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描畫線條,慢慢品嘗滋味。我開始扯他的衣服,先是外面的白大褂,再是礙事的襯衫,緊實瘦削的上身在燈下發(fā)出淡淡的光澤,我覺得現(xiàn)在的心情,仿佛是在膜拜。他忽然放開我,解開腰帶,脫去自己的褲子,在我面前不著寸縷。沒有很多男人都都有的豐厚體毛和過于碩大的肌rou塊,他的身體一直都是這樣美麗,是東方男人特有的,常年在近乎禁欲的服裝中掩藏著的玉色皮膚,小腿弧度正好,長而直,也沒有很多男人突出的腿肚。我還沒等為這等活色生香的畫面喝彩,他已經(jīng)開始在我凌亂成一團(tuán)的衣服里把我剝出來,近乎粗暴地摩挲著我的身體,胸前的一點被兩只手指頭夾住,開始大力的揉捏和扯動,而另一點,則被用近乎啃咬的方式唇舌愛撫。同時腰部撫摸著的手開始向下延伸,一直到達(dá)臀部,在那里反復(fù)輪回,愛撫完了乳/頭的舌頭在我的嘴唇上重重親了一下,開始用牙齒來解我的皮帶。我的小腹被偶爾滑過的唇舌挑逗,立刻緊繃起來,我甚至覺得那里基里啪啦散發(fā)著熱氣。幾乎是被欲望折磨到極致,我嚶嚀一聲。與此同時,內(nèi)褲和牛仔褲被一起褪到腳踝,又一下子拉到了地上,我聽見皮帶搭扣的碰撞的響聲。赤/裸相貼的瞬間,他在那里近乎惡作劇地彈了一下。我抬頭,想要罵他,卻看見他黑得幾乎深不見底的瞳仁里面倒映著自己迷亂的影子,連眼角都是通紅的,眉梢晃動著的幾乎是凌厲的飛揚的魅惑。他虔誠地俯下來,有力的膝蓋溫柔卻不失強(qiáng)制性地分開我的兩個膝蓋,我攀著他的肩膀,開始吻他的喉結(jié)。我還沒有吻夠,他已經(jīng)拍拍我的臉,開始從胸膛到肚臍的直線細(xì)吻,每個吻都很輕,卻好像無數(shù)把小鉤子,讓我頓時覺得猶如萬蟻撓心,情不自禁擺動了一下腰部。他低著頭,一寸一寸,把那里含進(jìn)去……晨昏顛倒。分不清何時何地,臀部直接抵住的是他的大腿根,而他的一部分,深深埋在我的身體里。久違的瞬間結(jié)合為一的快感。而我忍不住仰起頭開始呻吟,“啊……”不過呻吟聲馬上被親吻堵在喉嚨里,我只能使勁兒夾住他挺動的精瘦有力的腰部,狠狠地夾住他。他的眼鏡近在咫尺,那里面像是一個渴望著我又能吞噬我的漩渦,快感和痛感幾乎相生相伴,我用全身的每一個地方去感受他。他猛地向前一頂,我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揚起脖子,是他的臉,他的眼。水眸瀲滟,目光灼灼,直指人心。瘦削的臉,仍舊是典型的的江南俊逸,卻平白多出了幾分憔悴的媚和倦,此時激情無限,眼睛里的紅血絲,卻似在懸崖邊上的一朵血紅色的花。到極限的時候,腦袋里面只有一個念頭——如果命運是不可改變的,那么我們這些人,要怎樣才能獲得幸福呢?我無暇想其他,只能緊緊箍住他。狠狠地,把他變成我的一部分。51.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下是自家的kingbed。昨天做得太激烈,我連什么時候被運回家都不知道。“醒了?”如春披著件白襯衫,沒有系扣子,露出一片玉色的胸膛。全身酸軟,剛剛大病一場,又大“做”一場,我覺得骨頭都快散架了。如春遞給我一杯溫開水,我就著他的手喝下去,又哼唧一聲躺回去。他搖一搖頭,嘆了口氣,又去冰箱里給我拿酸奶,還不忘皺著眉頭數(shù)落我,“你這個樣子空腹喝酸奶,沒有辦法發(fā)揮益生菌的效用?!?/br>我大口喝了兩口,“只不過是會有影響而已,實在不行就當(dāng)和牛奶了,我受不了牛奶的味道。”后面有點酸,我索性趴在枕頭上繼續(xù)睡,全身清清爽爽的,散發(fā)的是我最愛的草木香,應(yīng)該是某人細(xì)心清理的結(jié)果。全世界都很完美,只是右耳,依舊是什么都聽不到。趙枚后來跟我說,“你羞不羞,那么大的男人,竟然還被蘇老師公主抱一直抱到停車場?”我只能厚著臉皮說,“我只不過是給他一個展現(xiàn)臂力的機(jī)會而已?!?/br>如春板著我的肩膀,“你家里,是不是給你很大壓力?”我說,“還好啦,哪有真刀真槍跟孩子對著干的父母,只不過是最近情緒不太好才會比較焦躁,可能是更年期綜合癥,你用不著擔(dān)心?!?/br>如春輕聲說了句什么,我沒聽清。只能干巴巴笑了一聲。看他神色沒什么不同,我也就放心了。我其實只要說話的時候,努力把左耳往說話人的方向使勁兒,就不會被人看出問題。這樣的事情,我不想讓如春知道。我們的路,本來就夠坎坷多難的了。“這幾天,我只要一有空閑就給你打電話,結(jié)果不是直接上‘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就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我都快急瘋了,又不敢去你們家找你。”我拽著他的手讓他躺到我身邊,“手機(jī)被老媽沒收了,自然不會接你的電話,后來可能就直接沒電了吧?等到有電的時候給你打電話,你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br>他笑得有點不好意思,“我的手機(jī)電池本來可以待機(jī)兩天的,又有一塊備用,就沒有帶充電器上班,誰知道這幾天只要一有時間就給你打電話,一天,電池的電用得太快了,最后自動關(guān)機(jī)了?!?/br>我皺著眉頭想了想,“你這幾天沒回家?”要不然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電池使用情況?他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這幾天你不在家,這里就只是個空蕩蕩的房子而已,回來也沒什么盼頭。再說,這幾天有幾臺大手術(shù),有的時候就直接睡在醫(yī)院了?!?/br>我沉默了一會兒,問,“如春,學(xué)了這么多年醫(yī),當(dāng)了這么多年醫(yī)生,你有沒有過覺得厭倦了,或者是想要洗手不干的感覺?”如春笑著摸摸我的頭,“你不是說過么?上帝決定命運,醫(yī)生是上帝唯一的手?!?/br>“我只是隨口說說。”我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的情緒泄露。蘇如春在我身邊,撫著我的背脊,陷入回憶,“我小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是說一家三口還很和樂的時候,爸爸經(jīng)常抱著我,到窗臺看星星。他說,我的兒子要長成什么樣子才好呢?滿天的星斗有明有滅,而月亮不管陰晴圓缺,卻從來不改變其皎潔。我不要求你考試考多少分,將來從事什么樣的職業(yè),學(xué)習(xí)什么特長,我期許的是你無憂無慮快快樂樂長大,像月亮一樣。,你陽光,也為別人的生命帶去陽光,你快樂,也能讓別人快樂。從我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