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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男人本色(上)第二天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光著身子。林瑯羞恥地將頭埋進被子里,扭捏了老半天,才發(fā)現(xiàn)男人原來早已經不在床上了。他長噓一口氣,臉上依然燙的厲害。七手八腳地套上內褲,余光所及之處全是或青或紫的吻痕。心里突然難為情起來,又后怕又羞恥。他怎么那么沒有骨氣,丟臉成那個樣子,他應該反抗才是啊,一腳把男人踢下床,罵他下流骯臟摧殘祖國花朵!可是盡管這么自責,心底還會突然冒出“其實很舒服啊”這種連自己都要唾棄自己的想法。自暴自棄地抱著棉被翻滾,忽然瞥到地上七七八八一堆的衛(wèi)生紙。林瑯愣了老半天,突然臊得恨不能立即鉆到地縫里去:這……這是擦……混蛋,既然起這么早,就不能收拾收拾,難道是故意擺在那讓他難堪的么?對,一定是這樣!林瑯滿臉通紅,幾乎看到那堆衛(wèi)生紙對他翻白眼:你不是意志堅定么,你不是自尊自愛么,到頭來還不是三下兩下就被男人調教成了一個yin娃娃?林瑯忽然紅了眼眶,凄凄慘慘地穿好衣服下了床,清理“戰(zhàn)場”的時候,他怎么想怎么覺得自己像個被強暴了還能屁顛屁顛替流氓犯善后的懦弱婦女。05年的最后幾天林瑯過得愜意而又滿足。每天一到飯時都有人送飯菜過來,而且每天一個花樣,從來沒有重復。林瑯懷疑這是男人使的美食計,可他又不舍得倒掉,每頓都吃得撐得打嗝,反正他身子一直瘦弱,能吃胖點也是好事,春節(jié)回家林奶奶看見一定高興,她一直念叨著林瑯太瘦了。韓俊不在,這家就成了他的天下。林瑯上上下下轉了一圈,更加堅定了他刻苦學習的決心,他將來一定要出人頭地,也有這樣一座豪華漂亮的房子。不知不覺走到了男人的臥室里面,里面還是干干凈凈的,冷冰冰的沒有一點人氣。床頭的桌子上擺著一個畫框,正是他生日送他的那幅畫。林瑯拿起來仔細看了一會,心里有些小小的驕傲,這世上還有人這么珍惜他的畫。其實畫上的男人對他而言是個很陌生的存在,韓俊工作的時候面龐堅毅而嚴肅,不像跟他說話時那么溫柔和氣,也不像暴怒時那么危險可怕,只是冷冰冰的,不茍言笑。認識的時間越久,林瑯越是弄不懂他,在韓俊的面前,他總是慌亂的,迷茫的,不知所措。在那么一剎那的恍惚里,心里突然冒出“這個男人真的很讓人心動啊”的念頭,讓他自己也嚇了一跳。林瑯放下相框站起身來,看著窗外面的雪花。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真的會一點一點侵蝕人的靈魂和堅守。雖然表面上他一直抗拒,可是內心深處其實很感激韓俊對他那樣好,他從來是個只記得別人好的人,他真的能堅守一年,毫不動搖么?或許在他可能會有的潰敗之前,他應該找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叫韓俊愛上她。恍恍惚惚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高志杰不耐煩地捶著門喊:“林瑯,林瑯!”林瑯急忙跑過去開了門,郭東陽和高志杰拍著雪花進來,笑著說:“怕你一個人在家悶得慌,正好路過這,就過來看看你?!?/br>林瑯不會招待客人,坐在沙發(fā)上凈聽高志杰他們兩個說話了。郭東陽見他無聊,扭頭問他:“韓俊說什么時候回來了么?”林瑯搖搖頭,說:“他沒說,我也沒問?!?/br>高志杰笑著說:“昨天劉辛他們還問起你呢,問你什么時候搬回去。”林瑯臉一紅,心里怦怦直跳:“快……快了吧,韓俊的胳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我想……”☆、第75章男人本色(下)正巧郭東陽的手機醒了,林瑯憋著氣聽他嗯嗯啊啊的說了幾個單音節(jié)詞,站起身說:“出了點事,我去看看。高志杰,你走不走?”林瑯急忙說:“我還有事找高志杰。”高志杰本來都站起來了,一聽看向郭東陽說:“那你先走吧,我等會?!?/br>送走了郭東陽,高志杰歪在沙發(fā)上說:“說吧,什么事?”林瑯想了老半天,才在一旁坐了下來,那架勢跟做賊一樣:“也沒什么事,就是找人說說話”。高志杰笑著說:“說話你也招待招待我啊,拿點吃的東西上來,要不我哪有力氣。”“哦”,林瑯慌忙站起來,好大功夫才端了一盤栗子上來:“只有這個了,你吃么?”高志杰鄙視地瞧了一眼,好像不大待見那東西。過了一會見林瑯吃的很香,卻又伸手拿了兩個:“你不是找我說話么,那還光顧著吃?”林瑯就開始東扯西扯,高志杰是個話癆子,一會就嘰嘰喳喳沒完沒了了。林瑯一直往韓俊身上引,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你不是說韓俊以前有很多女人么,我怎么沒見誰來找過他”。高志杰哈哈大笑:“我說什么你還真信啊。那次在文姨家我說他女人多是故意尋你開心的,你在他家住了那么久,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帶女人回過家了?”林瑯臉一紅,爭辯說:“他房子多著呢,他都是帶女人到外面過夜?!?/br>高志杰笑著搖搖頭:“他這個人潔癖比你還厲害,能隨便帶女人過夜?而且不是我說他,整天冷冰冰的繃著一張死人臉,一看就是奉行禁欲主義的衛(wèi)道士,要說花心,我們幾個人當中他哪能排上號,要不我也不會拿他女人的事嚇唬你,韓俊這人我可惹不起,他的真事我不敢說,只好說些有的沒的了,反正他也不在意?!?/br>林瑯著實有些吃驚,可還是不死心:“那他以前就沒有喜歡的人么”?“這我不大清楚。反正我認識他這幾年,他交往過的女人很少,也都不長久,后來也問過他一次,他只說這輩子沒打算成家。他對女人一向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以他的性格,應該很難喜歡上別人吧。“為什么啊?”“當年韓俊剛來的時候,F(xiàn)城還是一個叫龍強的人的地盤,那時候那伙人看他年輕,根本沒放在眼里,結果一年時間就被韓俊給弄到牢里去了。你沒見過不知道,韓俊這個人,性子非常執(zhí)拗,認準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手段也夠厲害,因為出身的關系,又認識很多有頭有臉的人,本事大著呢,所以韓家子孫幾個老爺子最看重他。不過我們幾個私下里都覺得他雖然表面上很冷漠,可是性格很極端,就說女人這事吧……”他說著低下頭悄聲說:“我聽郭東陽講,韓俊今年深秋的時候性格突然變得很古怪,居然看上了一個麗都的小姐,在床上簡直是把人往死里弄,弄的麗都的小姑娘見了他都怕。可是自打胳膊受傷之后,他突然又恢復了那副禁欲寡淡的模樣,你說怪不怪?!?/br>他見林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