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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有本事殺了你,畢竟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白茵一邊將顯得十分詭異的小人放在桌子上,右手在空中描摹著什么,一邊涼涼道:“但我忘了告訴你,我還會點(diǎn)醫(yī)術(shù),就是中醫(yī)。” 所以她能保證在不弄死他的情況下,在他身上用盡折磨的手段! 直到現(xiàn)在白茵才接了他剛剛的問話,然而這個清晰無比的認(rèn)知讓孫正恨不得現(xiàn)在就死過去。 死死盯著白茵的孫正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白茵的凌空描摹下,幾點(diǎn)暗紅色的符文仿佛細(xì)細(xì)的絲線一般,飛快的鉆進(jìn)了那個小人兒中。 剛開始還是鮮艷無比的血色,頓時就暗了下來,濃重的,一眼看去就煞氣撲面! “幾天前你聯(lián)絡(luò)買掉的小女孩,明天將接收她的人販子給約出來?!卑滓鸬?。 盡管白茵語氣平淡,但她言語之中卻沒有絲毫的回旋的余地。 孫正本來就對這些一看就家境良好的人深惡痛絕,現(xiàn)在被白茵這么一命令,他眼中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 更何況,他要是真的這么做,那就是把把柄直接扔給了警察,到時候就是十年八年的牢獄之災(zāi)。不只如此,那些人販子的層層網(wǎng)絡(luò)里的人要知道是他干的,他必定就是難逃一死! 這么權(quán)衡之下,孫正想也不想的就惡狠狠道:“你做夢!” 白茵面上并無被拒絕的惱怒,她只是饒有興致的問了一個問題,“你知道什么是厭勝之術(shù)么?” 說完,也不等孫正回答,白茵又語含輕蔑的說:“看你也不像是讀過書的人,絕對是不知道的。” 既然孫正怨恨她這種嘴臉,白茵就偏要踩他痛腳。 果不其然,看到白茵眼中明晃晃的瞧不起,孫正幾乎都顧不得手上劇烈的疼痛,他惡狠狠的瞪著白茵,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看孫正的呼吸都變的粗/重,白茵抬了抬手中的小人,接著就用一旁的剪刀輕輕的剪下了小人兒的左手五個手指。 一陣骨裂的聲音之后,孫正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左手。 斷、斷了! 這種清晰無比的感覺讓孫正疼的直往墻上撞。 在心神和身體雙重的摧折之下,孫正的神志變的不夠清醒了,他口中驚悚的叫著:“妖怪!妖怪!” “記得我說過的話?!卑滓鸬?。 說完,白茵就抬腳往門口走了,絲毫不在意孫正是否應(yīng)答。 隨著白茵的腳步漸尖靠近,孫正鼻涕眼淚都下來了。他蠕動著身體,往一旁努力的爬行,試圖離白茵遠(yuǎn)一些,再遠(yuǎn)一些。 腳步停在門口,白茵背著身子,孫正聽到了她輕輕的笑了一聲。 “比起你們,我又算得上什么妖怪?!?/br> 他們這些人,才是會吃人的妖魔…… —— 等白茵出去后,賈雯的眼圈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白茵想了想,還是安慰道:“明天我去見那些人販子,過兩天就會找到的?!?/br> 賈雯看著白茵,她忽然死死的握住了白茵的手,口中不停的哆嗦著道:“謝謝你,謝謝你……” 賈雯在門外聽著里面的慘叫,和隱隱的威脅之聲,她心中起起伏伏,最終都化成了nongnong的感激。 白茵挑眉,也不拒絕她的這幾句“謝謝”。 事情怎么也要等到明天,盡管賈雯已經(jīng)是心急如焚了,但她也得按捺住。 如此,對于賈雯來說,這是極其煎熬的一夜。 —— 第二天一早,魔都的郊區(qū)。 一個女人打著哈欠,口中罵罵咧咧的走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然后就等著了。 潘虹想到自己一大早就接到的那個電話,眼中貪婪和喜悅一閃而過。 大約半個小時后,遠(yuǎn)處遠(yuǎn)遠(yuǎn)有一個長相還算不錯的青年男子拉著一個碩大的行李箱就走了過來。 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像是外出歸家的人走在這條路上。 等這個男子走了過來的時候,潘虹的聲音有些尖利道:“孫正,你一大早的叫我,到底找到了什么貨色?” 孫正臉色一僵,眼中深深壓抑的恐懼幾乎收斂不住。但想到了行李箱里的人,他硬撐著僵硬的說:“你、你看看就知道了……” 潘虹也沒注意孫正一瞬間的不自然,她飛快的打開了行李箱,接著就驚呆了。 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女躺在行李箱里,白皙又姣好的臉頰顯得極其的柔弱。她顫動著眼睫毛,似乎在掙扎著醒來,卻又無力。 “好!”潘虹徹底的清醒了,她死死的盯著行李箱里的少女,像在看一捆鈔票! “這賣出去,少說得這個數(shù)!”潘虹沖著孫正揮了揮雙手,眼睛里的貪婪再也無法遮掩。 孫正見自己的任務(wù)完成了,他想也沒想就要抬腳走。那模樣,好像有鬼在追他一樣! “沉不住氣?!迸撕缋湫?。 第98章 云省 潘虹拉著行李箱, 一番顛簸之后, 白茵只聽到了有男人低沉的聲音, 接著就是發(fā)動機(jī)的聲音。 她被人帶上汽車了。 潘虹怕白茵悶死, 于是就將行李箱打開把她弄了出來丟在后排座椅上,自己則坐到了副駕駛上。 “這就是孫正那個小子一大早給你打電話,讓你親自去提的貨?”開車的男人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白茵。 “可不是么。”說完,潘虹白了男人一眼, 然后警告道:“這個你可不能動, 不然賣不上價了?!?/br> 男人一聽自己的心思被拆穿, 他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滿的說:“上一個不是還被老三給那什么了么, 怎么不見你說?!?/br> 潘虹怒了, 她冷笑的看著男人, 開口道:“那個是個什么貨色,老三動了也就動了。你再看看這個, 賣出去可就是一大筆錢!” 一聽到錢, 男人這才偃旗息鼓了。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美色還真沒錢重要。 “不過,就山里的那群窮鬼,真的能出得起價錢?”男人疑惑的問。 潘虹笑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干這一行兒的人,不會不知道那些人為了傳宗接代可是不擇手段的!” 越是好看的, 人家越舍得出錢, 畢竟他們也希望生下來的男孩長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