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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到了一個零界點,珍妮找了他三四回都被戴赟擋了回去。 金融業(yè)的動蕩并沒有影響到時尚界多少,五個月前NHK和墨合作展出的時裝秀大爆,在圈內掀起了一股中國人,而設計那些衣服的人卻在展出秀的第二天失去了蹤影,無數(shù)的記者跟蹤采訪卻只采訪到了墨的副總而這場秀的總設計師楚曉寒卻神秘的消失了,記者們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也沒有從艾瑞克和陳靖安的嘴里得到一絲消息,失望之余只能拿出以前楚曉寒參加時裝風云的視頻炒冷飯,就連楚曉寒在紐約時裝學院的作業(yè)都被人們挖了出來,越是神秘越是追逐的人多,楚曉寒的ins上粉絲越來越多。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楚曉寒的肚子越來越大,卻始終沒有清醒的意愿,傅疾安一天到晚就待在醫(yī)院陪她,明明昏迷的是楚曉寒,傅疾安卻把自己弄的比楚曉寒還像病人。 期間傅沛然從法國來過一次,給楚曉寒病床前放了一束花之后便離開了紐約,看著消瘦的傅疾安她也心疼,可是她沒有勸傅疾安,她清楚楚曉寒在傅疾安心中的重要性,從傅疾安對付Gensler的手段就看得出來,她勸也沒用。 作者有話要說: 病了一個禮拜,連床都下不了的程度,今天剛好一點立刻出來給大家更新,本文快要完結了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完結后開始寫臥底和毒販的故事 ☆、第一百章大結局 時間就這樣過去,有一天楚曉寒忽然不見了,就在傅疾安眼皮子底下,他就去公司開了個會的功夫,總共不到十五分鐘一回來,楚曉寒就不見了,床上是攤成一團的被子。 外面的陽光那么濃烈,傅疾安卻覺得自己心頭發(fā)冷。 跟他看到監(jiān)控錄像幾乎是同時,珍妮的短信發(fā)了過來。 那是一張彩信。 大著肚子的楚曉寒低著頭靠在一個輪椅上,照片的背景有些雜亂,不遠處的地上有幾根雜亂的鋼筋。 傅疾安注意到楚曉寒低垂的臉上有幾絲若有若無的擦痕,他心一冷眼里閃過狠絕。 伴隨著彩信流出來的是一行字。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把東西給我我把她還給你。 “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br> 原想著給肚子里的孩子積福,把Gensler弄垮他就不再對珍妮做些什么了,可那個女人竟然一而再而三的越過他的底線,這一次他絕不放過她,一想到照片里的場景,傅疾安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心疼。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那個賤人居然敢這樣對她。 此時此刻,珍妮正繞著楚曉寒轉著圈圈。 她實在是想不通,這個瘦骨嶙峋,風一吹就倒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傅疾安喜歡的。 珍妮的目光落在楚曉寒碩大的肚子上。 她陷入了沉思,難不成是因為這個女人能給他懷孩子,可這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能為他做的嗎?他為什么對這個女人情有獨鐘呢,珍妮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 倉庫里只有珍妮和楚曉寒兩人,她把所有的人手都安排在了外面。 傅疾安一定會找過來,楚曉寒是她最后的一張牌,她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把照顧楚曉寒的那個護工收買,趁著傅疾安工作的時候將楚曉寒偷出來,她需要用這個人來要挾傅疾安放過Gensler,她花了三十多年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不能因為一個男人功虧一簣,即使那個男人是她傾心的人也絕不允許。 珍妮的手一動,從褲子里掏出一個刀片,她仔細打量著楚曉寒像是在考慮從哪兒下手比較好。 作為一個植物人,楚曉寒就算能感覺到周圍的一切,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心里干著急,束手無策的感受著刀背在臉上劃過的感覺。 “你說,我要是把你這張臉毀了疾安他還會對你那么忠心嗎?”珍妮一把抓起楚曉寒的頭發(fā),用刀片拍打著她的臉頰,她還是不甘心,自己怎么會被一個小丫頭半路截了胡,明明那個男人是自己一手塑造出來的,結果卻從自己手里跑了。 “你最好放開她,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傅疾安冷冷的聲音在倉庫內響起讓珍妮嚇了一跳。 珍妮被嚇了一跳的后果就是手一滑在楚曉寒臉上劃了一道。 鮮紅的血滴立刻就洇了出來。 傅疾安周身的氣息立刻冷了幾度。 珍妮有些害怕。 幾乎是立刻她往窗外看去,她的人都在周圍,這個人是怎么不經過她的人輕而易舉的進來的,她知道十幾二十個人擋不住他,可是這周圍她放了二百個人巡崗啊,她把自己剩所有的資金都用來請雇傭兵了,他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傅疾安冷笑著向珍妮一步一步走近。 “別看了,你當傅沛是什么忠誠的人嗎?他早就帶著你的積蓄逃跑了,外面的那些人不過是一群小混混,早就放下武器了,他們還是很識時務的,你要是現(xiàn)在把她還給我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尸,等到我自己動手我會讓你后悔出生在這個世上?!?/br> 珍妮一邊說著“不可能?!币贿厡⒌镀旁诹顺院弊由?,“你在往前走一步我立刻就把她殺了。” 傅疾安害怕楚曉寒出什么事,立刻停住腳步,安撫她:“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珍妮像是沒有聽懂一樣反問了一句,然后仰天大笑,眼角不禁留下了兩滴淚。 傅疾安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生怕她一個手滑楚曉寒的命就交待在這里了。 珍妮收起笑容,看著傅疾安眼里的焦急忽然間覺得那么的諷刺。 她說:“我要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放過Gensler,然后跟我睡一覺,不然我就殺了她?!?/br> “放過Gensler可以,”傅疾安皺著眉頭“睡覺不可能?” “哈哈哈哈……”珍妮又笑了“還以為你有多喜歡她呢?原來也不過如此,我不就是讓你跟我睡一覺嗎?你又沒有什么損失,從前你不愿意跟我睡,今天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也不愿意跟我睡,我對你來說就這么沒有魅力嗎?” “是反感,”傅疾安糾正她的語病,他的語氣冷冷的:“我對戀童的女人不感興趣?!?/br> “我只是喜歡你而已,你用的著這樣對我嗎?”珍妮眼神通紅氣息不穩(wěn),握著刀片的手不住的顫抖,“你別忘了你有今天是靠著誰,光你們傅氏你能變成這樣嗎?你能有今天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你是我塑造的,你是我的……如果不是這個賤人出現(xiàn)我們會結婚的……” 珍妮沖著傅疾安不住的嘶吼,在她沒有注意到的角落,一個身影正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著。 看著對方一點點的靠近,傅疾安的心稍稍的落下了一點。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