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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思路。“咦?晏臻好像忙完了,問我們在哪兒,他也來?!?/br>一時間,晏老爺子和晏之褚的臉色都有些古怪,看得容易瞬間懵了,“怎么了嗎?”“沒什么...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你把地址發(fā)給小叔,讓他來接你和老爺子?!闭f完,晏之褚就逃也似的走了。容易看向晏老爺子,見他臉色也不太好,但卻不敢問了。“你把地址給他吧?!?/br>“哦...”發(fā)完地址,容易才想起了之前在潘家園就想說的事兒,朝晏老爺子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看得老爺子一個激靈。“有什么事兒就說!”“老爺子,您也知道我家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tài),既然決定以后到京城發(fā)展,那我肯定能盡早做打算就盡快做好計劃啦,所以我想在京城買兩套房子?!?/br>晏老爺子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同,他畢竟年紀(jì)大了,看過的聽過的都比容易要多,自然不會覺得在京城買房是虧本生意,“是該早做打算。京城目前的房價已經(jīng)攀升了一大截,你手里的錢還夠嗎?要是不夠就找晏臻幫幫忙。”“應(yīng)該是夠的吧...”晏老爺子知道容易有些家底,但平時吃穿用度看起來并不怎么奢侈,花的最大的一筆錢就是在芙蓉市買了兩套房,也不知道手里還剩下多少,便只當(dāng)他是不清楚京城的房價,笑著調(diào)侃他,“你一小孩兒能有多厚的底子?再說了,晏臻肯定樂意幫你忙?!?/br>容易哪兒能真找晏臻借錢買房,早想好了該怎么辦。“嘿嘿...老爺子,我這里還有幾塊好玉,您看...能不能幫我找個下家?”晏老爺子瞬間滿臉菜色。作者有話要說: 晏臻:你沖我對象紅什么臉!晏之褚:我小嬸兒太可愛了我怕是也要彎了!晏臻:爺爺,麻煩你給遞把刀。晏老爺子:恕我直言,那是我徒弟,算起來輩分比你們倆都高。容易:等等?我怎么記得我是直男???第17章玉容易其實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算好。空間里的玉石看起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但他不確定這會給自己造成什么影響,如果有一天突然出現(xiàn)他無法自己處理的意外情況,那空間和玉石的存在必定會曝光給其他人知道。空間早就和他融為一體,如果其他人知道了生出歹心,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沒法抵抗。如此一來,他就像進(jìn)入了一個怪圈,他現(xiàn)在要發(fā)展就只能短暫的依靠玉石,可玉石接連從他手里流出勢必會給他招來麻煩……根本是個無解的問題。容易拿給晏老爺子鑒定的兩塊玉,一塊是雞蛋大小的羊脂白玉,一塊是橄欖球大小的虎皮黃。虎皮黃十分罕見,收藏價值并不低于一般的羊脂白玉,但容易拿出來的那塊羊脂白玉屬于極品籽料,那塊虎皮黃只以體積優(yōu)勢略勝于它。容易一拿出這兩塊玉,晏老爺子也動了入手的心思,他跟玉雕國手程益和有點交情,之前他在古董街那邊看到的那塊莊周夢蝶,就是王老頭拖了關(guān)系找程益和雕刻的。晏老爺子深知程益和最喜歡這些未經(jīng)處理的美玉,如果他見到這兩塊玉,勢必會合自己爭搶,但如果他自己提出要入手,容易肯定不好意思要自己高價,甚至還會以一個極低的價格賣給自己。這不是晏老爺子的初衷。晏老爺子最初認(rèn)下容易這個徒弟,其實也想著把他帶到京城長長見識,如果能跟著程益和學(xué)上兩手,以后他臉上也有光。于是晏老爺子糾結(jié)了好幾天,將虎皮黃和羊脂白玉等事兒告訴了程益和,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忍下了自己的念想撥通了容易的電話。容易接到晏老爺子電話時正在跟著晏之褚在他的經(jīng)紀(jì)公司參觀,見來電人顯示是晏老爺子這個幾百年不打一個電話的大佬,趕緊跟晏之褚使了個眼色,獨自回了晏之褚的辦公室。晏之褚還有自己的事兒要忙,便也跟著他回去。“老爺子,怎么了?”“容易啊,你還記得那塊莊周夢蝶嗎?”“當(dāng)然記得!那位大師的雕工看一眼就忘不掉!”“現(xiàn)在有個機(jī)會可以讓你見他一面,你愿意嗎?”“什么?!”之前晏臻勸容易拼一把到京城來尋找機(jī)遇,但他也沒想到機(jī)遇現(xiàn)在似乎自己送上了門來。“你放在我這兒的那塊虎皮黃,你愿意賣給那位大師嗎?”容易深知機(jī)遇難得,所以哪怕那位大師不給一分錢,他也愿意用那塊玉石來換這個機(jī)遇。“老爺子,我知道你不會害我,玉石給您拿著就是請您幫我出手,如果虎皮黃先出手了,那塊羊脂白玉倒是不必著急了?!?/br>“羊脂白玉可以讓我吃下嗎?”“當(dāng)然啦!虎皮黃的價格還要麻煩老爺子您幫我跟大師協(xié)商了,至于那塊羊脂白玉,老爺子您就看著給吧。”晏老爺子松了口氣,歡歡喜喜的答應(yīng)了下來,直接和程益和約了時間見面。容易掛了電話也是松了口氣,又出門去找晏之褚商量事情,根本不知道程益和在看到那塊虎皮黃之后有多么震驚。“怎么?老爺子找你有事兒?”“沒什么大事,對了小豬,你有沒有把公司做大的打算?”“做大?”晏之褚有些驚訝的看著容易,根本無法想象容易的主意到底有多少,“容易,我記得你才十六吧?”“不不不!準(zhǔn)確的說,馬上我就17了?!?/br>“也不知道你腦袋怎么想的,哪兒來這么多主意!”“我這不是窮怕了嗎?”晏之褚差點突出一口老血,“別吧?我家阿珂可是說你在芙蓉市有套不錯的房子,你還窮?”“買房的錢那不是我中彩票來的嗎!”容易笑嘻嘻的跟晏之褚插科打諢,完全沒注意到晏之褚突然變了臉色,還哥倆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這人財運不錯,要不要跟我混???”“咳!小叔,你來了???”“???”容易這才反應(yīng)過來,回過頭一看,晏臻果然站在門口,面癱得厲害,怪不得給晏之褚嚇得一個后跳,“晏臻!”“嗯?!标陶轭D了一下,“嗯……餓了嗎?”容易的肚子適時的叫了一聲,把他否認(rèn)的聲音掐回了肚子里。“走吧,去吃飯?”“好吧……小豬你去嗎?”見晏臻的臉又黑了起來,晏之褚趕忙搖頭,“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兒!”“那我下午再來找你?!?/br>晏之褚應(yīng)也不是拒絕也不是,好在容易并沒有征求他意見的意思,跟著晏臻快步離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