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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再等我一段時間的話,那就把鐲子收著吧!”蕭云恒聽完之后,先是垂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后才細聲問道:“那你還跟我回肖家村嗎?”駱清塵聞言伸手把對方垂在耳邊的一綹頭發(fā)給撩到耳后,笑了笑道:“傻瓜,不跟你回去我又能去哪里呢?”蕭云恒聞言定定的看著駱清塵道:“好,我答應(yīng)你?!?/br>看著對方全心信任的樣子,駱清塵忍不住把交握的雙手變成十指緊扣,然后輕聲問道:“那現(xiàn)在可以帶我去逛逛嗎?我還從來沒有逛過燈會呢!”這也不算說謊,他確實從來沒有逛過古代的燈會。燈會其實并沒有什么新奇的,無非是人多一些,賣小吃的多一些,但這些在現(xiàn)代人駱清塵的眼里,就顯得有些平淡無奇了,只是因為身邊有蕭云恒陪著,不時這里看看,那里瞧瞧,才一路堅持逛了下來。兩人回去的時候,酒樓已經(jīng)打烊了,只剩下上面兩層作為客棧的房間還有燈光。林叔卻還坐在柜臺后面等著他們,見兩人十指緊扣,神色如常的回來,緊皺的眉頭終于松開,但是張了張嘴,卻有沒有說話。駱清塵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想是應(yīng)該有話要跟蕭云恒說,便識趣的道:“云恒,你跟林叔聊會兒吧,我在后面等你?!?/br>駱清塵說在后面等,就真的往后院走去,絕對不做偷聽的事情。但是耐不住他綁定了一個愛八卦的系統(tǒng),兩人才穿過院門,就聽小七問道:“你就不好奇那人會跟蕭云恒說些什么嗎?”駱清塵聞言居然認真的想了想,然后道:“無非是千萬別被渣男欺騙了感情之類的。”小七撇了撇嘴道:“這你也能猜到?”駱清塵失笑,這有什么難猜的,之前他那表現(xiàn),只要是稍微對蕭云恒關(guān)心點的長輩,都會不放心。只是聽小七這語氣,駱清塵挑了挑眉問:“你能聽清楚他們對話?”小七得意洋洋的道:“那是自然?!?/br>他們現(xiàn)在跟對方隔了一個后院和一個大堂,駱清塵甚至連那邊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沒想到小七居然能聽清那邊的對話,想到這里,駱清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蕭云恒也沒讓他們等太久,只一會兒,便手上提著一個燈籠走了過來,待人走得近了,駱清塵便伸手接過蕭云恒手上的燈籠,一只手自然的拉過對方的右手,兩人相攜回房。房間的油燈在他們出門時便已經(jīng)吹滅了,回來后,駱清塵取下燈籠罩子,用燭火把油燈引燃,蕭云恒笑了笑,過去鋪床。等把油燈引燃后,駱清塵便把燈籠的燭火吹滅,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到正在鋪床的青年腰肢勁瘦,雙腿修長。這時駱清塵才突然想到什么,遲疑的問小七:“我們這樣睡一間房,會不會對他的名聲不好?”在他的記憶里,中國古代的某些朝代,未成親之前,女子甚至不能跟未婚夫見面,更遑論他們這樣共處一室,同床共枕。雖說蕭云恒并非女子,但是哥兒可以嫁人生子,說不定也會有這些破規(guī)矩。小七道:“那倒不至于,都說這里民風(fēng)開放,只要最后你跟他成親,便對他的名聲沒什么影響?!?/br>駱清塵聞言才放下心來,既然已經(jīng)認清了自己的心意,便不希望對方因為自己而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他這邊跟小七問清楚了情況,那邊蕭云恒也已經(jīng)鋪好了被子,正站在床邊等著他。駱清塵走過去一看,床頭兩個枕頭擺放的整整齊齊,床上被子也是兩床,里面一床,外面一床。駱清塵看了一眼,也沒說為什么要鋪兩床被子,只是問:“你睡里面,還是我睡里面?”蕭云恒正忐忑不安著,聽他只是問這個,便偷偷舒了口氣道:“你睡里面吧!”他這偷偷舒了口氣的樣子,自然是沒逃過駱清塵的眼睛,只是駱清塵大致也能猜想到對方為什么會舒了口氣,不過為了不讓對方更緊張,駱清塵便只當(dāng)沒看到,舉止非常自然的脫掉外套跟鞋子,爬上床蓋好被子睡覺。蕭云恒背對著駱清塵,直到聽到身后沒了動靜,才轉(zhuǎn)過身來,見駱清塵已經(jīng)躺好,于是走過去把油燈給吹滅了,在黑暗中也解衣上床。第七章燈滅了之后,駱清塵聽到黑暗中傳來衣物的窸窣聲,緊接著床鋪的另一邊微微下陷,蕭云恒躺了上來。之后卻再無其他動靜,駱清塵不由納悶,正常人上床睡覺,都會調(diào)整一下睡姿,不可能不發(fā)出任何聲響。但是黑暗中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一切只能靠猜。不過只要用心去想,也容易猜到,兩人靠得如此近,房間里又異常安靜,他卻沒有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如果不是明知道對方正在旁邊躺著,他甚至?xí)岩纱采鲜欠裰挥凶约阂蝗恕?/br>而蕭云恒更不可能是聊齋里那些沒有呼吸的妖魔鬼怪,因此只能是對方刻意放輕了呼吸聲。至于對方為什么會這么做,他也能理解,密閉的房間里不同于荒山野嶺,兩人又都脫了外衣躺在床上,雖說蓋的不是同一床被子,但相隔不過咫尺,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就連他也在對方躺上來的那一剎那屏住了呼吸。只是兩人總不能就這么緊張的干躺著,于是駱清塵便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問道:“明天我們是早上就回去嗎?”蕭云恒先是頓了一下,然后才緩緩的道:“先去置辦些東西,然后再回去?!?/br>駱清塵本就是有意引著對方多聊幾句,自然是繼續(xù)追問道:“家里還有什么缺的嗎?”蕭云恒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回過神來,把駱清塵剛剛說的這句話在心里細細的品味了一番,只家這一個字,便讓他生出從未有過的甜蜜來,于是側(cè)了側(cè)身,輕聲道:“上午先去衙門給你弄戶籍,家里鹽跟醬油也快沒了,要去買一些,過段時間天氣就要轉(zhuǎn)涼了,還得買些布匹回去做冬衣?!?/br>駱清塵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也有一天會跟另一個人躺在床上,討論這些柴米油鹽的瑣事,不過這種感覺卻讓他覺得很是舒服,不用擔(dān)心明天上班是否會遲到,更不用擔(dān)心新項目客戶是否滿意,整個人都是前所未有的輕松與愜意。“行,那明天我們一起去買!”說完駱清塵又伸手幫對方壓了壓被子,輕聲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之后自己也打了個哈欠,打算休息,床上的被褥很松軟,屋外偶爾有野貓的叫聲傳來,身邊的蕭云恒或許是放松了下來,可以聽到清清淺淺的呼吸聲,駱清塵舒服的往被子里縮了縮,很快便陷入睡眠。因為是借宿在別人家,第二日清晨兩人都起得很早。林叔的酒樓里也賣早點,只是早上的客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