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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面上空白了幾秒,“我居然忘了這件事了!”重生前,他為了打工方便,高中大學都申請了住校外,學校了解了他的情況后也沒多要求。重生后倒是住校了,但有唐默在,他再怎么不自在也有可以說話的人,所以一開始倒也沒覺得什么,等大學開學,宿舍里的四個人不在一起,意味著他必須要跟三個陌生人住...“就不能申請校外嗎……”晏臻搖了搖頭,“我也舍不得你住校,但京大的管理一向嚴格,除非特殊情況,不然不允許申請校外住?!?/br>容易沒忍住哀嘆了一聲,往桌面上一趴,完全沒注意背后晏臻瞬間暗沉的眼神。“晏珂說是要去物理系,我倆都不在一個院兒,肯定不能把宿舍調(diào)到一起,而且我……”背脊上傳來的溫熱感打斷了容易的話。容易被刺激的一抖,雙手撐住晏臻的腿往前挪了一點,“晏臻?!”“別怕?!标陶樽プ∪菀椎碾p手,忍不住往前貼了上去。細密灼熱的溫度讓他背脊竄起了一陣酥麻感,容易忍不住顫抖,被反剪的雙手根本使不上勁兒來,只能盡力往前挪,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晏臻拉了回去。晏臻一只手扣住容易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在容易的腰上摩挲了兩下,便鉆進了衣服里。“晏臻!”容易一聲驚喘,總算從晏臻手里掙脫出了雙手,立馬抓住了在自己衣服里作亂的手。晏臻沒忍住將臉埋進容易的背,雙臂環(huán)住容易,笑出了聲。腰腹上被摩挲出的灼熱感不易消散,容易拉了拉被卷上去的衣服,氣得直哼哼。京城的下班高峰期簡直可怕,容易只感覺自己在車上睡了很長時間他們才回到了晏家的別墅。進門后容易才發(fā)現(xiàn)別墅里多出了不少人,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晏家看到傭人。晏老爺子看起來十分高興,身邊圍坐了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干瘦老人和三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看起來相談甚歡。但晏老爺子還是在容易和晏臻進門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他們,連忙沖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過去。干瘦的老人顯然認識晏臻,上下打量了一遍容易,隨后點了點頭,“這就是那個送你大千玉的后輩?”晏老爺子笑意更深,點了點頭,拉著容易坐到自己身邊,“這是我認的干孫,叫容易,孝順得很,就愛送我些小玩意兒?!?/br>對于晏老爺子的心思,容易秒懂,也不反駁,跟著他笑了笑。晏老爺子拍了拍容易的手,指使一邊的晏臻干活。晏臻偷偷摸摸的沖容易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向兩個長輩問了聲好就上了樓。晏老爺子這才哼了一聲,跟容易介紹干瘦的老人,“這位是京大考古系的黃教授,這是他的三個學生。”“黃教授好,你們好。”黃教授和他的三個學生也對容易笑了笑。“等等程大師也要過來,他有事跟你說?!?/br>“程益和大師?”容易有些驚訝的看向晏老爺子,晏老爺子并不打算先透露具體的事情,故作神秘的笑了兩聲,“等他來了再說?!?/br>黃教授的三個學生顯然也十分熟悉程益和,頓時齊齊看向容易。黃教授也似是想到了什么,“原來老程說的人就是你家容易啊?!?/br>“是?。 标汤蠣斪宇D時得意了起來,“容易爭氣,剛高考結(jié)束,發(fā)揮不錯,考了706?!?/br>黃教授眼神亮了亮,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容易,“如果對考古有興趣,我倒也可以指導指導?!?/br>“請你來一趟除了敘舊,也是為了請你們給容易提提意見,等程大師來了咱們再細說?!?/br>一瞬間,容易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可能。程益和并沒有讓眾人久等,趕在七點前到了晏家。“容易成績出來了?”程益和顯然對容易的印象不錯,難得露出了一個笑容。晏老爺子推了一把容易,容易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說:“超常發(fā)揮,考了706?!?/br>程益和滿意的點了點頭。早就做完晏老爺子安排的事鉆進廚房的晏臻聽到動靜,從廚房探出頭,見是程益和到了,便囑咐了幾句廚子,解下圍裙離開了廚房。“程大師來了就先開飯吧,邊吃邊聊。”“容易志愿決定好了嗎?”聽程益和問到自己,容易咽下嘴里的東西才回答,“之前考慮了一下準備選鑒定修復。”“嗯?!背桃婧忘c了點頭,看了一眼黃教授,“我其實想推薦你學考古,多看才能多學,鑒定修復雖然不錯,但見到真品的機會不比考古多。”容易的心口一跳,有些激動的側(cè)頭看了一眼晏臻。晏臻顯然也已經(jīng)猜到了程益和可能要說的話,對容易施以安撫。程益和接著說道:“有我和晏老教你,你只管跟著學校里的老師多看多練就行?!?/br>“程大師……”“你要是愿意,晏老就幫忙安排一下,找個好日子行拜師禮?!?/br>頓時,黃教授的三個學生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嫉妒得不要太明顯。吃過飯,程益和跟黃教授一行人并沒有多留,容易迷瞪瞪的跟著晏老爺子和程益和將行拜師禮的時間定在了拿到錄取通知書之后,和晏臻一起把他們送回了各自家中。等傻愣愣的被晏臻洗漱好塞到床上,容易才從這種狀態(tài)里脫離出來,猛的從床上彈坐了起來。“我…就這么拜師了?還拜了個大師?!”晏臻無奈的笑了笑,坐到了床邊,“傻了???”容易瞪了一眼晏臻,決定不和他計較,隨即陷入了擔憂,“要是我學不好,程大師該把我逐出師門了吧?”“那你能學不好嗎?”“廢話!我肯定會學好!”晏臻俯身在容易額頭親了一口,低聲一笑,“那你在擔心什么?!?/br>容易喉頭一哽,沒好氣的把晏臻推開,“我這是激動,激動懂嗎?”“懂了,要睡了嗎?”容易頓了頓,似笑非笑的看著晏臻,“要睡了啊?!?/br>“那好?!?/br>“......”容易一頭黑線的看著掀開自己被子躺下的晏臻,實在沒想到他現(xiàn)在臉皮這么厚。“你回自己房間睡去。”“不要。”“......”容易深吸了一口氣,“晏臻,你再無恥我要打人了。”晏臻側(cè)身,一手撐著自己的頭,努力做出一個誘惑的姿勢,沖容易挑了挑眉毛,“我和我的對象睡,怎么能說是無恥呢?”容易不忍直視的遮住眼睛,把頭偏到一邊,故作夸張的說:“我要瞎了。隨著低沉的笑聲,容易被拉倒躺平,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