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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就毒吧!等我以后找到證據(jù)就先把你這個傳播封建迷信的給抓了!” 說完,張培亮就“啪”的掛了電話。接著他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他旁邊的師父, 他師父臉上掛著欣慰的表情, 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回看來不止?jié)q了見識,還會撂狠話了?不錯,有進步?!?/br> 張培亮幾乎被這兩人調(diào)侃的要吐血。 —— 白茵稍微一調(diào)動自己的陰陽眼,她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看的關(guān)于以后的東西。 李大友因為故意殺人罪未遂被判了兩年的有期徒刑, 但不湊巧的是他剛好和那個猥瑣的男人分到了一個監(jiān)獄一個房間。猥瑣男人當(dāng)然已經(jīng)知道李大友當(dāng)初想要算計他的事了, 于是他就發(fā)揮了自己最擅長的事——媚上欺下, 很快就找到了一個不錯的靠山, 讓李大友這兩年的監(jiān)獄生活過的十分水深火熱,敢怒不敢言,周身氣質(zhì)越發(fā)的陰郁。 至于李蕓母女,李蕓的母親剛開始對李蕓還是不錯的。因為債務(wù)的問題,無論李蕓的母親如何哭鬧撒潑,法院的人都依法強制執(zhí)行了她們的貨幣財產(chǎn)和非貨幣財產(chǎn),確定她們確實沒有可執(zhí)行財產(chǎn)以后法院就中止了執(zhí)行,等她們有能力償還以后再恢復(fù)程序。 可在李蕓的母親發(fā)現(xiàn)她最擅長的手段沒有任何作用的時候,她才終于慌神了,等她再想要想別的辦法以后,她們家里的房產(chǎn)和其余的東西都被法院收回了。兩人的日子越過越苦,而更讓李蕓的母親沒想到的是,李蕓從少管所回來之后,她平時雖然比以前更加聽話了,可每當(dāng)發(fā)脾氣起來卻又更加歇斯底里,她口中不斷的怨恨著自己的母親,直言都是她的父母害了她,才讓她走到了這一步。 因為李蕓眼中明晃晃的恨意,李蕓的母親忽然就涼了心。她剛開始還沒有怎么抱怨李蕓,后來日子過的久了,每天她都要出去給人做工維持生活,遠遠沒有當(dāng)初的輕松的生活,她心中的積怨就越來越多。于是,李蕓的母親就開始抱怨生活,咒罵白茵,說她不得好死。然后就是抱怨李大友,認為要不是他這么沖動,她們也不會落到這么個地步。最后,終于輪到了李蕓。 原本無條件的疼愛,至此都變成了斥罵。兩人都覺得是對方毀掉了自己的人生,再也沒有了當(dāng)初的半分溫情。 這種情況到李大友出獄也沒有半分好轉(zhuǎn)。他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都給了別人,于是就開始沉溺在頹廢和酒精之中,喝醉之后就想起了種種起因,然后就打李蕓,打自己的老婆。 李蕓的母親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同樣不甘示弱的還手,最后兩人都是遍體鱗傷。 李蕓的母親和李大友不是不想離婚,這種日子他們真的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可離婚以后,債務(wù)同樣要分擔(dān)一半,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再選擇他們? 于是,兩人就這么將就著,至于李蕓,他們也再也沒有管過了,任由她自生自滅。 白茵出了屋門,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明明她已經(jīng)看慣了人間百態(tài),可每每看到結(jié)局,還是不勝唏噓。 她只是把李蕓一家告上了法庭,正常的按照法律的程序進行了賠償??墒虑椋瑓s變得這么慘重。 “快過了,吃飯了!” 就在白茵罕見的感慨的時候,王秋芬端著鍋就開始喊白茵了。 等白茵坐到了飯桌前,她拿著筷子,語氣深沉的問:“媽,你會不要我么?” 王秋芬的表情馬上就變了,她擔(dān)憂的摸了摸白茵的額頭,“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沒發(fā)燒啊,怎么就開始說胡話了? 一旁的白聰悻悻的接口:“你放心吧姐,他倆不要我都不可能不要你……” 白聰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秋芬一巴掌打在了頭上,“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白聰不滿,“爸,你看我媽!” 白勇嘿嘿一笑,管都不管。 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可幸福的人的幸福大概相同。 驀然,白茵笑了。 —— 吃過飯,白聰就拉著白茵往山里走。 “姐,我在山里發(fā)現(xiàn)靈芝了!”白聰一臉興奮的說。 白茵呵呵一笑,她挑眉:“是不是咱爸咱媽不愿意陪你胡鬧,你才來找我的?” 白聰見又被白茵一語猜中了事情的原因,他早已習(xí)慣了,于是他熱情不減道:“真的,我不騙你?!?/br> 白聰雖然調(diào)皮了一些,但他到底不跟家里人說謊,難不成這里還真有野生靈芝? 白茵倒也被勾起了一絲興趣,于是這趟行程就變成了兩個孩子興致勃勃的探索之旅。 一個小時后,白茵看著已經(jīng)喘的不成樣子的白聰,她語氣嫌棄的說:“你到底還行不行?。俊?/br> 白聰看著連汗都沒出一滴的白茵,他的心里頓時就不平衡了,“憑什么你都不覺得累?” 白茵白了他一眼,然后道:“你不是說我是天上的仙女嗎?仙女怎么會累?!?/br> 白聰見她拿自己說過的話堵他,他頓時就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想走了?你可想好了,我再回來就是十一月份了?!卑滓鸺ぐ茁?shù)馈?/br> 野靈芝的采摘時間一般在七月初,最遲到十月底,十一月份的時候藥性就開始沒有那么好,白白浪費了好東西。 白聰眼睛一轉(zhuǎn),頓時就跳到白茵的背上,“我不管,你背我?!?/br> 白茵本來很容易就躲開的,但她看到白聰汗如雨下的樣子,她想了想,還是伸手一撈就托住了他,無奈的說:“行行行。” 五分鐘后,白聰渾身跟長了刺猬一樣,渾身都不得勁,他看著自己肥胖的身軀,再看看他姐纖瘦的四肢,一陣巨大的愧疚馬上就淹沒了他。于是,白聰小聲問:“要不,我下來唄……” 白茵無語,她不大明白小孩子的念頭怎么變得這么快。白茵嫌白聰麻煩,她索性威脅道:“你老實點,不然我就告訴媽你進了深山?!?/br> 白聰頓時啞了,他覺得自己一番好心全喂了驢肝肺,他姐一點都不領(lǐng)情。 又是半個小時,白茵背著白聰?shù)竭_了他記憶的地點。白聰看著空空蕩蕩的草窩,馬上就傻眼了。 “靈芝呢?!”接著,白聰就轉(zhuǎn)頭跟白茵哭喪著臉道:“姐,我真沒騙你。” 白茵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