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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回來,便聽到之前留在鋪子里的那個伙計道:“現(xiàn)在這幾人怎么辦?”駱清塵還沒說話,就聽張爭道:“反正已經(jīng)綁起來,也走不掉了,就放這里吧,大夏天的也凍不死他們,今晚我們三人輪流看著就行。”說完又看向駱清塵,問道:“東家,你看行不?”“你看著安排吧?!瘪樓鍓m道,剛剛林叔走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蕭云恒一直坐在椅子上沒起身,肯定是有哪里難受了,要不然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做出這種沒禮貌的事情,而這幾個找事的,都已經(jīng)綁起來了,張爭要是還處理不好,這掌事的也就別做了。他話才說完,之前林叔帶過來的的那些人力,便有人道:“你們明日還要做事,三人守著的話,估計也沒得休息了,我們留幾人在這里幫你們一起看著吧?!?/br>張爭聞言看向駱清塵,得到他的點頭許可之后,才笑著道:“那就辛苦幾位了?!?/br>把這邊的事情都交給張爭之后,駱清塵便走向蕭云恒,伸手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道:“我們先去休息吧?”“這不管了嗎?”蕭云恒輕聲問道,氣息在駱清塵看來,比平日里要弱得多。駱清塵笑了笑道:“沒事,張爭可以處理好的?!?/br>說完就不容拒絕的牽著蕭云恒往后院走去。蕭云恒也正難受得緊,便也沒有拒絕。兩人轉過吧臺后旁邊那道門,進入后院之后,駱清塵就攔腰把蕭云恒抱了起來。他動作非常的慢,因此蕭云恒并沒有受到驚嚇,也沒有拒絕。只是在被抱起來之后,久把雙手摟上駱清塵的脖頸。駱清塵輕聲道:“哪里難受,我去找大夫。”蕭云恒聞言搭在駱清塵脖頸的雙臂微微一用力,接著搖頭道:“沒事,就感覺有點胸悶,不要去找大夫,我等會兒調息一下就好了。”“真的不用?”駱清塵再次問道。蕭云恒道:“真的不用,你要相信我?!?/br>“好吧,那如果明早還難受,就一定要去看大夫?!瘪樓鍓m道。“行?!笔捲坪闼斓拇饝睦锵氲膮s是,這點小事到明早早就好了,哪里還需要看大夫。雖然蕭云恒不肯叫大夫,但兩人還是洗簌完就立即歇下了,沒再去想前面鋪子里那幾個鬧事的。或許是跟人打斗了的緣故,這一晚兩人都睡得非常的沉。第二日起來的時候,張爭幾人都已經(jīng)買好早飯在那里放著了。吃完早飯之后,幾人便趁著一大早街上行人少的時候,趕著那幾個鬧事的往衙門走去。哪知才到衙門,見到門口的幾個捕快,那被綁的幾人,比他們還要激動,一個個立即連滾打爬的跑向捕快身邊,高聲喊道:“官爺救命啊,這幾人開黑店,敲詐不成反把我們綁起來說要送官?!?/br>駱清塵幾人聞言齊齊愣了一下。幾個值班的捕快,聞言卻是警惕的看向駱清塵這一行人。第七十九章只愣怔了一瞬,駱清塵立馬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勾唇笑了笑,伸手攔住急著想要上前辯解的幾人。幾個捕快也不是聽一面之言的人,況且駱清塵這一群人舉止淡然,完全不像是犯事之人,于是問走在最前面的駱清塵,“你說說怎么回事?!?/br>駱清塵好似沒聽見之前那幾人哭嚎,不疾不徐的道:“我是鎮(zhèn)上剛開張的能飲一杯無酒館的老板,昨日晚上的時候,那幾人在我酒館喝酒,直至打烊的時候,也不愿意離開,等最后只剩他們一桌時,我去勸說,才愿意走。“結果這幾人走是愿意走了,卻不肯結賬,我們不過是攔住不讓走,他們就開始砸東西,最后還是隔壁攬月樓的林老板帶人幫忙,才把這幾人綁住,這不,吃完早飯,我們便把人送過來了。”駱清塵話才落音,就聽那人急急的嚷道:“明明是他們見我們是最后一桌了,無人作證,便要收比原來價格高幾倍的銀錢,我們不愿意給,就不讓我們走?!?/br>這人昨晚被綁了一晚上,早上也沒吃早飯,但是此時卻是中氣十足,一頓嚷嚷,更是連隔壁街的人都聽得到,問話的捕快顯然對他這大聲嚷嚷的樣子很是不喜,聞言斥道:“嚎什么嚎,要你真是無辜的,還會冤枉了你不成?”那人聞言立馬止住了聲音,頓了一下,才吶吶的道:“官……官爺,您一定要為小的做主??!”“閉嘴,在這里安靜的等著,縣尉大人忙完了,自然會處理你們的事情。”之前說話的那個捕快皺眉道,接著又轉頭看向自己的同伴,“你進去通報一下,我在這里守著?!?/br>另一人進去了沒多久,便走了出來道:“縣尉大人傳你們進去?!?/br>于是一群人又跟著傳話的捕快進去。踏進衙門的大門,駱清塵便見寬敞的公堂正中,坐著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男子看起來非常的嚴肅,但是眼神卻十分的銳利,似是能看穿一切。這男子應該就是之前捕快口中的縣尉大人。這縣尉應該也不是拖拉之人,只簡單的流程過后,便問道:“都說說看,是怎么回事。”于是駱清塵跟那鬧事之人,又各自把之前在外面說過的話重復了一遍。縣尉聽完之后,先是看向那鬧事之人,問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他要收你三倍的價錢呢?”鬧事之人聞言立馬道:“大人,這哪還需要證明,我們本來就是帶夠了銀錢去喝酒的,要不是他們突然之間要收幾倍的銀錢,早就結賬走了人,哪還會被人綁一晚上,”說完之后,便讓旁邊站著的捕快過來掏自己袖袋里的銀錢。捕快在得到縣尉的點頭許可后,走過去一掏,果然掏出來兩錠各五兩的銀兩。縣尉見狀點了點頭,但是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也不知他是表示自己聽到了,還是表示贊同那鬧事之人的看法。接著便把頭轉向駱清塵,問道:“你呢?有辦法證明是他們不愿意付酒錢嗎?”駱清塵聞言道:“我有人證?!?/br>他說完之后,那縣尉還沒發(fā)話,就聽旁邊那挑事之人道:“人證?你那伙計跟掌事都是你們鋪子里的自己人,說的話能算數(shù)嗎?”縣尉聞言點了點頭道:“嗯,伙計跟掌事說的話自然不能算成證據(jù),你還有其他可以證明的嗎?”駱清塵道:“我鋪子旁邊幾家鋪子的店主跟伙計們全都可以給我作證,只是要麻煩大人安排人去叫他們過來了?!?/br>那幾人聞言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又反應了過來,昨日他們特意挑那么晚的時候找事,就是算準了鋪子里發(fā)生的事情不會有人看到,尤其是剛發(fā)生沖突那一瞬間。可是見駱清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