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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不是...不管你!我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你好好跟人家交往,知道沒?”......“...也是對你好,什么不合適?不多交流你怎么就知道不合適了?”......“我對你印象挺好的,我們把關(guān)系確定下來吧?”“抱歉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不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怎么回事?...給你介紹個對象你還嫌別人條件差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條件!三十多了還不結(jié)婚是想做老光棍嗎?!”“...,我是真的有喜歡的人了。”“你——算了,喝完東西走了,你再回去考慮考慮吧?!?/br>......“對不起,是我太喜歡你了,所以不想錯過你。我也想明白了,這是我燉的湯,你還愿意喝嗎?以后我不會再打擾你了。”......“嗚嗚嗚...你根本就不愛我?!?/br>“我既然愿意跟你結(jié)婚...”“你就是因為想結(jié)婚了才會找上我的!”“那你說要我怎么做?”“房子...”......“哧——容易真是個大傻【嗶——】,居然真的把房子給你了!”“哈哈哈...說明我魅力大啊~”“可拉倒吧!你也就在床上魅力大,那傻【嗶——】沒把你帶上/床吧?”“怎么可能?我只愛你??!”“嘭——”“誰?!”“好像是容易!怎么辦?”“X的!就應(yīng)該把yao下重一點!算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現(xiàn)在他的東西全在你名下了。”“那我們怎么辦?”“當(dāng)然是...”......容易猛地清醒過來,腦袋上的鈍痛感仿佛真的存在。下一秒,容易就被晏臻擁進了懷里。“感覺怎么樣了?”晏臻在容易額上細(xì)密的親吻,聲音微顫,“你快把我嚇?biāo)懒??!?/br>“我...”聲音艱澀得不成樣子,容易的思維還停留在方才記起的事情里,忍不住渾身發(fā)抖,“我剛才想起了重生前發(fā)生的事...”重生前的容易,在成為晏之褚助理之后工資漲了不少,生活不再那么困難,就逐漸開朗了起來。唐默和妻子的孩子懂事聽話,唐默的mama也在含飴弄孫的環(huán)境下,從他爸那件事的沖擊力逐漸走了出來,幾乎每一個人的生活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一次意外,晏珂受到波及,正巧被容易碰上才得以脫困。容易在一次去醫(yī)院探望晏珂的時候,和年近四十依然單身的晏臻初見,之后每一次的偶遇都會讓他們對彼此更加了解一點,久而久之,容易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對晏臻心動了。他隱約可以察覺晏臻對自己也有心動的感動,便開始打聽晏臻的過去,他的喜好。但先說出口的卻是晏臻。就在容易以為自己和晏臻將成正果,決定告訴晏臻他自己的想法時,容思突然鉆了出來。容思和家里的關(guān)系一向不怎么好,五叔家搬離三水鎮(zhèn)之后,只有容思會和他偶有聯(lián)系,哪怕是在他過得最困難的時候。也許是因為她為自己家人做出的事內(nèi)疚,也許是因為局從一開始就布下了。容思并不掩飾自己的來意,直白的告訴他,她是要給他介紹對象。甚至直接將方向雪帶到了他們約見的地方。方向雪比容易小五歲,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但容易剛要跟晏臻互訴衷腸定下終身,哪怕方向雪是個天仙,他也不會因為看了她一眼就忘記晏臻。可事情就是發(fā)生了。跟方向雪見了一面后,他對晏臻的心動突然就淡了,在晏臻頻繁的來電時甚至?xí)a(chǎn)生一種被纏上了的疲憊感,次數(shù)多了之后竟然慢慢變成了厭惡。方向雪大學(xué)畢業(yè)后一直在芙蓉市的一家小公司做會計,跟容易來往沒幾次后就提出讓他幫忙換工作,想進珂華。但這是容易的底線,方向雪一直沒能成功。容思在介紹了他倆認(rèn)識之后,就突然頻繁的開始約容易吃飯喝咖啡。容易不可謂不天真,以為她是自己和五叔一家關(guān)系破冰的第一關(guān),卻沒想到那是要自己命的第一步。而方向雪是個不會做飯的人,卻奇異的能煲出好湯。到最后,他重生前的三個月,晏之褚突然開始問起他和晏臻的事情。但他的腦子里就像沒有過這個人一樣,對晏之褚的問題一問三不知,之后不久,晏之褚就開始勸他遠(yuǎn)離容思和方向雪。被勸說的次數(shù)久了,容易也開始懷疑了起來,偏偏那一天他看到了方向雪和容西在同一輛車上。容易跟在容西和方向雪之后抵達(dá)了一家餐廳。這家餐廳容易也聽之前跟過的小藝人提起過,說這里是一個國外的“yao販子”的產(chǎn)業(yè),圈里不要命的人擠破了頭想搭上這條線。哪怕最后的結(jié)局凄慘,也好過沉寂在圈子的底層,沒有出頭之路。在看著容西和方向雪踏入這家餐廳的瞬間,容易就生出了猜忌。但他的腦子里一片混沌,很快那猜忌就變成了對方向雪的信任。然后,他蹲在他們倆所在位置的視覺死角里,聽到了他們對未來的計劃,聽到了計劃中如何處置自己,聽到了他們對這個天衣無縫的局有多么滿意。可是為什么呢?彩票的獎金早就歸了五叔一家,琥珀吊墜被容西看上順走,汪家認(rèn)他作親子,因為奇遇被國外的大亨庇護……但容西不懂得知足。他的恨意來得毫無源頭,只憑心中惡念就要置他于死地,甚至滿懷惡意的步下這個局,給他下迷huan劑,讓人催眠他,借著方向雪一步一步的把他拖入深淵。但...容易突然撞破了他們的關(guān)系,讓他們不得不提前原本的計劃。已經(jīng)被yao物侵蝕了有段時間的容易根本躲不過容西和方向雪的追蹤,容易最后根本沒能跑出這家餐廳的大門,就被容西一路強硬的拖到了車上。知道此時,容西和方向雪臉上的猙獰表情,才讓他清醒一些。這是一個生死局。被綁在廢棄倉庫后的容易仿佛回光返照,意識突然恢復(fù)了徹底的清明。在容西沖著容易發(fā)狠話的時候,容易想起被自己忘到腦后的晏臻,再看方向雪那張不負(fù)溫柔的臉,突然就一股惡心涌上心頭,“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臟污噴到地上,也有不少濺到了容西身上。容西微怔之后,一臉猙獰的踹在了容易的胸口,卻不妨礙容易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