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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胳膊把馬力抱得更牢。能嗎?左木木從裁判處要來最終入選名單和結(jié)果。這次第一跟第二的分?jǐn)?shù)都很高,綜合下來只差了1.2分。除去第二個發(fā)揮失常的動作,林小北得到的裁判打分更高,看來果然值得當(dāng)做對手的人。他收起計分板,抬頭見霖逸守在更衣室旁邊,不知道在聽什么。“你干嗎呢?”左木木走過去,好奇的問。“噓——”霖逸把手指豎在嘴邊,朝里面比了個手勢。左木木好奇的探頭過去,看到地上投過來兩個模糊的影子,相依相偎。他一把扯下霖逸的眼鏡,嫌棄的說,“就說你怎么突然戴眼鏡,原來是偷看別人活春宮?。俊?/br>“不是,”霖逸扶著墻搖搖晃晃的起來,腦袋在邊沿磕了下。他揉了揉腦門上的包,湊過去貼在左木木耳邊說,“我有個想法,他們倆…”第28章新任國家隊總教練淅淅瀝瀝的雨水從下午淌到后半夜,非但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愈發(fā)洶涌,眼看要漫出一場洪水。“誰說女人是水做的,世界才是水做的?!奔玖璺畔缕桨?,身體后仰靠在沙發(fā)上。他選的樓層高,聽不到首都夜晚的嘈雜紛擾,只能聽見雨水拍在玻璃上的聲音,像是誰細(xì)細(xì)的啜泣。他煩躁的站起來,在客廳里轉(zhuǎn)了兩圈,停在林小北的房門前。酒店套間的地板上都是軟軟的地毯,把他走路的聲音都弱化了。“嘖…”季凌跺了兩下腳,沒發(fā)出聲音。情侶房間隔音太好,指望林小北聽到動靜自己出來是不可能了。季凌向來不是溫柔會安慰人的性格,他耐心徹底告罄,推開門大步走進(jìn)去,掀開被子把人從床上揪起來。林小北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忽然被扯起來。燈光讓他眼睛有幾秒鐘睜不開,“啊…”他無意識的叫了下,還以為自己要被人販子綁架了呢??吹绞羌玖?林小北扁扁嘴,眼睛怯生生的盯著他,把聲音都憋了回去,害怕一不小心惹他生氣。可季凌看起來已經(jīng)挺生氣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眸底冷冰冰的透著涼意。誰惹他了?林小北想,誰那么大膽子?“你要躺在床上裝死到什么時候?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賽,至于嗎?”季凌看他滿臉委屈又茫然,眼睛里滴溜溜閃著水光的樣子,剛剛好不容易的聚齊的怒火呲溜熄滅了。林小北跪坐在床上,抱著薄被吸了吸鼻子,舌頭在下唇舔了圈,抿起嘴發(fā)出很輕的‘?!宦?。他的唇色挺紅,能看出來氣血旺盛,充滿健康的氣息。“不是輸了比賽啊…”林小北用手抓了抓耳朵,揪住耳垂輕輕捏兩下,明顯是在煩惱著什么。季凌湊過來坐在他身邊,手撐在床邊,上身傾靠過去盯著他閃著水光的下唇。林小北想到昨天比賽的經(jīng)歷,煩躁的揪著耳垂,“總之…很奇怪,沒想到我跟小馬哥會成為敵人。”“那種程度,算什么敵人?”季凌滿不在乎的說,“正常比賽而已,要你們左手拿槍右手拿刀浴血廝殺了?”林小北瞪著黑亮黑亮的眼睛,“沒有啊?!?/br>“那不就得了,比完賽無論結(jié)果如何,你們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知道了嗎?”