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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陳立撓了把頭發(fā),火氣也被激上來了?!八麄兩米匀∠x手比賽,真的沒辦法投訴嗎?”“都說了,這種地區(qū)賽投訴無門,人家主辦方就是地頭蛇。我第一年參加洲錦賽,也被按死在小組賽了?!弊竽灸究礃幼右呀?jīng)很習慣,氣定神閑的說,“認了吧?”“你人設是這樣嗎?”馬力狐疑的看著左木木,懷疑他是不是跟霖逸交換了靈魂。左木木勾起唇,遞給他一個殘酷意味十足的笑,“知道嗎,明年洲錦賽在Z國舉辦。”陳立和馬力想起這茬,紛紛摩拳擦掌,咬著牙目光里燃起熊熊火焰。“而且要是沒有意外,他們的住宿起居還要我們安排?!弊竽灸灸罅四笫种?,發(fā)出咔嚓的響聲。林小北聽得有些害怕。他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等明年再報仇??蓾撘庾R中,一時又想不出其他辦法。左木木給馬力交代幾句養(yǎng)傷的事,準備離開。走出去幾步,他轉(zhuǎn)過來。藍天白云中,左木木的目光寒涼,透著寒冬的凜冽冰冷。“林小北?!弊竽灸窘兴?。“我在!”林小北立刻應了聲。左木木偏過頭,眼睛直直鎖住他,仿佛下達什么洗腦咒語似的,“我們一定要贏?!?/br>林小北目光一動,立刻大聲回答道,“是!”第56章單人小組賽深夜,酒店內(nèi)附帶的健身房內(nèi),還有兩個人在器械上揮汗如雨。林小北在訓練上出名的刻苦,從來沒有逃避訓練或者在訓練中偷工減料的情況,即使在變態(tài)教練的惡毒摧殘下,他依舊健康活潑的茁壯成長。按理來說,在跳水領域的訓練范疇內(nèi),他已經(jīng)升到滿級,應該所向披靡了。結(jié)果今天看到左木木,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變態(tài)之外,還有瘋子。從賽場回來到現(xiàn)在,左木木帶著林小北從水下練到機械,再練到柔韌,整整八個小時,一分鐘都沒停。過量運動下來,即使林小北結(jié)實耐折騰,也有些受不住了。“今天先到這里吧?!弊竽灸究戳中”毖傺僖幌?,仿佛再多練幾分鐘,等會救護車就得開過來的樣子,總算停下來讓他休息。“呼…好渴?!绷中”苯舆^身后遞來的水,擰開瓶蓋就要朝嘴里灌。“慢點喝,你剛做完那么多運動,現(xiàn)在應該含一口水在嘴里,隔會再咽,免得岔氣?!奔玖枥鹆中”保谒澈笈牧藘砂?,蹲在小北選手腳邊幫他按摩放松腿上肌rou。林小北迷迷糊糊中,并不覺得有什么,按照季凌的囑咐含了口水在嘴里。額頭上的汗水順著微微鼓起的臉頰,流過下巴滴落在季凌的肩膀上。金貴驕矜有潔癖的季大爺一點反應都沒有,專心致志的幫他揉小腿。左木木拿起放在旁邊的水,一屁股坐在跑步機上抖著腿,看季凌伺候的無微不至,終于明白林小北明明挺能吃苦的孩子,為什么在感情方面總是一副被寵壞的樣子,天真無知,什么都不懂,隨時隨地都能暴露出自己的柔軟。身邊有個這么嬌慣的人,想不被寵壞都難。“你要好好放松,不要回去就躺在床上,否則明天起來會疼?!奔玖璋阉麅蓷l腿仔細揉過,讓腿上肌rou放松下來,又替林小北捏了捏肩膀,“今天訓練太久了,比你平常做的訓練都多?!?/br>“抱歉,”左木木沒什么誠意的說,“我以前跟霖逸訓練,他平時就是這種分量,我們都習慣了,一時半會調(diào)整不過來?!?/br>“沒事沒事,”林小北小口喝了點水,搖搖頭,認真地說,“我以后也要加大訓練量了,以前做的遠遠不夠!”“別不夠了,這兩天要比賽,你傷到怎么辦?”季凌看他還想繼續(xù)練下去,連忙拉起林小北的手腕走出健身房。林小北小聲跟他說了幾句話討?zhàn)?,順理成章的得到了一個親吻。“嘖,沒人性?!弊竽灸究此麄z無意識虐狗,咕咚咕咚又灌了半瓶水,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他有點羨慕那兩個人。跳水個人賽是個孤單的項目,他還孤零零的,看起來更可憐了。下次喜歡個沒對象的吧。林小北跟季凌拉著手,慢吞吞散步似的往房間走。路過陳立和馬力房間門口,猶豫了下,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去。“我要是會安慰人就好了…”林小北輕聲說,“他們肯定很難過。”難過?季凌想了會,徑自用手上的萬能房卡刷開門。他們還沒進去呢,聽到一連串驚天地泣鬼神的笑,夾雜著嘻嘻哈哈撞進他們的耳膜里。“臥槽你他媽輕點,別撓我腳心哈哈哈!”馬力躺在床上讓陳立給他揉腿上的傷,結(jié)果才揉兩下,他仿佛像是被點中了笑xue,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撲騰,企圖奪過陳立魔爪sao擾。“我哪里撓你腳心了?腳心和腳踝你分不清嗎?”陳立說了兩句,重新握住馬力的腳腕,把白酒倒在蓋子里點燃,打算給他揉散里面的淤傷。“你點火做什么?”馬力看到酒上淡藍的火焰,連滾帶爬脫離陳立的桎梏,企圖從惡魔的爪牙下尋求一線生機,“你要謀害我!”“我謀害你做什么?搞那么費事,還不如按住艸一頓?!标惲⒈凰@么推來推去有點煩,揪住馬力的兩條胳膊按在他頭上,腿跨過去騎在他腰上,把馬力死死壓在身下要給他強心涂藥。馬力讓他鬧得,笑得停不下來,張嘴就是一串哼哼哈嘿,聽起來還有點詭異。“啊…你想…干…干…哈哈哈哈…我…嗯,你壓到了…”“你別亂叫行嗎?我是想干你,這不還沒干嗎?”陳立順口吐槽一句,伸手過去要去抹白酒。正當這個時候,房間門開了。林小北好奇的探進腦袋,“你們在做什么???”后面的季凌反手捂住他的眼睛,“貝貝別看,你還太小了。”“喵喵喵?”馬力費勁的扭過頭,剛想辯解呢。又覺得自己這會被陳立壓在身下,還哼哼哈哈叫了半天,再說什么都沒做,簡直一點可信度都沒有。陳立沒想到有人會進來,他瞪大眼睛盯著倆人看了好一會,沒注意到手指頭還戳在白酒里呢。白酒剛點上溫度不高,用來散淤血治傷挺合適??蔁粫囟染蜕先チ?,燙的陳立連忙撤了手,差點搞出一道新鮮火熱的酒腌豬蹄。“呼…呼…”陳立甩著手晃了幾下,把手上的酒漬揮發(fā)干凈,轉(zhuǎn)過來看著闖進來的兩個人,“你們倆怎么來了?”“陳哥,你沒事吧?”林小北看他剛把手從火里拿出來,總覺得挺稀奇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圈,有點躍躍欲試的意思。陳立搖了搖腦袋,把沾了酒的手在馬力腿上蹭了蹭,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