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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之后,便躺在躺椅上不想動了,安然在旁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按著肩膀。蕭云恒見狀語帶歉意的道:“辛苦瑾年了,晚上有什么想吃的盡管說,我們給你做?!?/br>“真的嗎?”魏瑾年問道。“真的?!?/br>魏瑾年沉吟了一下,笑著道:“其實我好多年沒喝過酒了,這兩天在你家聞到有酒香,倒是有點饞了,要不晚上你請我喝酒吧?”蕭云恒聞言先是一愣,然后才笑道:“好。”既然魏瑾年提出了要求,那就好辦多了,蕭云恒當(dāng)即就去找駱清塵商量,兩人準(zhǔn)備了幾樣適合下酒的菜,又準(zhǔn)備了幾樣點心。第五十三章他們自己釀的米酒度數(shù)都不算低,除了駱清塵外,另外三個又都是哥兒,于是駱清塵想了想,還是把最早釀的那一壇樹莓酒拿了出來,因此等之后見到他們幾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時候,駱清塵才慶幸,還好自己拿的是度數(shù)較低的樹莓酒。剛從壇子里倒出來的樹莓酒要醒一會兒才好入口,于是駱清塵便先用酒壺裝著放在一邊,幾人先喝湯吃飯,這樣胃里有點東西,等會兒喝酒也不會太難受。這個時節(jié)地里沒什么用來燉湯的材料,駱清塵便用的海帶,鎮(zhèn)上雜貨鋪的海帶都是一捆捆的,買回來還得自己洗干凈。駱清塵每次都是買一大捆,清洗干凈后曬干,可以放上一年都不會壞。海帶不像蘿卜和玉米那樣吸油,駱清塵燉湯便用的龍骨,湯里又丟了一小把黃豆,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小火慢燉,海帶跟黃豆都已經(jīng)被燉得軟爛,骨頭里的骨髓也已經(jīng)被燉了出來。此時正是月中,天還未完全黑下來,月亮就已經(jīng)出來了,灑下一地的星輝。見屋外月色動人,幾人一致同意把晚餐擺在了院子里。院子里的石桌有點小,把菜都擺上去之后,幾人的碗筷就沒地方放了,于是駱清塵直接把陶罐里的湯給幾人分了,把罐子撤了下來,這樣才勉強放下。因為都是自己人,便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幾人都吃到半飽的時候,才把幾樣所剩不多的菜撤了下去,桌上留了幾樣點心,然后把已經(jīng)醒好樹莓酒拿上桌子。這里雖然沒有玻璃杯,但是駱清塵之前買了一套白瓷的小酒杯,用來裝樹莓酒也很合適。發(fā)酵好了的樹莓酒,裝在白瓷杯里,在溶溶月色的映照下,呈艷麗的瑰色。魏瑾年端著酒杯看了會兒,又聞了聞,好奇道:“這也是你們自己釀的?”蕭云恒點了點頭道:“是啊?!?/br>魏瑾年聞言很是詫異,挑了挑眉,端起杯子淺淺的飲了一口,也不急著下咽,細(xì)細(xì)了品嘗了一番,才問道:“你們家這些酒還好多少,有預(yù)定好買家了嗎?”蕭云恒聞言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于是看向駱清塵。駱清塵也沒想到他居然是這個反應(yīng),只得道:“酒不多,暫時不打算賣。”接著又道:“不是說要好好的喝酒嗎?我們就不要談其他的俗事了?!?/br>魏瑾年過來這里借住,本來就是為了拋開那些煩心的事,好好的放松幾天,因此聽駱清塵如此說,自然是應(yīng)下,把其余的事情拋到了一邊,安心的喝酒。釀夠了時間,又醒過的樹莓酒口感醇厚綿柔,還帶著絲絲津甜,很是好喝。幾人聊著天,吃著點心,不知不覺的一壇酒就見了底。這酒雖然好喝,但是卻頗有些后勁,駱清塵也是發(fā)現(xiàn)酒壺里倒不出酒的時候,才意識到大家可能都喝多了。于是轉(zhuǎn)頭看向蕭云恒,見他除了面色微紅之外,眼神尚且清明,應(yīng)該不算太醉。再看下魏瑾年主仆二人,卻都是目光呆滯,眼神不知道落在何處,明顯是喝醉了的樣子。于是便小心的問道:“魏公子,你沒事吧?”“沒事,我怎么可能有事?!蔽鸿赀t疑了一下,才吶吶的說道,過了一會兒,像是要確認(rèn)自己沒說錯,或者是給自己暗示,又重復(fù)了一遍,“我當(dāng)然不會有事?!?/br>這明顯就是喝醉了,駱清塵有點無措,對方是個哥兒,喝醉了可不方便,于是看向蕭云恒,輕聲問道:“云恒,怎么辦?”。蕭云恒只是覺得有一點難受,但還是很清醒,見駱清塵求助的看向自己,便輕聲道:“瑾年,你還好嗎?”“云恒?”魏瑾年聞聲轉(zhuǎn)過頭來,視線努力的聚焦,想要確認(rèn)蕭云恒的方向。蕭云恒見狀便伸出一只手去,搭在了魏瑾年的手臂上。魏瑾年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再看看坐在旁邊的蕭云恒,然后另一只伸過來拉住蕭云恒的手,再用力的把蕭云恒往自己這邊拉了拉。蕭云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怕他不小心用力過頭,自己摔倒,便起身走了到魏瑾年的身邊,道:“怎么了?”哪只才剛走近,就被魏瑾年攔腰抱住,臉也埋向了他的腰腹。蕭云恒的第一反應(yīng)是立即抬頭看向?qū)γ娴鸟樓鍓m,駱清塵見狀也是眉頭跳了跳。但是兩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魏瑾年埋在蕭云恒的腰腹間,帶著哭腔,悶悶的說:“云恒,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我都已經(jīng)放下,可他們?yōu)槭裁催€是不放過我,要這么對我?”駱清塵一聽就知道是感情問題了,蕭云恒跟他是朋友,可以互相傾述,要是他留在這里,等明天魏瑾年酒醒了,必定會覺得尷尬,于是他眉頭也不跳了,站起來道:“你們先聊吧,我去煮點醒酒湯。”接著又看向蕭云恒,輕聲問道:“你一個人沒問題吧?”蕭云恒搖了搖頭道:“沒事,你去吧。”等駱清塵煮完醒酒湯回來的時候,蕭云恒已經(jīng)把人送到房間里了,于是駱清塵便又轉(zhuǎn)身把托盤端到側(cè)屋去。他敲門的時候,里面的人正在說話,只聽到安然道:“那公子怎么不答應(yīng)陸公子呢,到時候氣死那兩沒良心的?!?/br>然后是魏瑾年的聲音響起,輕斥道:“你以為他會好到哪里去嗎?以他的身份,之后只怕會更甚?!?/br>沒頭沒腦的兩句話,駱清塵也不是故意要偷聽的,于是連忙敲門。里面的人聽到聲響,停下說話的聲音。駱清塵把東西端進(jìn)去,在桌子上放好,道:“醒酒湯應(yīng)該不燙了,你們趕緊喝了吧,免得明天早上頭疼?!?/br>說完就退了出來,去廚房燒洗漱要用的水。中間蕭云恒出來過一次,端了一盆熱水進(jìn)去。駱清塵也不方便去問那邊,于是自己洗漱完后,又給蕭云恒留了熱水在浴房里。好在也沒等到太晚,蕭云恒就回來了。駱清塵見他進(jìn)來,便起床把桌子上的油燈挑亮了一點,又倒了杯熱茶,遞給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