季凌這會琢磨過來。小孩縮了這么長時間,可能不是為輸了比賽而難過。而是無法接受跟朋友成為敵人這件事。至于嗎?我跟帶血緣的親叔都鬧得你死我活,每天都計劃怎么把他送進(jìn)局子里,讓一百個大漢輪流享用完,再沉尸火山熔巖底呢。季凌想著,沒說出來。這么垃圾的事,還是別讓小北知道的好。林小北總算放開蹂躪了好半天的耳朵,盯著季凌瞅了會,鄭重的點點頭,莫名的松了一口氣。…選拔賽結(jié)束,今年入選國家隊的名單全部定下來,正式開始沖擊賽季的訓(xùn)練。昨晚大雨飄了整晚,還擔(dān)心第一天訓(xùn)練要冒雨進(jìn)行呢,結(jié)果大清早太陽亮得睜不開眼。國家隊正式隊員們整整齊齊站在訓(xùn)練場內(nèi),昂首挺胸等待澆灌沐浴。季凌跟經(jīng)紀(jì)人也起了大早,不要臉的搬了張沙灘椅坐在他們對面,開了瓶香檳旁邊擺著果盤,還得讓人切成小塊喂過來。“嘖,你們這個訓(xùn)練館真破舊?!奔玖柽€各種挑毛病,“就不能給我搬張床,再請倆按摩師來在泳池里做個足療嗎?”經(jīng)紀(jì)人涼颼颼的說,“泳池里都是他們尿出來的,你真的要在里面泡腳嗎?”“哦…”季凌若有所思的看著國家隊幾個隊員,目光掃過他們鼓掌的下身,“童子尿挺補(bǔ)的,你喝嗎?”童子尿你麻痹!射給右手不算破處嗎?太過分了,結(jié)婚了了不起?。?/br>大家心里如此咒罵。這個人活到二十六還沒被打死,一定是因為長得好。新隊員和老隊員還沒混熟之前,先因為季凌結(jié)成了聯(lián)盟,集體用目光朝他發(fā)射動感光波。霖逸扶著欄桿從季凌后面繞進(jìn)來,冥冥之中感受到隊員們熱情的視線,讓黑蛋隊長十分感動,甚至加快了跌跌撞撞的步伐跑過去,摔在他們隊伍前。“各位好,你們應(yīng)該都認(rèn)識我。”霖逸搖晃到他們跟前,從口袋里摸出眼鏡架到鼻梁上,中氣十足的跟隊員們說,“我是現(xiàn)役國家跳水隊員,跳水隊隊長霖逸?!?/br>他說得舉重若輕,但大家都知道這兩個字背后的分量,知道‘隊長’肩上的擔(dān)子,紛紛熱烈的為他鼓掌。霖逸接著說,“大家應(yīng)該聽說,咱們國家隊的總教練因為個人緣故離職了。”“???”林小北這才知道教練離職了,難怪這段時間都是霖逸帶他們訓(xùn)練。他側(cè)過頭小聲問陳立,“教練年齡大了嗎?”“年齡大怎么當(dāng)教練?”陳立甩給他一個沒見識的眼神,心想他們真是把這傻子寵得太好,訓(xùn)練之外的事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教練是以前的跳水女王,剛退役就來給男子這邊當(dāng)教練,今年才三十歲。她請假是為了生孩子?!?/br>“教練原來是女的啊…”林小北第一次聽說女人還能給男隊當(dāng)教練,腦子里想到那樣的情景,臊得有些臉紅,“那她離職,以后是霖逸隊長…”話還沒說話,左肩頭感覺到重量。他左邊站著馬力,從早上集合到現(xiàn)在,林小北都沒跟馬力說話。害怕自己熟悉的小馬哥,又變成跳臺上殘酷的樣子。“我們小北腦子里想啥呢?是不是可惜看不到漂亮的女教練?”馬力還是跟平常一樣,熱衷于調(diào)戲林小北。他不正經(jīng)的說完,還拿指頭戳了戳小北的臉,“原來那個教練身材特別好,胸大腰細(xì)大長腿,少年春心蕩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