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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在渴望著的身體。他的吻尚且是溫柔的,然而他的手卻是粗暴的在對方身上揉捏著,對方身上不久便又添了不少傷痕。當他的手指終於探到對方身後那個窄小的xue口中,他便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扯了自己的褲子把對方的腿往肩上一架,堪堪闖進了對方體內(nèi)。耳邊撕裂的聲音與埋在對方體內(nèi)感受到源源不斷的濕滑讓他清楚的明白對方那個窄小的xue口已被他撕裂,此刻正流著汨汨的血。心愧疚得無以復加,他卻不得不繼續(xù)向?qū)Ψ绞┘颖┬?,拽著那兩條軟得似被抽了骨的腿在對方體內(nèi)狠狠地沖撞著。對方眼中那濃烈的絕望深深的映入他的腦海中,揮之不散。他卻只能在心中不斷的懺悔他此刻的行徑,直至淚眼模糊。這不過是一場毫無快感的施暴,施於者與承受著都在里面嘗到了深切的痛苦。心中所受的這種比任何一種酷刑都可怕的煎熬讓他迷迷糊糊的昏了過去。不欲之歡137“對不起,小雨。我并不知道我當年的不告而別會這麼傷害你,也不知道你會因為我的關(guān)系而吃了這麼多的苦,我、我……”在我的歉意中,鄭雨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然而鄭翔的幾句挑撥還是沒能讓我在他的拳頭下幸免。雖然他沒用上多大的力,但是他的拳頭依舊不是好挨的,被連續(xù)砸了個五六拳,肋骨就有種被拆掉的感覺。而這樣的狀況,顯然不是能夠讓他發(fā)泄心中怨氣的時候,我必須想辦法帶他離開才是正事。於是,我在他第七次向我揮拳的時候用盡全力將他推開。讓我如何都沒料到,他竟然虛弱到被我一推便一頭撞向他身後的巨石上,自撞上去後他便是一動不動。他該不會暈過去了吧?“醒醒!小雨!你快醒醒!”我跪在他身旁,小心的搖著他的身體,焦急的問道。他的身體終於有些反應(yīng),片刻之後他緩緩的抬起頭,向我望來,然而他的瞳孔中卻毫無神采。他究竟有沒有恢復神智,心懷疑惑,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幾下,他絲毫沒有反應(yīng)。直到鄭翔惡毒的話再次響起,他的目光終於不再渙散,取而代之的卻是深刻入心的痛苦和癲狂。這樣的眼神讓我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身體,雖然他沒有如鄭翔所說的那般來侵犯我,他也無力付之行動,但是我卻似乎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相似的畫面。究竟是他快瘋了,還是我瘋了?我木訥的松開手,倒在了一邊。沒有我將他扶住,他的身體再次倒在了石頭上,所不同的是此刻他正用那痛苦與癲狂的目光直直的望著我。與其說是在望著我,不如說是透過我看著另一個虛空的世界。那個世界中,他痛苦、他悔恨……“該死的!他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啊,謝同?”鐵門外,鄭翔低聲懊惱的向謝同詢問。“大少爺?shù)捏w內(nèi)好像有DK573的抗體,讓DK573無法發(fā)揮原有的功效?!敝x同沈思了一下,遲疑的回答道。雖然是如此猜測,但是若鄭雨體內(nèi)真有DK573的抗體,便不會有如此瘋癲行徑,這一點讓他頗為不解。這同樣也是鄭翔的疑問。“看不了好戲,真是可惜。”許久後,鄭翔一副惋惜的模樣嘆息道。他的嘆息終於讓我陷入在驚愕中的神智清醒了過來,我握緊拳頭,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怒氣,緩緩的開口問道:“鄭翔,你的哥哥已經(jīng)被你折磨得變成這副癡傻的模樣,你究竟要我怎樣才能放過他?”“呵呵~耿綬哥哥,他那麼傷害你,你還如此處處維護他,這可真讓我佩服?!编嵪璧恼Z氣中是顯而易見的諷刺,“可是,這次實驗失敗,我怎麼忍心放他離開?除非,你能彌補這個失敗?!?/br>他話里的意思我怎麼可能聽不明白,可是……“看自己的瘋哥哥與情敵的現(xiàn)場色情片,小翔,你的口味可真獨特?!弊炖镒匀坏姆粗S他,心里也策劃著如何脫身,然而事實上我卻只能假裝按照他的話去做,拖延時間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既然安心見到了我,他應(yīng)該會在暗中派人保護我,只要等到他派人來救我,我便成功了。看來我已經(jīng)習慣依賴安心,縱然我明白我不過是個毫不光彩的替身。看著我磨磨蹭蹭的動作,鄭翔開始不耐煩了:“給我快些!別想著讓安心來救你了,即使他已經(jīng)知道你在這里,現(xiàn)在的他也自顧不暇?!?/br>“什麼?!安心他怎麼了?”正當我驚叫出口時,石洞的出口突然傳來打斗的聲音。嘈雜聲中偶爾夾雜著學長的呼喚聲。“你們給我讓開!鄭翔!你給我滾出來!”“小受受~小受受你怎麼樣了?”……那一聲聲的呼喚中,似是對我無限關(guān)懷。我該感激涕零的,可是我卻只覺得好笑。被他傷到如今這地步,我該如何去相信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對我的在乎呢?是再被傷一次又一次嗎?“水耿綬,你要是再磨蹭就別怪我讓謝同殺了鄭雨,你該知道既然我能把他折磨瘋掉,我也下得了手殺他!”聽著逐漸靠近的打斗聲,鄭雨變得焦躁不安,貼近鐵門出聲警告我。看著我無動於衷的樣子,他終於松口道:“就算是裝,你也給我裝得像一點,否則你們兩個都要死!”既然是假裝,我便不再顧忌,而我私心的也想看看學長的反應(yīng)。以絕我心……不欲之歡138背對著鐵門,我跨坐在已然昏迷的鄭雨身上,放浪的叫著鄭雨、連奕、納蘭白,甚至是學長的名字。由於光線的限制,從鐵門外并不能看到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麼,然而我的呻吟與起伏的動作必然讓人聽明白看明白正在上演的究竟是怎樣的戲碼。演出開始之際,學長終於來到了鐵門前,得以瞧見這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他曾經(jīng)所說的想要看我的yin蕩放浪,在這樣的情況下讓他如愿見到,不知他會如何反應(yīng)?我一邊這麼胡亂的想著,一邊用我最棒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