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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不用自己上,他們心安理得的賣隊友。“別怕老伙計,他只是用第一個動作嚇你?!?/br>“對,你先跳完這個,給他看看你最拿手的!”王牌很想抽死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他最拿手的,明明已經(jīng)跳出去了。“呼…”林小北鉆出來,輕輕呼了口氣。陳立跑過去把他浴巾拿來,給林小北搓了兩把毛。“怎么覺得你還是緊張了啊,”教練摸了摸布滿胡茬的下巴,想走過來。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屁股還疼,又沒動,扯著啞掉的嗓子喊,“沒發(fā)揮好吧?”“嗯,是緊張了?!眲倱Q了環(huán)境,要不緊張也難。不過還好,他現(xiàn)在即使精神緊張,動作也都能完成。林小北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用浴巾裹住自己,給同伴保證,“我下次肯定好好發(fā)揮!”剛才那算是沒發(fā)揮好?H王牌腿一軟,說什么都不肯上去了。H隊長見下不來臺階,又不敢上去丟人,在自己地盤折了自家威風(fēng),連忙站出來說,“算了算了,我想了想,比賽這種事畢竟傷和氣。我們是主辦方,應(yīng)該讓著你們,這個場地你們用吧?!?/br>說完,帶著H隊灰溜溜的跑了,說什么都不敢在他們面前訓(xùn)練。人家那邊候補隊員都能跳三圈半呢,他們這兩圈半都磕磕巴巴的,多丟人了。馬力看他們走遠了,甩著酸痛的手腕站起來走了兩步。一時沒留神腳下,腿一軟差點摔了。正給林小北擦毛的陳立跑過來,扶住他,“你小心點?!?/br>“怎么?”教練沙啞的問,“你腿的拉傷還沒好。”“就好了。”馬力隨手說了句,明顯不想讓他關(guān)注自己的腿。怕教練嘰嘰歪歪,還不讓自己比賽。“你嗓子怎么了?”馬力隨便找了個話題帶過去。教練的臉色順便變得非常復(fù)雜,抿著唇沉默了半天,生硬地蹦出一句,“你別管。”有情況!陳立和馬力迅速達成共識。他倆跟教練訓(xùn)練的日子久了,基本摸清楚這人的習(xí)慣。聽說他以前也是挺厲害的選手,因為退役后懶得找工作,干脆當(dāng)了教練。他做教練也懶,平常就動動嘴皮子,久而久之練就一副伶牙俐齒,見人就懟嘴皮子不積德,簡直讓人恨到牙根子癢癢。可這會兒他像是轉(zhuǎn)了性,不聲不響的,也是奇了怪。“想啥呢想啥呢,我警告你們啊,好好比賽,少cao心我的事!”教練情急,嚷嚷著猛地站起來。他忘記自己還腰酸腿疼的,這一站起來吧,就跟被剁了尾巴的魚似的,撲撲騰騰往后倒,眼看著就要栽倒在地上。跟前的人伸手過來扶,還沒扶上呢,后面下來一個人,穩(wěn)穩(wěn)拖住教練的肩膀,“沒事吧?”教練轉(zhuǎn)過頭,看到經(jīng)紀(jì)人的臉,很想把前天啃得鴨脖都吐到他臉上,“呸!”“你還好…”經(jīng)紀(jì)人想關(guān)心下他的身體,又覺得教練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肯定是沒辦法好了。他頓了頓,說,“我送你回酒店休息?!?/br>教練立刻拒絕,“休你大爺,老子…臥槽你放開我!”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經(jīng)紀(jì)人扛起來,大大咧咧走出訓(xùn)練場。陳立望著他倆遠去的背影,好像總算明白了點啥。“喂,Marry,”陳立拿腳尖勾了勾馬力的小腿,揚起下巴示意他看向教練離開的方向,“你說,那兩個人是不是搞上了?”“那么明顯,別告訴我你剛看出來?!瘪R力甩開他的腿,走過去調(diào)戲小北,“行啊你小子,這會回肯定要被他們裁判針對了?!?/br>林小北聽到這話,似乎意識到自己一時沖動,做過頭了。他隱約有點擔(dān)心,“那怎么辦?。俊?/br>“什么怎么辦?”同樣參加個人賽的左木木一點都不擔(dān)心,“搞得沒今天這茬,他們就能公平公正公開了?!?/br>“倒也是?!绷匾蔹c點頭。他幾年前在這邊參加過一次比賽,七個裁判誤判壓分隨意打斷選手比賽節(jié)奏,硬生生把他的獎牌搞跑了。H國的裁判是典型的欺軟怕硬護短,沒有任何專業(yè)性可言。即使不得罪他們,也很難在這邊拿到高分。“那怎么辦???”林小北有點擔(dān)心。“怕什么?!弊竽灸緬吡怂谎郏瑲舛ㄉ耖e的說,“那些裁判既然身殘志堅非要堅守崗位,你就用絕對的實力回報他們。他們瞎了底下的觀眾又不瞎,就算再壓分…你看剛才那個水平,靠難度系數(shù)就能壓過去?!?/br>“也是?。 瘪R力眼睛一亮,勾住林小北的肩膀給他算分,“國際賽規(guī)定六個動作,第六個動作從之前的五個動作里選一個。你可以來兩個倒立,單個動作比他們多0.5,兩個加起來系數(shù)就大了。即使他們按最低8分給,合起來也差不多100分呢?!?/br>“什么100分?”林小北聽得滿臉懵逼,根本不懂他這分數(shù)是怎么算的。陳立試圖給他解釋,“就是0.5和8…”“那不是13分嗎?”林小北認真的問。其他人:……你數(shù)學(xué)到底是誰教的?小學(xué)門口傳達室的老大爺都比你優(yōu)秀。“算了,”霖逸同情的拍了把他的肩膀,“你還是好好跳吧,別想那么多了。”熱火朝天的訓(xùn)練整個上午,在H國毒辣的日光下硬生生出了滿身大汗。他們在更衣室換回衣服,擦著汗走出訓(xùn)練館。迎面遇上幾個其他國家的代表隊。斜對面穿紫色隊服的領(lǐng)頭隊長見到他們,熱情的跑過來打招呼,“嗨,霖逸!”“嗨,小月月!”霖逸同樣熱情的跟他打了招呼,兩人來了個很久不見的愛之擁抱,摟得死緊死緊仿佛能纏纏綿綿到天涯。被他叫做小月月的人關(guān)切的問,“聽說你今年退役了,是因為傷嗎?”霖逸回答,“有一半原因吧,我年紀(jì)大了,讓位也給新人提供機會?!?/br>左木木指著他跟其他人說,“那是咱們鄰居M國的代表隊,隊長跟霖逸是基友,倆非洲人湊一窩?!?/br>“M國…”陳立想了會,說,“哦,他們跳水挺厲害的?!?/br>“對,去年黃種人唯一一枚金牌就在他們國家,得獎的是眼前這個…小約瑟。”左木木說完頓了頓,又補充,“霖逸總叫他小月月?!?/br>“我覺得小月月和小月色都差不多了?!瘪R力沒興趣研究這個外國人的名字。他眼睛轉(zhuǎn)了兩圈,大概數(shù)了數(shù)周圍的人,低聲問左木木,“這次洲錦賽的隊伍都在了?”“沒,這才四個隊,一半都不到?!弊竽灸韭牫鏊捏@恐,毫不留情的說,“別把這場比賽想得太輕松。就算黃種人十米板普遍弱,可弱者里面也能選出厲害的。而且,那些厲害的不是我們?!?/br>“參加洲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