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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王秋芬聞言也有些心疼,但她看到女娃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沖她“咯咯”笑,又覺得沒什么了。 王秋芬那時候就是因為自己是個女娃才被自己老爹給扔了的,她不想自己的閨女也這樣,取個亂七八糟的名兒,然后過完這糊里糊涂的一生。 等老李頭出來以后,一雙稚嫩的眼睛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人居然也是個學玄學的,就是路數不太正宗,雖然頭頂有運云隱隱繞頂,但卻聚不起來。 這是個野路子出身。 很容易就看清了老李頭的人,女娃也沒興趣再盯著他瞧。 女娃還不知道現(xiàn)在玄學一脈早已不是當初的樣子了,經過戰(zhàn)爭和政治的洗禮,玄學早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里,能修出點名堂已經殊為不易了。至于正統(tǒng)的玄學,早已泯滅在歷史中了。 老李頭原來也是個人物,但在那一年全國文化革命以后就被打成了□□,之后又因得罪了人被弄到了這個偏僻的小山村里,本來以他的本事也不至于窮困潦倒一輩子,但他給人算命看相,偏偏又犯了五弊三缺,身邊的親人一個接一個去世卻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李頭本以為自己可以避開五弊三缺的魔咒,可到最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哪怕他能看清別人的命運又怎么樣,還不是得順應天命。 王秋芬看到老李頭,她馬上就把女娃抱正。 老李頭也不拖延,他開口就問:“生辰八字?!?/br> 王秋芬抬頭看白勇,白勇想了想,才拿起一旁的筆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字。 老李頭等白勇寫完,他拿起紙條就只看了一眼,就隨口道:“就取個茵字吧?!?/br> 王秋芬和白勇都有些傻眼,這么簡單就把名字給取了? 王秋芬是記得小的時候隱隱聽人說過老李頭原來是個厲害的人物,但到底有哪里厲害她也不太清楚。在老李頭要自己閨女的生辰八字的時候她還有些欣喜,本來以為能見識一下曾經的大人物到底是怎么個厲害法,沒想到老李頭壓根就沒看,直接就把名字給取了。 王秋芬一陣肝疼,她覺得自己的豬腿是白瞎了。 然而王秋芬也沒有多說什么,她仔細的琢磨了一下白茵這兩個字,越想越覺得這名字還不錯,起碼顯得比較有文化,所以她就只好捏著鼻子認了。 一旁的白勇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媳婦兒這么大手大腳的花錢,還是給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小人兒,于是他就給了女娃做了一個鬼臉。 女娃沒有被嚇到,反而咧開已經長了牙齒的嘴巴,然后把口水流的哪兒都是。 王秋芬察覺到自己的肩頭忽然變得濕漉漉的,她看了看女娃傻兮兮的表情,瞬間對白勇怒目而視:“說了多少遍不要老逗她,你看看她那嘴漏的!” 白勇委屈的很,明明是那女娃的問題,跟他有什么關系。 女娃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似乎是覺得好玩,她樂呵呵的笑的更燦爛了。 “笑笑笑,天天就知道傻樂。勇子,你說咱閨女萬一是個傻子可咋辦?”王秋芬憂心忡忡的說。 白勇?lián)项^,“應該不會吧……” 女娃:“……” 等到了家,王秋芬把女娃放在床上,然后用被子圍了高高的一圈兒以后就和白勇一起下地干活去了。 女娃面色一言難盡的看著四周被圍的松松垮垮的被子,她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的這對父母似乎不怎么聰明的樣子。 如果她要是個正常的八個多月的孩子,在床上翻個幾下就翻下去了。 白茵……女娃坐在床上默默的琢磨著自己新鮮出爐的名字,她咧了咧小嘴。 里有說:“御者在茵上?!?,“茵”意為草席、草地。 這是一個十分平素的名字。 女娃在白勇寫她這一世的生辰八字的時候也看了一眼,同樣是極其貴重的命格。然而她五行缺水,老李頭并未直接取一個帶水的名字,反而用了木屬性的名字。水催生木,而她命里正好缺水。如果是不懂行的人看了會覺得這個取名的人是隨口亂說的才取了這個五行相逆的名字。 然而,很多人都忘了過剛易折的道理,命格也同樣如此,太過貴重則容易減壽,命不長久。所以老李頭就想用名字來壓一壓,說起來也是一片好意。 起碼王秋芬那半拉豬腿是沒虧。 名字對一個人是很重要的,輕易不能更改,每更改一次就會多多少少折損這個人的氣運。雖然從古至今懂得里面的道理的人很少,但大部分人還是避免更改自己的名字的。人的第一個名字多是父母和長輩賦予的,里面也含有他們的一些祝愿和氣運,氣運有所牽連就不容易散。 起始易之,則動搖根基。 至此之后她就叫白茵了,過往種種,皆為前塵。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回到了乞討留言收藏的老路。(心累不愛) 論一個小透明的自我修養(yǎng)。 第4章 破財 初晨第一縷日光破開云層,一縷常人看不到的紫氣鴻蒙絲絲縷縷的鉆進白茵的雙目之中,良久之后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白茵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嘆了口氣,她現(xiàn)在剛滿周歲,稚兒可能會有的陰陽眼還未消退,可她并不想要這陰陽眼。 人有三眼,一曰陰陽眼,只在年幼懵懂的時候會出現(xiàn),可界通陰陽,見鬼神,但極少有人是天生陰陽眼,成年之后若陰陽眼仍未消退,則壽命大減,多災多難。二曰天眼,可曉過去未來,但需要起碼陸地神仙一樣的人物親自護脈才有可能打開,且成功率極低,歷史上也沒有幾人擁有。三曰慧眼,慧眼可識人,可斷人命運,但只能依靠天賜,非人力可為。 白茵上輩子有師父幫她開過一次天眼,所以第二次開天眼也是輕車熟路。 就在白茵端坐準備再多吸收一些東來紫氣的時候,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忽然就蓋到了她的頭上,“死丫頭,起床了!” 白茵看著王秋芬不耐煩的臉,她自然而然的就伸出了手,要她抱。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王秋芬沒好氣道。 然而她雖然是這么說著,還是動作輕柔的把白茵給一把抱了起來,往飯桌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