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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按照規(guī)矩應(yīng)該問一下你左木木:不要按規(guī)矩了,我不合適,你去問陳立吧“咦?他這是推舉你的意思?”馬力拿胳膊肘懟了懟陳立,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陳立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其實挺好理解的,過去咱們國家隊,都是按照能力選擇隊長,誰厲害誰就該當(dāng)這個位置。”霖逸把手機裝回口袋里,一本正經(jīng)說,“像我,就是這么上來的?!?/br>“你管的挺好啊?!标惲⒄f。“不,我管的一點都不好?!绷匾莺苡凶灾鳎α藘陕曌约航叶?,“你看,原來國家隊的那幾個,就因為我管的不夠嚴厲,現(xiàn)在就沒有能拿出手的。相反你們省隊就出來三個人,個個都特別優(yōu)秀?!?/br>“那跟我關(guān)系也不大,主要是咱們教練。”陳立頓了頓,掏心窩的說,“你別看教練挺坑,他訓(xùn)練確實厲害?!?/br>“教練訓(xùn)練有本事,你私底下也要管的厲害?!绷匾蓊D了會,說,“我之前去找小北,他說自己沒有當(dāng)隊長的經(jīng)驗,性格也不合適。小北性格軟,怕人,沒有什么威懾力,明顯鎮(zhèn)不住人?!?/br>“那倒是?!瘪R力贊同的說。要是林小北真的當(dāng)隊長,恐怕隊伍里沒有人會聽他的。小少年管不住人,只會自己生悶氣,到時候會讓本來就亂的隊伍更加混亂。“他自己也知道這個事,所以才讓你當(dāng)?shù)?。”霖逸費盡口舌跟他說了半天,最后咬著牙問,“你當(dāng)不當(dāng)?”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算是趕鴨子上架。陳立咬咬牙,認真地說,“當(dāng)!”霖逸咧開嘴露出個笑,拍拍他的肩膀,“以后就交給你了啊,陳隊!”“恭喜啊,陳隊。”馬力也跟著起哄。“你說,我腦門上寫著隊長倆字嗎?”陳立無奈地笑了下,“在省隊時隊長,這會到國家隊本來以為躲過去了,結(jié)果又被林小北坑了?!?/br>“這叫做能者多勞,認了吧?!瘪R力幸災(zāi)樂禍的說。“Marry,你是不是忘了點啥?”陳立一臉高深莫測的說,“我當(dāng)隊長,你也要當(dāng)副隊啊。”馬力的笑還沒完全綻放,緊接著就凝固在臉上,千言萬語,匯聚成一句mmp。副隊的事可一點都不比正隊少?。?/br>霖逸樂呵的看著他們,可以預(yù)料到以后的跳水隊,嬉嬉鬧鬧肯定不會少。次日清早,太陽剛從東方升起,房間里的鬧鈴就響了。林小北滾了半圈,鉆進季凌的懷里,逃避這奪命聒噪的聲音。季凌按掉鬧鈴,掀開被子無奈的看林小北。“這是你設(shè)的鬧鈴,你躲個什么勁???”“唔…”林小北在夢中吧唧吧唧嘴,不清不楚的念叨,“困?!?/br>“既然醒不來,為什么要定那么早。”季凌吐槽兩句,幫林小北把鬧鐘往后調(diào)了一個小時。他想了想,又加了半個小時。反正林小北比十點那場,就算八點半起來都足夠了。兩人標(biāo)準(zhǔn)宿舍,宿舍里有兩張床,中間隔著寬敞的過道,就像是分開牛郎織女的銀河。季凌第一天住進宿舍里,什么都能忍,唯獨兩張床中間的距離讓他非常不滿。他們才剛剛結(jié)婚,蜜月期還沒過呢,鬧什么分居?非要把蜜月搞成蜜年的季凌大爺想。還好,林小北看出他的意思,晚上沒有到自己床上,而是抱著枕頭滾到季凌的床上,鉆進他的懷里跟季凌一起入睡。他們兩個人都不胖,即使這樣,睡標(biāo)準(zhǔn)的1米2寬單人床還是有點勉強,必須緊緊貼在一起,半夜才不會掉下去。神經(jīng)衰弱晚期患者季凌對此非常滿意,也不介意林小北打擾他睡覺,晚上把人抱得緊緊的,生怕他跑了似的。這會,清晨的陽光暖融融的,透過玻璃照進來,正好讓人睡個回籠覺。季凌緊緊抱著林小北,眼睛一閉,立刻睡了過去。九十分鐘很快過去,林小北再次被鬧鐘吵起來。他揉揉眼睛,從季凌的懷里坐起來揉揉眼睛,看清楚手機上鬧鐘顯示的時間,大叫了一聲。“怎么了???”季凌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完了完了,我要遲到了!”林小北嘟囔著,翻出自己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跑。還沒跑出去呢,被季凌拎著衣領(lǐng)揪回來。“跑什么跑?你臉上的口水印子還沒洗干凈呢。”季凌吐槽了句,把他推到洗漱臺洗臉?biāo)⒀?,他看了眼表,安撫道,“時間還早,不著急慢慢來。”“不早了?!绷中”卑l(fā)揮手速刷干凈牙,迅速洗了兩把臉,換好鞋子背上書包往外跑,“快點快點,要來不及了?!?/br>“你不是十點才比賽嗎?”季凌說,“現(xiàn)在才七點四十五啊?!?/br>“可是,陳哥和小馬哥八點就開始了??!”林小北認真地回答完他的問題,急得原地亂跳,“啊我不等你了,先過去了!”季凌還沒說話呢,林小北已經(jīng)飛快的跑調(diào)了。正在搭理儀容的季凌目光一冷,把陳立和馬力兩個名字計入黑名冊。嘖,誰讓小北那么關(guān)心你們。林小北跑到會場,剛好七點五十九,比賽還沒開始。他急匆匆走到更衣室換好衣服,守在旁邊隱蔽的位置看他們比賽。早到現(xiàn)場的左木木挪了下位置,給他解說,“剛抽完簽?!?/br>“抽簽結(jié)果怎么樣?”林小北問。“大概是比賽前跟霖逸握手了,特別非?!弊竽灸旧罡谐楹炦@種事是玄學(xué)。陳立和馬力幸運了一整個賽季,偏偏在最后關(guān)鍵的一場比賽走了霉運,“你看。”林小北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兩朵大麗花的順序在第一個,顯然是下下簽了。“我說,你早上是不是沒洗手?”馬力抱怨陳立。“我洗了,洗了兩次呢!”陳立認真的爭辯。“你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去廁所了,從廁所出來洗手沒有?”馬力不依不饒的問。陳立詭異的沉默了下,認真想了會,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真的沒洗手。艸!早知道會影響抽簽,說什么他都要洗手啊,洗十次!可是抽簽結(jié)果已定,現(xiàn)場洗手肯定來不及了。他縱然有千萬種不情愿,還是認命的走上跳臺,準(zhǔn)備第一個上場。他們倆是今天的第一組選手。觀眾席上的看客也都剛起來,需要有精彩的表現(xiàn)點燃激情。陳立和馬力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站上跳臺了,他們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第一個動作,他們選了新練習(xí)的高難度動作,瞬間點燃了全場氣氛。畢竟是個人項目的運動員出身,又在那么變態(tài)的教練手底下呆過,兩個人的基本功沒有問題,動作完場的十分標(biāo)準(zhǔn),最后總分出來,引得全場一陣驚呼。開局就這么厲害,讓后面的人怎么活?旁邊的兩個D國運動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