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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 “這個……”楚曉寒看著那令人無比熟悉的肖像畫,聲音有些顫抖“這個不是我嗎?這張也是,還有這張這張,這整間屋子都是我的肖像?!?/br> “疾安十七歲那年得了抑郁癥,你們外公怕他在法國出什么意外就把他送回了國內(nèi)修養(yǎng)。病好之后,疾安就開始畫肖像畫,幾乎每個月都要畫十好幾張,一開始是素描后來是色彩然后是油畫,”傅沛然指著角落一堆蒙了塵的紙堆,道:“那里,一整垛全都是你的素描?!?/br> 楚曉寒依言上前,果然那一摞全都是她的素描,從七歲到如今的模樣都有,紙張也從一開始的簇新變得陳舊發(fā)黃起來。 “他對你用情至深?!?/br> 傅沛然退后一步關(guān)上門,留楚曉寒一個人獨(dú)處,她知道這一刻那個姑娘應(yīng)該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 許久之后,楚曉寒從房間里出來,看著靠在墻上的傅沛然問:“那個國內(nèi)的城市是安江嗎?” 傅沛然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果然是在安江,怪不得傅疾安當(dāng)初對安江那樣熟捻,她還以為是因?yàn)樗墙ㄖO(shè)計師的緣故,原來他竟然在安江住過,在十多年前。 楚曉寒整個人還處在驚訝中反應(yīng)不過來,那間屋子里的肖像畫實(shí)在是太讓她震驚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人會那么多年如一日的畫著她的肖像,怨不得傅沛然舍不得處理掉那間屋子里的東西,換做她她也舍不得處理,那不是一間普通的畫室,那是傅疾安的時光,那是那個男人的愛。 “媽,”她停下來看著傅沛然“你別處理它們,我也舍不得?!?/br> 看著那一張張的話楚曉寒仿佛看到了傅疾安待在那間屋子里畫畫的樣子,從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變成溫文爾雅的青年,再從溫文爾雅的青年變成了如今的模樣,她似乎看到了曾經(jīng)的傅疾安在沖著她笑。 傅沛然點(diǎn)頭。 “您能告訴我,他怎么會得抑郁癥嗎?”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在后面,小天使們不用等應(yīng)該會很晚大家可以明天早起看 ☆、第八十一章 “他不會想要你知道的?!?/br> “事實(shí)上,他從來都不跟我說他的過去,媽,如果我不問您還有誰會告訴我他的過去,別人不敢也不知道,而他不會?!?/br> 傅沛然有些遲疑:“等過完這個春節(jié)吧。” 傅沛然和傅老爺子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傅疾安過過一個好年了,她實(shí)在是不想在這個關(guān)頭上出些什么問題. “媽,您真狠心,明明知道我早就百爪撓心了您還要我等過了春節(jié)?!背院е蹬嫒坏母觳矒u了搖撒嬌道:“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告訴疾安,我會把您藏的好好的。” “那也得等春節(jié)以后?!备蹬嫒恍χ亮怂谎?,這孩子這么會招人疼怨不得疾安會喜歡。 楚曉寒還想說些什么就聽見樓下傳來傭人欣喜的聲音。 “大小姐,少夫人先生和小少爺回來了。” 楚曉寒和傅沛然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相同的情緒,相攜著走下了樓。 “你的眼睛怎么紅了?” 楚曉寒一下樓傅疾安就注意到了她通紅的眼睛。 楚曉寒挽上傅疾安的胳膊,笑著,看不出一絲異樣:“剛剛在房里看到一個帖子,結(jié)局太悲了。” 她要是說她沒哭,傅疾安鐵定不信,所以她就直接告訴傅疾安她哭過了,這樣他反而不會多問什么,她和傅沛然的想法差不多,她也希望他能過一個好年。 傅疾安無奈的看著她:“這類帖子以后少看些,眼睛哭壞了我心疼?!?/br> 傅老爺子斜斜的瞥了一眼傅疾安,看著他溫聲軟語的樣子,忽然間不想承認(rèn)這是他那個不近人情的外孫。 一個小時之前才剛砍了別人百分之三十的利潤,怎么一個小時之后就能變成這個樣子,看起來一點(diǎn)出息都沒有就像是一個唯老婆是從的男人,不就是哭了兩嗓子,用得著這樣細(xì)聲細(xì)語的哄嗎?真是丟男人的臉。 傅老爺子不知道,在網(wǎng)上有一個名詞專門說傅疾安這種類型的男人,他們叫他妻控。 梧桐莊園的傭人不是中國人就是會中文的人,總之是對中國這個國家有絲絲縷縷牽絆的人,是以每年的春節(jié)都是大家一塊兒過的,尤其是前幾年傅疾安不在莊園里面,傅老爺子和傅沛然就是和幾個沒有家回的傭人一起吃的年夜飯。 這楚曉寒和傅疾安一起度過的第五個春節(jié),也是他們結(jié)婚以后一起度過的第一個春節(jié),非要說有什么不同的話就是吃飯的人變多了,其余的并沒有什么不同。 飯間,楚曉寒一次次的看向傅疾安的臉,等傅疾安回過頭來卻又避開了他的對視,傅疾安心里疑惑卻很受用自家媳婦兒一副想要黏在自己身上的樣子。 他用勺子舀了一勺zigong保雞丁放在楚曉寒面前的盤子里,趁眾人不注意,附在她耳邊低聲道:“等回了房間你怎么看我都成,可現(xiàn)在你要是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的?!?/br> 楚曉寒瞥了他一眼在心里暗罵流氓。 吃過飯后,正好趕上中央國際頻道轉(zhuǎn)播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傅老爺子叫了傅疾安去書房,只剩下楚曉寒和傅沛然待在客廳里看春晚。 還是那么幾張老面孔,還是那些舊唱段,時間長了不在國內(nèi),楚曉寒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們說的很多東西她竟然不是太懂了。 傅沛然看得津津有味,楚曉寒卻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談完事情下了樓,傅疾安看到的就是楚曉寒倚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睡著的樣子。 聽見響動傅沛然抬頭看了一眼傅疾安又看了一眼楚曉寒,笑了笑,低聲道:“那會兒她就困了,讓她回屋去睡她偏不,說是要看春晚,結(jié)果直接就在這個沙發(fā)上睡著了?!?/br> 傅疾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心翼翼的抱起楚曉寒回了房間。 等到楚曉寒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沒搞清楚自己在哪兒,她還記得自己是在看春節(jié)晚會,后面的事情就忘記了。 床頭上亮著一盞小燈,這是她的習(xí)慣,她想應(yīng)該是傅疾安將她抱回來的,只有他那么了解她的習(xí)慣。 她倚靠在床頭忽然就想起了下午在走廊盡頭那個房間看到的肖像畫,那個滿屋子除了她再沒有別人的肖像畫。 傅疾安從來沒有講過他的過去,她一直以為他是在來楚家談生意的時候看上的自己,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在她七歲的時候就見過面。 “你想什么呢?” 傅疾安的聲音從浴室的門口傳來下了楚曉寒一跳,他□□著身子,腰間圍了條浴巾,看起來就像是剛出水的美人魚。剛出浴的話跟剛出水也沒差。 “你在房間啊,我還以為你在樓下跟媽看春晚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