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達(dá)的京都,慕野不在這里住了,別墅冷清清的,喬涵心下一陣悵然,拎著厚重的行李箱進(jìn)屋,琢磨著啥時候還是得把慕野給弄回來,每次回家有人等的心情總是不一樣的。 本想立刻就給慕野打電話讓他過來,但想了想,還是不要太以自我為中心,于是只給慕野發(fā)了個‘我回來了’的短信,等了兩分鐘沒人回復(fù),估摸著對方已經(jīng)休息了。 開車?yán)哿艘惶?,全身酸痛,眼皮直打架,整個人往床上一攤就睡沉過去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四點(diǎn)多,被高凡軒的奪命連環(huán)電話給吵醒了。這個混蛋生怕他晚上放鴿子,每隔十分鐘打一次,折磨的人都快神經(jīng)衰弱了。 喬涵沒好氣的給對方回?fù)苓^去,“你催命呢打打打,話費(fèi)多了是不是!” 那斷樂呵呵道:“我這不是怕你睡過頭嗎?晚上聚會一定要來啊,你可是本次最大的黑馬……”他特意逗趣的將‘黑馬’兩個字尾音拖得長長的。 “知道了知道了?!眴毯荒蜔┑膾鞌嗔穗娫?。 手機(jī)上顯示,慕野于今早給他回復(fù)了消息,說今天有個高中同學(xué)聚會,有對兒情侶準(zhǔn)備去法國讀研,男生與他們關(guān)系比較好,組織聚聚。 喬涵撇撇嘴,在床上翻了個身,回復(fù)道:“那你先忙,我改日再去找你。” 發(fā)完后,在床上躺著躺著又睡著了,等醒來時,已經(jīng)下午六點(diǎn)半了,而聚會是七點(diǎn)多開始。 一看電話,果然,來自高凡軒的未接電話十幾個,之前嫌他煩,把手機(jī)給靜音了…… 喬涵懊惱的哀嚎一聲,‘噌’的爬起來光速奔進(jìn)浴室,以火箭發(fā)射般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形象,拿著手機(jī)錢包就出門了。 身上還是酸痛酸痛的,聚會結(jié)束后得找個按摩的地方緩解下,他可懶得再開車了,折磨人。 喬涵自嘲的笑了笑,伸手?jǐn)r車:果然還是年紀(jì)大了啊…… 高凡軒定的這家名叫‘京蘭會所’,是京都乃至國內(nèi)都極為有名的頂級私人會所,聽說老板在京都的后臺極硬,這里幾乎涵蓋一切奢侈的消費(fèi)手段,且沒有人敢在這里鬧事。 喬涵到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半個小時,進(jìn)去包廂,自罰一杯。 眾人起哄非要罰三杯,喬涵一指高凡軒與柳瀟瀟,“專輯創(chuàng)下百萬暢銷這么好的成績,今兒咱們?nèi)笾餮蔟R聚,大家說是不是應(yīng)該舉一個?” 眾人被他狡詐的繞了個彎子,高凡軒與柳瀟瀟無辜躺槍,陪著喝了一杯。 隨后喬涵又說:“來來來,繼續(xù),咱們一大幫兄弟姐妹們先慶祝一下,祝我們?nèi)〉煤贸煽儯∽4筚u!” 柳瀟瀟撇他一眼,唇齒嫣紅,優(yōu)雅的舉杯哼道:“拉著眾人又陪你一杯酒,挺能耐啊?!?/br> 他這話別說多抬大家的面子了,且無懈可擊,這次聚會本來就是慶賀,眾人舉杯走一個多正常? 喬涵就最初喝了幾杯,后面就推脫很少舉杯了,吃菜喝粥墊肚子,一天沒吃飯,也是餓了。 吃飯的間隙,高凡軒給他剔了個雪絨絲蒸扇貝,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睡過了?” “差不多。一個人開車太累了,我現(xiàn)在這腰背啊后頸啊都酸痛的,待會兒請我去按摩下?” 高凡軒看著對方三兩口將扇貝吃了,揚(yáng)起眉笑道:“去唄,順便把MV的酬金轉(zhuǎn)給你?!?/br> “酬金?”喬涵喝粥之余抬眼斜他,“要發(fā)就多發(fā)點(diǎn),少了我不要?!?/br> 高凡軒無奈失笑,“是是是,一定滿足喬爺您的大胃口?!?