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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她什么時候作妖啦! 她更加不知道的是,有人因為她在洗冷水澡。 第二天一早,童念在床上掙扎著要不要起來的時候,一道人影從她朦朧的幾乎閉上的眼縫間閃過。她還以為那是幻覺,打算繼續(xù)埋頭大睡。 “念念……” “幻覺,都是幻覺。”童念閉眼嘀咕。 “……” 幾秒后,剛才的聲音再度響起。 “念念,起床了?!?/br> “嗯……” “念念,太陽曬屁股羅!” “嗯……” …… 嗯?不對,不是做夢。那聲音聽著,怎么那么耳熟? 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迷糊的腦子在看到坐在床邊嘴角噙笑的人后,瞬間清醒,從床上彈起,坐著。 “立澄哥?”童念驚訝大喊,“你怎么在這兒?” 蔣立澄看著她,她身后的衣服就是昨晚照片里的那套。此刻,領(lǐng)口比昨晚更低一點。蔣立澄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雙眼不往她胸口看去。伸手,揉了揉她凌亂的發(fā)絲,又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蛋。 真想一口咬下去。 童念感覺他力道比平時重多了,“疼……”她拍掉那只大手,揉了揉臉蛋。 蔣立澄‘呵呵’一笑。 活該,這就當做是昨晚的懲罰。 “快起來,帶你去玩兒?!笔Y立澄說。 臨走出去前,又捏了捏童念的臉,剛才是左邊,這次是右邊,力道同樣不少。兩邊臉頰紅紅的,也對稱了,漂亮的小臉蛋仿佛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粉粉的,嫩嫩的,真的讓人有一種想咬一口的沖動。 算了,還是趕緊走吧! 童念看著那消在房間外的匆忙的背影,想問去哪,可人,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很快,等我?!彼忸^喊道。 蔣立澄已經(jīng)走到樓梯,聽到童念的話后,原本一條水平線的嘴巴變彎了,彎成一個大大的弧度,嘴角那抹笑,藏也藏不住。 “哎呦!一大早又被喂了一大盤狗糧,”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童逸依靠在樓梯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臉春風得意的好兄弟,“能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單身狗嗎?立澄兄?!?/br> “誰叫你自己沒本事,不想被狗糧給噎死,就去找一個姑娘回來,把我給噎死好了。” “……”童逸滿臉黑線,大手一揮,“不敢,把你給噎死了,我鐵定會被抓去墊底,這劃不來?!?/br> 蔣立澄:“也對,拿你來墊底,我虧了?!?/br> 童逸:“……” 還能愉快地做朋友嗎? “我怎么說也是你大舅哥,給點面子,行不?”童逸這話說得沒什么底氣。 蔣立澄聳了聳肩,表示不在乎,“大舅哥有什么用?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老公在場?!?/br> 童逸鄙棄一笑:“還早著呢!” 還都是大學(xué)生呢!老公?慢慢等吧。 仿佛看出來了童逸心里的話,蔣立澄不怒反笑,“難說,說不定過幾天你就成了我大舅哥了呢!” 童逸:“……” 這人八成有病。 咦?不對。過幾天? 童逸想了想,恍然大悟,“對了,過幾天是念念生日,我怎么會忘了呢!該死?!?/br> 真該死,怎么能忘了他們家小仙女的生日了呢! “變態(tài),過幾天也才19,還沒到結(jié)婚年齡呢!” “沒關(guān)系,反正早晚都是我老婆?!?/br> “……” 懟完童逸,蔣立澄心情特別的好,走下樓坐在客廳耐心等待他的小姑娘。 十幾分鐘后,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下樓梯,蔣立澄站起來迎接,一臉賞心悅目。 沒錯!就是賞心悅目。他的小姑娘,一襲嫩黃色及膝中袖連衣裙,款式簡單,卻襯托出她的清純氣質(zhì),之前的齊耳短發(fā)已經(jīng)長長了一些,被她隨意扎到腦后,精致的臉蛋上脂粉未施,那小嘴唇卻像抹了粉色唇膏,淡淡的。皮膚白里透紅,吹彈可破。 那樣子,別提有多動人。 小姑娘?。∧闶窍朊缘贡娚鷨?? 看著小姑娘這般美麗動人的樣子,蔣立澄有種想把她身上的衣服換成那種從頭到腳都包著的運動服。 可當小姑娘興致勃勃地跑到他面前甜甜地問了一句‘立澄哥,我漂亮嗎?’,那一刻,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想看到小姑娘那燦爛的笑容。猶如一縷春風,撫過他躁動的心臟,瞬間又恢復(fù)平靜。 蔣立澄輕輕點頭,“漂亮,最漂亮是你了?!?/br> 漂亮到他只想把她藏在家里,不想讓她漂亮被別的男人看到。 “哈哈……” 童念高興地原地轉(zhuǎn)了個圈,蹦跳幾下,那可愛活潑的樣子,活像一個落入凡間的小仙女。身上的清香在空氣中散發(fā),蔣立澄貪婪地深深呼吸一下,牢牢地記住了這讓他著迷的味道。 他伸出手,摸了摸童念的頭頂,眼里是裝不住的寵愛與喜愛,“走吧!” 游樂園里人頭涌涌,人聲鼎沸。童念站在門口,等著去買票的蔣立澄,昂起小腦袋,看著大門口上方的卡通人物,笑嘻嘻的。 “好可愛啊!” “沒你可愛啊!” 蔣立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手里拿著票,學(xué)童念的樣子看著門口上方。說話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仿佛在說什么大事。 童念驚呼一聲,聽到他的話時,笑了。 “我又不是卡通人物,能這樣對比嗎?”童念笑著說。 蔣立澄笑著回應(yīng),“當然能,什么東西都比不上我們念念可愛。” 他垂在身側(cè)的大掌一伸,握住了旁邊的手。小手肌膚柔嫩,柔軟無骨,他忍不住揉了揉,“走吧!” 小小的舉動惹得童念小心臟砰砰直跳,小鹿亂撞,她輕輕‘嗯’了一聲,聽話地跟在她身旁。 “抓緊,不要走丟了?!?/br> 小時候的那一幕重回腦海,童念笑著點了點頭,“好?!?/br> 那樣子,在別人的眼里就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而且,男的帥得一塌糊涂,女的美得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黯然失色。這兩人,輕而易舉就吸引了不少注目。 走著,低頭看了看兩人緊握的雙手,白皙的小臉蛋悄悄爬上了絲絲粉紅。她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念頭,要一直握著這只手,一直一直的,永遠不放開,即使天昏地暗,也不放開。 蔣立澄也好久沒來這種地方,上一次來,還是多年前跟童念一起,他離開這座城市的前兩天。在美國的時候,不管多少人邀請,他都沒去,只因為覺得沒有他的小姑娘在身邊,什么都變得無趣。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喜歡玩這些,以前來,都是為了迎合小姑娘的興趣。 記得四年前最后一次去游樂場后,他跟她說要走了,她滿是歡喜的小臉布滿了怒氣,一邊哭一遍罵他是騙子。 只因為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