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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限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他像是完全不知道柴立新在說什么。

“先把刀放下,我們再談,好么?”

他的話讓本來魂不守舍的柴立新表情森寒,上挑的眼尾就像細(xì)長又冰冷的刀尖,直入心底。

“許,你少他媽裝蒜!”

“我……”

“閉嘴!”柴立新更用力把許壓住,“說——為什么要跟蹤我,為什么要那么做?”

兩人都身高腿長,嚴(yán)格算起來,許要比柴立新還高三公分。此時他們肢體糾纏,近得呼吸可聞,已經(jīng)急眼的柴立新根本沒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尤其在昏暗的光線下,看上去就像他主動投懷送抱一樣。

許眼眸深沉,雪白的臉龐猶如夜色中靜靜盛開的曇花,他眨眨眼,表情頗為無辜和委屈,“你今天有點(diǎn)不對勁?!?/br>
柴立新:“……”

許:“我不放心你,所以才跟著你?!?/br>
柴立新深吸了口氣,內(nèi)心澎湃激蕩的暴烈情緒稍稍退去了一點(diǎn)。他被憤怒一時沖昏了頭,而許表現(xiàn)得越是坦然自若,看不出一絲心虛的樣子,就更讓柴立新狐疑不定。

“把手舉起來?!彼豢蜌獾孛?。

許聽話的很,立刻乖乖照辦。

柴立新用一只手,把他全身搜了一遍。除一些隨身物品外,什么也沒搜出來。

如果許就是那個變態(tài),他身上就應(yīng)該帶著麻藥針筒之類的東西才對,柴立新一直盯著他,這么短的時間里,他不可能把東西處理掉而不被他發(fā)現(xiàn)。

看來是自己弄錯了。

“你不是他?!辈窳⑿抡f著,就收回鋒利的匕首。

“他是誰?”許卻瞇起眼問。

“不關(guān)你的事?!?/br>
松了口氣,柴立新又有些煩躁。

他可不想再跟昨天一樣,嘰嘰歪歪,對許解釋什么,反正無論說了些什么,到第二天,一切又會全部清零重來。就算今天的許相信他,又能怎么樣?

許定定望著他,也不出聲了。

把匕首塞回刀鞘,柴立新意識到兩個人正胸貼胸,就差臉貼臉了,剛想退后,許卻兩手一拉,把他整個拉進(jìn)懷里。

“你干什……!”柴立新黑著臉,說到一半,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消了音。他的目光往下移,那根又熱又硬抵著他腹部的東西,大家都是男人,柴立新再清楚不過。

“你剛才一直在蹭我?!痹S特別理直氣壯。

柴立新一陣惡寒,舉起拳頭就揍,“我艸你大爺!松手——”

流了一脖子血,即使挨了柴立新幾拳頭,許卻仍固執(zhí)得跟狗似的,把柴立新當(dāng)成了rou骨頭,死不肯撒手。

柴立新氣得直哆嗦,一時又掙扎不開。他心里清楚這屬于不可抗力,不能都怪許,以他的權(quán)勢地位,無論喜歡什么樣的,都有的是人乖乖送上門。兩人認(rèn)識這么多年,許還不至于對他有什么想法。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可坦然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而且許現(xiàn)在還死死抱著他,不肯放開。

說起來很沒面子,被那變態(tài)狂監(jiān)、禁了三個月,他現(xiàn)在對同性之間的接觸已經(jīng)有了心理陰影,別說許是當(dāng)著他的面發(fā)、情。

柴立新忍無可忍,照準(zhǔn)許膝蓋狠踢了一腳,又在他腹部搗了一拳,悶哼一聲,許終于放松手臂,整個人彎著腰,慢慢沿墻面滑坐了下去。

“你他媽瘋了?!”

掙脫桎梏,柴立新后退兩步,他喘息急促,一半是驚,一半是氣的。

許低垂著腦袋,高大的身軀縮在墻角陰影里,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憐。

“小新,你是不是忘了?”

柴立新目瞪口呆,他氣懵了,甚至沒顧得上接話。這哀怨委屈的口氣是怎么回事?他忘什么了?

許這時抬起頭,雙眼幽黑深邃,“今天是8月12號,我的生日??山裉煲徽欤愣荚诜笱芪?,不止把我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你連實(shí)話都不愿意對我說了……”

頭腦中嗡嗡作響,柴立新像被人打了一悶棍。他怔愣了半天,才恍惚記起,許的生日確實(shí)是在今天——

8月12日。

星期三。

第一天

“王銳,你說我是不是真挺混蛋的?”

叼著煙,柴立新坐在沙發(fā)上。

一旁的王銳斜睨了他一眼。天生圓臉,長得濃眉大眼的王銳,此刻正陪著柴立新一塊兒抽煙。他剛親眼目睹柴立新在門口把一個客人給揍了,那中年發(fā)福的禿頂胖子真倒了血霉,什么都沒做,碰上柴立新氣不順,就吃了好一頓打。

即便打人毫無緣由,在許家地盤上,卻沒人敢對柴立新的行為置喙半句。

許身邊的人都清楚,別小看柴立新,沒事也別惹這祖宗。他和許兩人是打小的交情,柴立新怎樣旁人不知道,可許對柴立新的好,明眼人那是看的一清二楚。

許有潔癖,更討厭煙味,他待的地方,總是干凈的纖塵不染,連呼吸的空氣都如此。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當(dāng)面犯他的忌諱,唯獨(dú)柴立新例外。他的辦公室,別人要進(jìn)得搜身盤檢,槍械武器一律不準(zhǔn)帶進(jìn)去,柴立新卻是想來就來,想走便走,堂而皇之如入無人之境。

人人都知許家太子爺有諸多規(guī)矩,但沒有哪條是針對柴立新的。一旦有誰讓柴立新不痛快了,那簡直跟戳了許的肺管子沒區(qū)別。

在王銳看來,就是疼老婆也不過如此。

不過這些王銳只敢在心里嘀咕,他可不敢當(dāng)面對許或柴立新說。開玩笑,又不是不要命了,他還想多活幾年。

這時柴立新沒頭沒腦的,突然問他這么一句,看著特老實(shí)純良的王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笑嘻嘻道:“立新哥,我說實(shí)話,你可得保證不打死我?!?/br>
“去你的!”柴立新忍俊不禁,捶了王銳一拳。

他靠回沙發(fā)上,仔細(xì)想想,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shí)挺混的。認(rèn)識許這么多年,柴立新就從沒在意或記住過許的生日。

“靠?!?/br>
柴立新煩躁地抓抓頭。

真cao蛋,他連自己生日是幾月幾號都記不住,怎么可能記住別人的。

心底里,柴立新忍不住為自己找理由辯解。

可一想到每次他生日,許總是提前好幾天就問他有什么想要的,當(dāng)天還會安排跟他一起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