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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裝扮,穿的很休閑,推開車門說:“上來?!?/br>林瑯坐進(jìn)去問:“去哪,我還要預(yù)習(xí)課文呢?!?/br>男人笑了笑,說:“劉秘書幫我訂了兩張票,帶你去看電影?!?/br>☆、第22章愛情電影(下)林瑯從來沒有去過電影院,聽了很心動。可是有了前車之鑒,他還是警惕性地加了一句:“我不看恐怖片?!?/br>男人從懷里掏出兩張電影票遞給他:“是愛情片?!?/br>這會前面正好是紅燈,男人轉(zhuǎn)頭看向他。林瑯抿著唇,喉嚨動了動,臉色潮紅一片,睫毛也微微抖動起來。男人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林瑯見進(jìn)去的大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又是深夜場次,只有他們兩個是一對男性,就不太敢抬起頭來。他瞅見門口海報上寫著有“情侶包廂”字樣,心里嚇了一跳,慌忙去看手里的票。韓俊悶笑著搭上他的肩膀:“別看了,我特意囑咐劉秘書了,不是包廂?!?/br>林瑯撂開他的胳膊,逞強地說:“包廂我也不怕你?!?/br>男人沒有說話,遞給他一杯奶茶,悶笑著走了進(jìn)去。這電影林瑯聽同學(xué)說過,都說很感人,重點是結(jié)局美好,很適合熱戀中的情侶一塊看。林瑯看得熱淚盈眶,心想明天一定要告訴關(guān)朋帶著蘇伊然一塊過來看。電影散場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凌晨了。林瑯順著人流走出去,眼眶還是溫?zé)岬?。走到停車場,韓俊卻沒有停下腳步。林瑯站住問:“車子呢?”“車子我已經(jīng)讓人開走了。這離我們住的地方不遠(yuǎn),咱們走回去吧。”林瑯急忙跟了上去。過了一個拐角,就是去濱海小區(qū)的街道,路上的行人明顯少了起來,幾乎沒有什么人煙。林瑯依然沉浸在電影的感傷里面,抬眼看到路旁的春花凋零,他們兩個的影子并肩走在一起,一大一小,長長的延伸到草木的陰影里面。兩個人的手不經(jīng)意地觸碰,然后又分開,像是存心的試探一般。林瑯察覺出來的時候,男人忽然捉住他的手,動作輕淺。那一剎那仿佛有電流通過全身,難以形容的觸動。兩個人有過那么多次親密的接觸,比這更激烈,比這更狂亂,卻都不如這一次驚心動魄。林瑯慌亂地不知所措,手掌微微彎起來,卻鬼使神差地與男人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心中難以言喻的甜蜜鋪天蓋地將他吞沒,好像比那一場吻還要讓他心動。他很想就這樣一路走下去,走到他們都老得走不動了,走到他們都死了。男人突然拉住他,站在路旁的陰影里面,一動不動看著他。手上的觸感鮮明而強烈,仿佛激起了他全部的情欲,林瑯不敢抬頭去看,只能顫抖著伸手扶住男人的小臂,下巴被輕輕抬起來,他便屏著氣閉上了眼睛。那是只有男人才有的味道,伴隨著濡濕而纏綿的糾纏。有落花落到他的臉龐上,他吃驚地睜開了眼睛,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心里突然漏了一拍,慌忙又閉上了眼睛。這樣輕巧的動作卻被男人察覺了,男人噙著他的嘴唇低笑說:“不專心?!?/br>林瑯怕有人看到,卻又貪戀這樣的溫柔,一張臉都紅了。他的身體里住進(jìn)了另一個人,那個人被男人的糖衣炮彈給打敗了,那個人摒棄了道德倫理,沉淪進(jìn)一場分不清地獄還是天堂的愛情里面。☆、第23章生病兩個人的關(guān)系仿佛因為那一場吻迎來了春暖花開。林瑯覺得自己變了,他再也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甚至于聽見男人的聲音心里就“怦怦”直跳,那一種甜蜜又痛苦的感覺折磨著他,讓他興奮又頹靡。韓俊仿佛也察覺了他的變化,對他前所未有的溫柔,好像破釜沉舟背水一戰(zhàn)。林瑯被逼的退無可退,索性白天都呆在學(xué)校里面,可是這樣,他卻一點學(xué)習(xí)的心思也沒有了,腦子里一直暈乎乎的,像生了一場大病。如此這樣過了幾天,到了周六,林瑯親自下廚,炒了個久違的番茄雞蛋,又親自去外面買了幾道菜,然后就窩在沙發(fā)上看韓劇。誰知一部韓劇看完了,男人也沒有回來。林瑯實在忍不住,就往韓俊公司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年輕小姑娘,問他是韓總什么人,林瑯想了一會,說:“我是他弟弟?!?/br>沒想到那小姑娘還挺八卦,竟然問他是親弟弟還是親戚家的弟弟,林瑯應(yīng)付不過來,有點不耐煩地說:“很遠(yuǎn)方的親戚,我哥呢?”話剛說完,那邊就有人笑了起來。林瑯心里一驚,就聽高志杰在那邊喊道:“以前不還是韓叔叔的么,怎么降輩了?”林瑯大窘,一時訕得不行。高志杰笑著說:“不巧,我也來找他,剛知道他出國了?!?/br>“出國了?”這下林瑯吃驚不小,掛了電話往男人臥室里去了一趟,果然看見床頭上他畫的那副肖像不見了。林瑯守著那一桌子菜,安慰自己說:“又不是沒一個人吃過,就是這么多,我一個人也能吃得完。”他把菜又在微波爐里熱了一遍,終于還是沒能吃完。晚飯的時候就又熱了吃,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就拉起肚子來。到了夜深,竟然開始上吐下瀉,到最后實在撐不下去了,只好出去看醫(yī)生。已經(jīng)過了十點,他也不好叫關(guān)朋或者高志杰過來,走了幾步就又吐了起來,最后什么也吐不出來,胃里面難受地翻山倒海。蹲在路邊干嘔的時候,男人的短信突然過來了,林瑯掏出來一看,還是簡單的兩個字:晚安。他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這時候道晚安有什么用,在他這么需要人的時候,他卻不在他身邊。到了醫(yī)院,醫(yī)生居然診斷說是食物中毒,說是要輸液。林瑯的臉色蠟黃,輸液的時候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對什么食物過敏了。又看到對面床上有個男生在輸液,身旁的女朋友陪著他,心里分外不平,報復(fù)性地給男人回了條短信:晚什么安,我在醫(yī)院輸液呢。發(fā)完短信他又后悔了,覺得自己太孩子氣,大男人一個,生點小病就這么矯情,小題大做,連個女生都不如。誰知男人的電話立即就打過來了。林瑯心亂如麻,發(fā)了條短信說:我騙你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下了。男人過了好一會才回了條短信,以為他是為那一聲“晚安”發(fā)得太遲而發(fā)脾氣,所以才不肯接電話,解釋說:這幾天見你老躲著我,所以走的時候就沒有告訴你。剛到地方?jīng)]多久,時差沒有忖度好,晚安就說晚了,你別生氣,乖,好好睡覺。林瑯盯著手機的熒光愣愣地發(fā)呆,高志杰的電話卻突然打過來了,依舊是吊兒郎當(dāng)?shù)目跉?,問:“睡了沒啊,沒睡的話我去找你玩?!?/br>林瑯就忍不住心里的辛酸了,澀澀地說:“我生病了,在醫(yī)院里頭輸液呢?!?/br>高志杰嚇了一跳,急忙問:“靠,怎么搞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