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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的力道撞得不斷向上移動,細(xì)碎的聲音不斷從她嘴巴里溢出。 “你……你不是……不是說不……不生氣……不生氣了嗎?”聲音支離破碎。 男人喘著粗氣,強(qiáng)忍頻臨爆發(fā)的欲.望,咬牙道:“不生氣了,不代表沒有懲罰。” 說完,蔣立澄一聲低吼,倒在了童念的身上。童念還以為他所謂的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可沒想到,她才移動,他立刻死灰復(fù)燃。 “你……” 蔣立澄撐起身子,勾起嘴角,“再來一次?!?,說完,又在小姑娘的驚呼聲中動了起來。 許久許久,一切才慢慢平復(fù)。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童念是第二天才爬起來回的家。蔣立澄預(yù)先打了電話回去,到家的時候,蔣家夫婦也在,蔣振凌原本有應(yīng)酬的,也推掉了,說是很久沒見兒媳婦了,要見見。 可一見到童念的時候,他又挺不好意思的。想了好久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點(diǎn)了幾下頭。 更值得高興的是,童逸和林霖也剛從外地回來了。雖然他們兩個商量好了遲一點(diǎn)再辦婚禮,不過林霖還是正式搬進(jìn)了童家別墅。 當(dāng)然,林霖拋下童逸擠上了童念的床,兩個人躺在床上聊到半夜才睡。第二天,童念就接收到了來自童逸的哀怨的眼神。 假期不長,只有一個月,除去來回時間還有準(zhǔn)備上學(xué)的時間,童念能在家里待上大約二十天。 每天,她必定要做的事情即使到蔣氏找蔣立澄。那天周璐的事情之后,蔣立澄怕小姑娘介意別的女人坐過他的椅子,他第二天就吩咐秘書把椅子給換了,換了一張更寬大,更舒服的。剛換上,他就抱著她一起坐在上頭轉(zhuǎn)動。說是要試試能不能承受住兩個人運(yùn)動時的重力。 童念一聽就知道他的意圖,不過這太害羞了,她怎么樣也不肯進(jìn)行到最后步驟,往往在最后時刻剎車。 每次一剎車,蔣立澄就臉色深沉地看著她。然后,她就會傻傻地說要補(bǔ)償他。再然后,她跳進(jìn)來自己挖的坑里,結(jié)果,半死不活的。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三個星期了,童念不得不趕回英國,因?yàn)閷W(xué)校一月份開學(xué)。 就在童念回到英國一個月后,蔣立澄就來了。說是要陪她過春節(jié)。 晚飯后兩個人身上披著同一條毛毯,童念小貓咪似的乖巧地窩在蔣立澄的懷里,頭枕在他的頸窩處。手里,捧著一本蔣立澄帶過來的新出版的愛情看得滋滋有味??吹阶屗袆踊蛘哂X得有趣的地方,她就讓蔣立澄也看一下。 蔣立澄是真不懂這些愛情,可也順著她意看了看,看完也不發(fā)表評論,把注意力放到手上那本英文原文名著上。 看著看著,童念打了個哈欠。蔣立澄低頭看她,聲音低醇溫潤,“困了嗎?去睡吧!” 童念把書看到的頁面疊了一下,隨便丟在一邊,伸手抱住蔣立澄的脖子,“我不想動,抱我回房間?!?/br> 聲音慵懶,帶著嬌氣,帶著哀求。 蔣立澄也放下手里的書,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角。 “做什么了?這么累?” “連續(xù)幾天趕一篇論文,昨晚才趕出來,今日你就來了。”童念懶懶地說。 想起那篇讓她絞盡腦汁的論文,她就覺得累,很累。疲憊的小臉上,困意滿滿。 她蹭了蹭他頸側(cè),“抱我回床上,想睡。” 才那么一個小小的舉動,他身體對她的渴望就被挑起,“咋還勾我了呢?” 困意不斷侵襲她的意識,蔣立澄說這話的時候,童念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了,聽不清楚他說了什么,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什么?” 蔣立澄低頭看著她,無奈地苦笑一下,“沒什么。”他把她緊緊抱在懷里,站起來,“睡吧!” 大步走進(jìn)房間,把小姑娘放在床上,他轉(zhuǎn)身想去沖個冷水澡,誰知道小姑娘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別走,陪我?!?/br> 軟軟的聲音仿佛帶著魔力,他爬上床,把小姑娘輕輕地抱在懷里,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臂彎里。熟睡中的小姑娘感覺到了身邊的暖意,蹭蹭往他懷里縮。 蔣立澄苦笑著嘆氣,撥開小姑娘臉上的發(fā)絲,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 “你可折磨人了?!?/br> 在英國逗留了幾天,蔣立澄就又飛回國了,原本還想著多留幾天,可蔣氏集團(tuán)那邊的股東就之前取消與周氏合作案的事情,要蔣立澄給他們一個交代。畢竟,那可是涉及好幾個億的合作案,股東們覺得為什么不征求股東們意見,說取消就取笑,太不尊重他們。 童念特地翹課,送他去機(jī)場。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離別,可還是有點(diǎn)不舍,不到最后時候,她也不放他走。 回國后,蔣立澄剛到家就被蔣振凌喊到了書房。 “爸。” 靠著椅背坐著正背對著門口看著窗外的蔣振凌聽到聲音后轉(zhuǎn)動椅子回過身來,他看著蔣立澄,一語不發(fā)。書房里,安靜得仿佛連跟針掉在地上也能看見。許久,蔣振凌才嘆了一口氣,打開右邊的抽屜,拿出一份資料放到桌面上。 “你看看這個,這是周氏這幾年的財(cái)務(wù)狀況和一些地下勾當(dāng),”他把資料往前一推,“這些資料,絕對能堵住那些股東的嘴巴。我就知道,他們會秋后算賬?!?/br> 蔣立澄看了眼那份資料,沒有立刻拿起來,反而不太高興的樣子。 “爸,你會不會太小看你兒子?”他問道。 蔣振凌是講過風(fēng)浪的人,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這么做,那個獨(dú)立好強(qiáng)的兒子肯定是不愿意的??墒牵僮屗貋硪淮?,他還是會這么做的。 “我可沒有小看你,只不過我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兒子是因?yàn)橐嫖覍氊悆合眿D報仇,才把生意給推了,那樣的話,念念可就無辜成為罪人了?!?/br> “我可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的寶貝兒媳婦。” 蔣立澄苦笑著上前拿起那份資料翻了翻,點(diǎn)了點(diǎn)頭。合上資料,他苦笑著看著蔣振凌,“爸,到底是我是你兒子,還是念念是你女兒???”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吃醋???如果要對比,我當(dāng)然希望念念是我女兒。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是我辦個女兒了?!笔Y振凌高興道。 蔣立澄:“……,謝啦!爸?!?/br> 第二天,股東大會上,蔣振凌的那份資料往桌上一擺,所有股東們都閉上了嘴巴。 就在股東會議三天后,蔣立澄接到了一通國際電話,打電話來的是一個很讓他意外的人,是童念在英國大學(xué)的教授,那號碼他早就存在了手機(jī)里。 “你好。”蔣立澄用英語說。 “請問是蔣立澄先生嗎?” “是的,請問有什么事嗎?”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