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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井水洗了兩遍才罷。本想著用來涼拌,但是想道櫥柜里還有昨天中午剩下的一點干鍋雞,駱清塵便改了主意。把碗里剩余的雞rou雞骨辣椒這些都撈出來棄用,只剩下剁椒味的雞湯,駱清塵也不在意,反正等下煮的時候還需要再放一些剁椒。加了剁椒跟雞湯一起煮出來的地皮菜,除了其本身特有的鮮味之外,還又香又辣,湯汁也被剁椒染成了淺紅色。盛半碗飯,再舀幾勺地皮菜湯澆上去,當(dāng)然是不能光舀湯,得地皮菜一起,用筷子把湯飯全都攪在一塊,白色的米飯,墨綠的地皮菜,紅色的剁椒,以及空氣中彌漫的香辣味,無一不令人食指大動,恨不得連湯帶飯的,一起口氣全都吃下去?!?/br>兩人吃得可謂是十分的滿足,但是駱清塵覺得,以后還會在去撿來吃的可能性非常小,畢竟這東西實在是太難清洗了。洗碗的時候,駱清塵聽到咕嚕一聲響,放在墻角的酸菜壇子冒了一個氣泡,便轉(zhuǎn)頭看了眼。然后突然想起,放在旁邊的那壇樹莓酒釀了也有八/九天了,按道理差不多釀好了。于是洗完碗后,駱清塵又把手洗干凈,確認沒殘留油污之后,才擦干了,打算查看一下酒釀得怎么樣了。這么重要的時刻,當(dāng)然不能不叫蕭云恒,于是便變成兩人一起蹲在酒壇子旁邊。雖說駱清塵一直很自信自己釀的樹莓酒肯定可以成功,但事到臨頭了,還是有一點忐忑的,要是萬一釀壞了呢,不僅是失望,他還已經(jīng)跟玉嬸說了,讓她幫忙去摘樹莓。駱清塵的手都放在壇蓋上了,還是猶豫著沒有掀開,想了想道:“云恒,你能湊過去聞一下味道嗎?”“好?!笔捲坪惚锐樓鍓m要想得簡單多了,成就成,不成之后再嘗試就是,于是便湊近壇沿。為了方便發(fā)酵時多余的氣體排出來,壇子并沒有封死,只用配套的蓋子蓋住而已,而蓋子跟壇子之間,就算做得再精密還是會有縫隙,因此蕭云恒湊近了一嗅,便聞到了淡淡的酒香,于是臉上的表情霎時變得驚喜,道:“很香的酒味?!?/br>駱清塵聞言這才把壇蓋掀開,剛一掀開,便有香濃的酒味撲面而來,跟平常米酒的問道不一樣,還帶著一股香甜。駱清塵知道樹莓酒是釀成了。再傾身往壇子里一看,也只能看到玫瑰色的小半壇酒液,剩下的渣滓應(yīng)該是都沉在壇子底部。“云恒,我需要一塊干凈的紗布來過濾一下這些酒?!瘪樓鍓m道,家里棉布針線這些都是蕭云恒在保管,因此需要什么東西,駱清塵也是直接問他要。“要多大的?”蕭云恒問。駱清塵道:“一尺見方就差不多了,只要能蓋住壇沿,不過最好弄個兩三層,另外還要一根麻繩?!?/br>“行,我現(xiàn)在就去弄。”蕭云恒道。趁著蕭云恒去拿紗布的間隙,駱清塵又拿了一個壇子過來,打算用來裝過濾過的酒,想了想,又去櫥柜里找了兩個小瓷杯子,小心翼翼的倒了兩杯酒放在旁邊醒著,因為沒怎么晃動壇子,酒杯里的酒便是壇子最上層沒有渣滓的。等紗布拿回來,駱清塵便把酒全都過濾到另一個壇子里,然后又把蓋子蓋好,放在墻角繼續(xù)發(fā)酵。蕭云恒見用來過濾的紗布跟綁紗布的麻繩全都被染成了胭脂色,空氣彌漫的也全都是酒香,便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駱清塵見狀笑了笑,把擋在身后的酒杯遞了一杯給他道:“嘗嘗看。”蕭云恒本以為全都被倒進那個壇子里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杯,聞言面上一喜,接過杯子后,便小心的抿了一口,緊接著道:“好喝?!?/br>駱清塵這才跟著舉杯喝了一小口,細細的品嘗了一番,酒香濃郁,因為放了不少冰糖的緣故,還帶著絲絲甜味,只是因為剛釀好的緣故,酒味還有一點沖鼻,要是再放上幾個月,味道會更加的醇厚柔潤。他這邊才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的時候,就見蕭云恒那一小杯都被喝完了,于是笑道:“就這么好喝?”蕭云恒點了點頭道:“嗯,甜甜的很好喝。”駱清塵道:“再放上幾個月會更好喝?!?/br>蕭云恒想了想道:“我以前見過人家在夏季的時候,用冰塊冰葡萄酒,林叔那里有冰窖,等夏天的時候,我們也可以買些冰塊回來冰樹莓酒喝。”蕭云恒聞言笑了笑,伸手用大拇指抹去蕭云恒唇角沾著的一點酒液,道:“原來云恒也是個小酒鬼啊。”蕭云恒臉一紅,反駁道:“才不是?!?/br>“好吧,不是就不是?!瘪樓鍓m道,“不過你這確實是一個好想法,到時候我們可以試試看?!?/br>第四十九章第一壇酒釀成功后,后面再釀,就不用擔(dān)心會釀壞,可以放開了,想釀多少就釀多少。因此兩人趁著地里雨水還沒干,第二天就去玉嬸家借了馬車趕去鎮(zhèn)上,買了兩麻袋的冰糖回來,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兩人還特意分了幾家雜貨鋪買。既然去了鎮(zhèn)上,兩人自然又去了一趟林叔那里,豆皮子的生意已經(jīng)步上了正軌,林叔在自家酒樓賣了兩個月后,就又把隔壁的一個小鋪面盤了下來,開了個類似于現(xiàn)代粉面店的小店,光賣濕干兩種豆皮子,生意還不錯。鋪子開張之前,駱清塵便跟蕭云恒過來看過了,林叔是連帶著鋪子后面的院子一起買的,前面賣東西,后面做加工豆皮子的作坊,因為就在酒樓的隔壁,也方便看管。店鋪開張的第一個月就開始盈利,現(xiàn)在的收入已經(jīng)日趨穩(wěn)定,駱清塵他們每個月能分到十兩左右的銀子,雖然不是很多,但勝在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就一直都有,比當(dāng)初直接賣方子的話,要好得多。屋里最近釀的米酒,前幾天林叔已經(jīng)讓人去拿,因此這次兩人純粹的只是過來看看,新釀的樹莓酒駱清塵也沒帶過來,一是等真的釀好,還需要好幾個月時間,二是他還有一點自己的想法,還沒決定到底要不要直接賣給林叔,又或者要不要像之前的米酒一樣全都買給林叔,因此便沒跟林叔說。林叔見到兩人的時候,還頗為奇怪,要知道最近正好是春播的時候,于是問道:“今天怎么有時間來鎮(zhèn)上了?”駱清塵道:“這不剛下了雨,沒法下地嗎?就過來買些廚房里要用的東西?!?/br>“下次有什么要買的,你們可以讓過去搬酒的伙計幫你帶就成了,反正也是順路?!绷质逭f道,酒樓里每隔十或者半個月都要去他們一趟,去的時候都是空著馬車去的,帶點東西也算是物盡其用了。駱清塵道:“行,下回有什么要買的我就直接跟他說?!?/br>“不過你們兩人現(xiàn)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