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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檢查臺上,一臉的yin笑。“情、情趣制服?”我一呆,隨即惡狠狠地朝他吼道,“搞這些么蛾子,你究竟要拖拉到什麼時候???”我話音才落,納蘭白毫無征兆地蜷縮起身體,虛弱地叫道:“護士jiejie,我身上有個地方好痛痛哦,可以給我看下嗎?”說著還裝出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眨巴地望著我。完全沒有在狀態(tài)的我以為他真的是哪里不舒服了,焦急地跑上前扶住他的身體詢問道:“小白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我們?nèi)メt(yī)院吧?”人已經(jīng)打算將他扶下檢查臺了。卻沒想到頭頂漸漸罩上一片陰影。“水!耿!綬!你還可以再呆點嗎?”頭頂傳來納蘭白極力壓抑的吼聲。身體一滯,我顫抖著問:“難不成這個、這個叫做角色扮演?”頭越往下低。這回算是見識到了。我心中默默地補上一句。“對??!我一直想要看看穿著護士制服的萌娘。親愛的耿綬,你會滿足我的要求吧?”扣起我的下巴,納蘭白裝出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對我說道。我開始後悔找他zuoai了。他果然比我更適合躺在下面!安靜的過道,三三兩兩的人走動。學(xué)長等人的突然出現(xiàn)將這份安靜打破。“薛銀仁,你拉我們跑來跑去的干什麼?”連奕趕到奔走在前頭的學(xué)長面前,喘著氣不滿地問道。雖然從小練過功夫,但是一連跟著學(xué)長跑了十五層樓、敲了三百扇門,是個人都吃不消。“直覺告訴我這里會有我們想見的人!”學(xué)長停下腳步,篤定道。“你、你說是小受?”連奕激動之下緊拽住學(xué)長的衣袖,語調(diào)不穩(wěn)地問道,眼神懇切地希望從對方口中得到確認(rèn)。“嗯。能夠得到安心如此重視的,除了小受受,我想不出還有哪個人了。難不成你忘了當(dāng)年你與他為了小受受父子同他周旋的日子了?”“是??!當(dāng)年為了小受他們不被他sao擾我可頗費了些心思呢。”說罷,二人便沒了聲響,都各自思索著心中的疑問。“既然懷疑那人是耿綬哥哥,你們還不快些去找?”走在二人身後的鄭雨忽然催促道。“啊!對??!我們快點找吧!遲點要是被人給藏到其他地方就更找不到了!”連奕一拍腦門大叫著向樓梯口跑去。二人在他身後都無奈地長嘆一口氣。剛剛明明累得要死,這會兒倒是精神得很了。小白這個墨跡男!心中憤憤地臭罵著眼前這個裝出一副病怏怏樣子的納蘭白,人卻恭恭敬敬地站在檢查臺旁,手握著聽筒,低眉順目地詢問道:“病人先生,請問您哪里不舒服?”“嗚嗚~~~護士jiejie,人家好多地方都痛痛的,你過來給人家看看嘛?!毙“兹嘀约旱男乜?,嘟起嘴向我撒著嬌。我腦門上某根筋有崩斷的趨向。“是,病人先生!”我硬著頭皮,佯裝柔順地靠上前,拿著聽筒在他身上胡亂按了一通。“呀呀~不是這里啦…那里不行啦…你好色哦……”聽著這一連串讓我全身雞皮疙瘩跳夏威夷草裙舞的嗲聲嗲氣讓我身上的yuhuo通通變成了怒火。這個家夥!我真是懷疑究竟是他在扮護士,還是我在扮護士???受不了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早死早超生吧!我猛地仰起頭,用我那扭曲了的笑臉甜甜地向納蘭白建議道:“病人先生,讓護士jiejie來‘幫助’你吧!”“幫助”二字我說得咬牙切齒。然而,看著這個張開雙臂做出歡迎姿勢的欠扁男,我改變主意了。微瞇起眼,我向上帝小小地懺悔:上帝,請原諒我吧,反正也是這個家夥自愿的嘛。隨即,我微笑著補充道:“今天一定會讓親愛的病人先生終身難忘的!”“來吧來吧~~~”納蘭白笑得一臉春意蕩漾。心里頭陰測測地笑,面上我卻學(xué)著電視上某些女性扭著腰爬上檢查臺,跨坐在他的兩腿之間。好吧~坐得有點猛,直讓他倒吸一口氣。那抽搐的嘴角,僵硬的臉頰,讓我心里舒坦了不少。啊呀呀~~~我不能這麼壞的!我立馬擺出一副欲泣還羞的模樣,嬌滴滴地向他道歉:“對、對不起病人先生,人家、人家還只是實習(xí)生……”明明被我壓得腿都要斷了,他還偏偏強忍著痛意安慰我:“沒…呲…關(guān)系,下次注意就好。”“啊~謝謝病人先生!”我大喜過望,騰地直起身。正當(dāng)他大舒口氣的當(dāng)口,我猛地再次落下。“格呲~~~”耳邊分明聽到了疑似骨骼錯位的聲音,我的內(nèi)心小小地愧疚了一把。“唔──”他悶哼一聲,已經(jīng)疼得直冒眼淚了,嘴巴顫顫巍巍地打開,“耿…”我先一步挪開身體,抱住他的那雙被我折磨得幾乎脫臼的腿,一副很是自責(zé)的樣子哭訴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來把痛痛吹飛吧?!?/br>自作主張地做下決定,我俯身扶起他軟趴趴的分身將之含在嘴里,貼在我腹部的腿騰地僵直了。就著含住他分身的姿勢,偷偷往上瞧去,讓我瞧到了這幕意料之中的景象──納蘭白的臉上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模樣,著實讓我心情大為舒暢。不過,只是這樣怎能行呢?我在心里為自己暗暗地鼓氣。加油!濃烈的男性氣味在鼻間縈繞,讓我頗感壓抑。我悄悄地深呼一口氣,腦海中自動把它想象成夏日里清爽滑口的冰激凌,伸出舌頭在分身的根部輕輕地畫上一圈,然後順著筋脈的紋路一路輕舔上去,在褶皺較深的地方輕咬一下,如愿聽到納蘭白濁重的吸氣聲。我的臉上是一副沈醉的表情,至少表面上看去是如此。偷眼望向納蘭白時,他的臉上也開始漸漸迷離了起來,雙手已經(jīng)不自覺地揉住我的頭發(fā)將我往他的欲望中心按去。果然,不論性向如何,只要是為對方koujiao,對方哪還管你是男是女。既然,納蘭白都這麼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