/br> 吃飽喝足,一行人轉(zhuǎn)戰(zhàn)樓上的KTV。高凡軒唱的有多好聽,其他人唱的就有多難聽,為數(shù)不多的那么兩三個唱的好點(diǎn)的,偏偏都不是麥霸。 喬涵深受這群鬼哭狼嚎的聲音毒害,簡直魔音穿耳,而且大多數(shù)人都抽煙,包廂里那叫一個煙霧繚繞,酒氣沖天,要多奢靡就有多奢靡,要多放縱就有多放縱。 柳瀟瀟剛嚎完一首歌,她嗓子尖,耳膜都快被刺破了。 喬涵一臉生無可戀的吐槽道:“看你平時說話聲音挺好聽的,唱個歌要不要這么毀滅地球?!?/br> 柳瀟瀟無所謂的遞給他一根煙,自己點(diǎn)了根抽起來,那舉止之間,頗有種摩登女郎的風(fēng)/sao:“人嘛,在外面體面就行,在自家人面前,管他好不好聽?我爽了就行?!?/br> “嘖,夠霸氣。” “點(diǎn)不點(diǎn)?”柳瀟瀟湊過去,煙嘴對煙嘴的點(diǎn)燃了,喬涵抽了口,還是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太陽xue道:“天?。∵@哪是嗨歌,這簡直是要我這條命??!” 在柳瀟瀟肆無忌憚的狂笑聲中,喬涵忍無可忍的出了包廂避一避,緩口氣,免得被他們慘絕人寰的歌聲毒害致死了。 他叼著煙去洗手間,不巧,正碰上里面上演著‘酒醉霸道渣男調(diào)戲良家婦男’的戲碼。 那個男人衣著品味不錯,只是那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長得一副小人嘴臉,渾身酒氣,滿臉通紅,拽著一個年輕的青年不讓走。 喬涵瞥了拉扯的兩人幾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轉(zhuǎn)身去放水。 “你放開我!我又不認(rèn)識你!”青年急躁不安的掙扎起來,但很明顯不是男人的對手,被輕易的摁在了大理石墻壁上,手腕被掐的紅腫。 “看上你是你,你的福氣,你跟了我,要什么都,都有?!蹦腥俗硪飧?,目光有幾分駭人,似嫌棄般的捏起青年的衣領(lǐng),打了個酒嗝:“你,你看你這什么雜牌子衣服?金主對你摳,摳門吧,否則干嘛不把你打扮的高貴一點(diǎn),就你這身窮,窮酸的裝扮,一般京蘭會所是不允許進(jìn),進(jìn)的。” 青年氣的眼眶通紅,屈辱的淚水隱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兒,卻倔強(qiáng)的不肯落下,用力推拒男人:“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你喊,喊??!”男人嘴臉更是囂張:“剛才你沒看到?那,那個進(jìn)來的一看就是個非富,富即貴的大腕兒,不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京蘭會所八樓往上,都,都是客房……懂了吧?” 青年急了,大力掙扎喊叫:“來人——唔!” 男人捂住他的嘴,一腳踢上洗手間的門反鎖,睜著通紅的眼睛哼笑道:“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當(dāng)爺稀罕你?爺今天就在這里上了你。” 青年被逼急了,爆發(fā)出一陣猛力,把男人撞開,急忙去拉洗手間厚重的門。 醉鬼從地上爬起來怒氣沖沖的把青年攔腰一抱,狠狠甩出,那一下若是磕到墻上或摔在地上,必然見血。 喬涵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姓高的那個傻逼混蛋不是吹牛說在京蘭會所沒人敢惹事嗎? 他媽的這里有人醉酒鬧事,想強(qiáng)上良家婦男?。?/br>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值得一看。演員們的演技突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