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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一頭靠過道,只適合四人坐。后來駱清塵看到有些空余出來的地方,還能擺的下長條桌的一半,便又在計劃里面加上了一些只有長條桌一半大小的小方桌。這樣一來,方桌不僅適合只有兩人過來喝酒的客人,在客人多的時候,長桌坐不下的情況下,還能跟長桌并在一起。當然,這些只放在大堂里,那兩個雅間里,還是要擺正常大小的飯桌。在駱清塵跟丘山說了的時候,丘山便已經(jīng)準備好了木料,因此畫好的圖紙一給到他,就可以開工了。只是丘山也沒想到,駱清塵給到的圖紙居然這么的詳細,不僅有要做的東西的模樣,連尺寸也都已經(jīng)寫好了的,他只需要按著做就行了的。其實也不是駱清塵非得cao這個心,只是鋪子的面積就那么大,如果不好好規(guī)劃的話,不僅擺不下幾張桌椅,更會覺得擁擠不堪。駱清塵他們這一次要的東西多,且又要得急,丘山拿到圖紙之后,便問道:“我可以叫我?guī)熜诌^來幫忙一起做嗎?師兄是我?guī)煾档膬鹤?,做的東西絕對不會比我的差?!?/br>既然東西給到丘山做了,只要最后交給他們的東西沒問題,其他的丘山想怎么安排,駱清塵都不會過問,于是道:“你安排就好了?!?/br>丘山當即就給他師兄去了消息,讓他第二天過來一起做這些活計。這些東西交給丘山之后,還有一些細節(jié)方面的東西,得駱清塵他們自己親力親為。比如說裝酒的瓷瓶,兩人去了之前買壇子隔壁村,他們家同樣有賣瓷瓶瓷碗這些。兩人先看了下他們家里有的瓶子,但都不是很合適,瓷窯的主人聽了他們的來意后,便表示可以專門給他們燒一窯瓶子,不過因為他們要的種類多,得稍微加點價。駱清塵他們夏季釀了七八種果酒,但是每種數(shù)量都不是太多,放鋪子賣的話,他都是打算限量的,因此每樣所需的瓷瓶必定也不會多。不過如果專門給他們做的話,倒是可以要求做成高矮胖瘦不同的形狀,并且每個瓶子上,還可以刻上簡單的圖案。駱清塵跟蕭云恒商量了一下,便同意了,如果酒瓶上有簡單的水果的圖案,都不需要貼紙條,就能區(qū)分了,稍微加點價錢便加點,反正也在兩人能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雖然現(xiàn)在家里只有七八種果酒,但是訂瓶子的時候,駱清塵卻訂了十種,只是多出來的那幾種沒在瓶子上刻花罷了,多幾種瓶子,即使明年再做出別的果酒,也有瓶子可裝。定好酒瓶之后,還有菜品的問題要確認。因為才剛開始,駱清塵并沒有準備著做得太多,只打算做自己有把握的幾樣。炒花生跟醋泡花生是必不可少的,然后還有當季的黃瓜西紅柿,葷菜的話,駱清塵之前就留意過,林叔的酒樓里并沒有鴨胗跟雞爪這些菜,后來一打聽,才知道是便宜賣了,甚至有些賣不出去的就白送了。如果他們想要的話,跟林叔說一聲,后面這些東西就可以全都賣給他們。林叔酒樓里的不用的話,還可以找鎮(zhèn)上其他的酒樓買。在決定做這些的時候,駱清塵就去林叔那里買了一次材料回來,雞爪全都洗凈用壇子泡了,做成泡椒雞爪,鴨腳跟鴨胗就放香料做菜鹵菜。下酒菜全都實驗成功之后,就要開始做菜單了。菜單駱清塵打算是要做成竹簡的樣子,竹子后山就有,砍一根回來后,破成兩指長寬的大小,駱清塵在上面刻上名稱跟價格之后,蕭云恒便用鉆子在上端鉆一個孔,系上麻繩,到時候掛在釘子上。另外還有做成竹簽形狀的,便是蕭云恒削竹簽,駱清塵刻字。因為做這些東西要用上不少工具,他們家也不齊全,就放在了玉嬸家做,做好了玉嬸跟永安還能幫忙把邊緣的毛刺修整一下。這些都搞定了之后,丘山那邊坐桌子跟凳子也已經(jīng)好了一批了。剛做好的桌椅尚未來得及刷上桐油,還泛著木料的清香,駱清塵用手從桌面滑過,被丘山刨得平滑的桌面很是細膩,一點也不刺手,就連桌子的邊緣也是刨子刨過的,沒有任何毛刺。駱清塵又在凳子上坐了一會兒,放在大堂里的凳子是很簡單的四角圓凳,沒什么可說的。但是放在雅間的,卻是有靠背跟扶手的椅子,駱清塵坐了一會兒,又往后靠了靠,總覺得不是特別的舒服,尤其是往后靠的時候。蕭云恒見他蹙眉,便問道:“有什么問題嗎?”駱清塵道:“感覺不是很舒服。”這椅子比自己家里坐的還要更大一些,樣式也要好看些,蕭云恒聞言,便也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感受了一番。但是感覺確實不如家里的椅子舒服,尤其是往后靠的時候,蕭云恒想了想便道:“感覺是不太舒服,往后靠的時候,感覺腰后面空空的?!?/br>駱清塵聞言一下就就明白了,因為椅子要比自己家里坐的深一些,往后靠的時候,自然是腰后空空的,但是放在雅間的椅子,總不能跟家里的一樣,做得太小了,會顯得小家子氣。而且椅子大了,往后靠的時候不舒服,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駱清塵稍微回想了一下以前見過的,便道:“我們做些方形的枕頭放在凳子后面吧?”放了抱枕,往后靠的時候,腰部便有了支撐,自然就不會覺得不舒服了。“做枕頭?”蕭云恒聞言詫異道,他還從來沒見過哪家鋪子會往凳子后面放枕頭,不仔細想了下,如果真在后面放個軟軟的枕頭,之前的問題自然是解決了。駱清塵道:“對,就做一些塞棉絮的枕頭,上面繡一些簡單的花樣?!?/br>頓了一下,又道:“還可以在枕頭的角落,繡上我們鋪子的名字?!?/br>說到這里,兩人才同時想起來,忙了這么久,所有的東西都快要到位了,居然把鋪面名稱這么重要的事情給漏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想好之后,找人去做匾還來不來得及。不過牌匾得想好鋪子的名字才能做,而抱枕卻很簡單。兩人一大早去鎮(zhèn)山買了布料棉花,還有各色絲線,找人幫買繡花樣跟做成抱枕。畢竟蕭云恒在針線活上面真的不怎么拿的出手,而且就算他針線活做得好,一下子這么多,也做不完。于是駱清塵便直接把東西放在了玉嬸家,讓玉嬸幫忙找村里針線活做得好的一起做,到時候他給錢就是。做抱枕的布料,駱清塵買的是粗布,畢竟不是自己家里用的,來來往往的客人一多,粗布做的枕頭,也經(jīng)造一些。當天玉嬸一去村里叫人,大家便都知道他們在鎮(zhèn)上買了鋪子,不過這也無所謂,反正就算此時不知道,之后也肯定是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