘米,不是隨口說說的。 尤其是,沒穿內(nèi)褲,褲襠有點磨鳥,很不舒服。 下了樓,喬涵還在浴室沒出來,他敲了敲門喊道:“能不能讓劉青給我買條內(nèi)褲來?順帶稍一套衣服?!?/br> 男人在里面毫不客氣道:“你還想長住呢?換好了就滾?!?/br> 慕野很合適宜的又連打了幾個噴嚏,喬涵穿上浴袍忍無可忍的一把拉開浴室門,用力推了他一把,煩道:“你裝上癮了是吧?!?/br> 慕野計策被拆穿,摸了摸鼻子露出nongnong的笑意。但隨即注意到喬涵鼻子里堵著衛(wèi)生紙團,笑意瞬間消失無蹤,連忙沖過去拽住對方的胳膊,急道:“你鼻子怎么了?流鼻血了?” 喬涵甩開他的手,上樓換衣服,不耐煩道:“你眼瞎啊還問。” 慕野跟在后面執(zhí)著的追問:“為什么會流鼻血?上火了?” 喬涵在臥室門口站定,轉(zhuǎn)身煩躁又幽默道:“山藥排骨湯太補了,我凡人之軀承受不起,行了吧!” 面前的門轟然關上,差點撞到慕野的鼻子。他一愣之后,又不可抑制的失笑,露出久違的笑容。 他的喬涵,回來了。 慕野晚上賴在別墅沒有走,抱了一床被套在客廳的懶人沙發(fā)上睡了半宿。 凌晨一點多,估摸著喬涵已經(jīng)睡熟了,又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的摸上樓,喬涵睡覺沒有反鎖門的習慣,他捂著砰砰直跳的心推了一下門,沒推開! 皺著眉,又推了一下,還是紋絲不動! ——居然反鎖了! 高大的男人瞬間像xiele氣的皮球,留戀的看了幾眼門鎖,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毫無辦法,只得灰頭土臉的又滾回了樓下客廳,在沙發(fā)上將就了一宿。 *** 比起別墅里短暫的和平寧靜,網(wǎng)上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