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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 楚芳菲拿這個meimei實在是沒有辦法。 食物的香氣在口腔里蔓延開來,有淡淡的咸味。 楚曉寒抱著碗吃了個精光,然后拿霧蒙蒙的眼睛看著楚芳菲:“這碗粥有他的味道?!?/br> 好幾次她生病的時候傅疾安就是這樣給她煮粥的。 沒有傅疾安的味道才怪,楚芳菲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出門前傅疾安在電話里千叮嚀萬囑咐讓她記得按步驟給楚曉寒煮粥不然她不吃,要不是看在傅疾安是她男神的份上她才不費這么多時間煮粥呢,要知道就是隨然都沒有福氣喝上她這一碗粥。 “都不知道他是在把你當女朋友在養(yǎng)還是在把你當女兒養(yǎng)。” 看著楚曉寒可憐巴巴的樣子,楚芳菲長出了一口氣把真正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換了一句:“我今天跟你一起睡?” “真的嗎?”楚曉寒眼睛一亮隨即又暗了下來“隨教授會不會生氣?” “不會?!?/br> 生氣倒不至于大不了耍點小性子,回去哄一哄就沒事兒了。 晚上,兩人窩在一個被窩里。 關(guān)著燈,月亮的銀輝撒滿了整個屋子。 楚曉寒靠在楚芳菲肩上刷朋友圈,刷著刷著突然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毫無預(yù)兆的突然開口。 “昨天晚上我夢見疾安了?!?/br> 楚芳菲回頭,楚曉寒的手機就那么攤著一條朋友圈兒赫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 黑暗的房間,手機屏幕的光芒雖然刺眼但內(nèi)容也格外顯眼。 發(fā)朋友圈兒的是傅疾安,沒有配圖只有四個字:求而不得。 那四個字彰顯著一個男人的失意。 楚芳菲停下手中和隨然發(fā)微信的動作,收起手機問楚曉寒:“夢見什么了?” “一個很不可思議的夢,夢里我和他很久之前就認識,那時候我外婆還在,他就住在我家隔壁,我老是敲開他的房門,把手中的糖果遞給他,那個夢可清楚了,你記得嗎?就是小時候我們愛吃的大白兔,每次敲開他的門想要和他說些話又沒有話說只能把手里的奶糖給他,可是再多的奶糖終有用完的那天,終于有一天我手里只剩下了最后一顆奶糖,然后我再一次敲開了他的房門。” 說到這兒楚曉寒的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于是楚芳菲問她:“然后呢,敲開他的房門做了什么?” “然后,”楚曉寒心中突然有些煩悶長長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緩緩的把結(jié)果道來“然后我媽就死了我就走了再也沒有回去也沒有見過他,你說這是不是預(yù)示著我們不會有好的結(jié)果???”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悲傷的夢 ☆、第六十六章 “你要我說實話嗎?” 楚曉寒點頭。 楚芳菲讓楚曉寒正視著自己的眼睛。 “這個夢并不能代表你們以后,但如果你要是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下去你們的感情肯定會出問題,”楚芳菲看著楚曉寒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開導(dǎo)“青青,感情是需要經(jīng)營的,而你現(xiàn)在還沒有學(xué)會?!?/br> “難道我沒有在經(jīng)營嗎?”楚曉寒有些疑惑,她一直以為自己有在經(jīng)營著感情。 楚芳菲嘆了口氣,“你想要的不一定是他需要的,但是你需要的他竭盡全力都會幫你做到,我說的對嗎?” “他想要和你結(jié)婚,你說你想要找到自我,他明明心里不愿意還是和你定下了兩年之約,難道你和他結(jié)婚之后你就不能找到自我了嗎?” “你不懂,我害怕?!?/br> “你怕什么?你怕傅工護不了你周全嗎?” “我怕我們結(jié)婚之后有一天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愛的不是我,結(jié)婚之前我還可以告訴自己不是每段戀愛都會有好的結(jié)果,結(jié)婚之后我怕我沒有話語去安慰我自己,我怕他變成我以前最不喜歡的那種人,你還記得黃老板嗎?” 楚芳菲給她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你是害怕傅工變成黃老板那種人?還是你認為傅工和黃老板是一種人?!?/br> “我不認為他們是一種人,”這個問題楚曉寒回答的很快沒有一絲猶豫,可緊接著她的語氣就低沉了下來“我真的害怕,你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么依賴他,如果有一天他變成了那個樣子我都不知道我該怎么辦?” “你覺得他會變嗎?”她循循善誘。 “我不知道,”楚曉寒搖頭“人都是會變的?!?/br> “往后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但是傅工對你絕對是百分之二百的認真的,你這樣是在逃避,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楚芳菲問她“現(xiàn)在傅工和你分手的話你能受得了嗎?” “受不了,但我能接受。” 楚芳菲又問:“那結(jié)婚以后傅工和你離婚你能接受嗎?” 楚曉寒緩慢的點了點頭:“能接受?!?/br>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要互相折磨呢,傅工不需要一個獨當一面的婚約者,也不需要一個小鳥依人的女朋友,他需要的只是你而已。” “可我……”楚曉寒想要說些什么來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話可說。 “青青,”楚芳菲嘆了口氣“你要學(xué)著信任你的男朋友,也要學(xué)著相信你自己。” “???” 楚曉寒一臉疑惑不太明白楚芳菲話語里的意思。 “你擔憂這些沒有發(fā)生的事情干什么呢?你覺得傅工只是單純的和你討論結(jié)婚嗎?再和你討論結(jié)婚之前他一定將很多種情況都考慮進去了,他不是只憑著一張臉把sunshine做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你想過的他肯定都想過了,那個人在納斯達克敲鐘的時候你還在上初中呢,如果不是下定決心跟你過一輩子他會提那樣的事情嗎?” “有的時候我也覺得我很作?!背院畬⒛樔M了被子里。 “傅疾安不是周斌,像傅疾安和隨然這種人他們的決定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不會隨隨便便就做一個決定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喜歡一個人?!?/br> “我知道,所以我在努力?!?/br> 她在努力的學(xué)著信任傅疾安,對她來說這件事情真的不容易。 楚芳菲還想說些什么卻最終沒有說出口,算了,有些事情除非楚曉寒自己想清楚不然別人再怎么說都是沒用的。 然而命運并沒有給楚曉寒多少時間思考,第二天早晨她才打開電視,目光就被新聞上的那個華裔照片吸引住了眼神。 楚芳菲還在說些什么她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腦海中只剩下一個破舊的廢墟畫面和右上角那個俊朗的華裔照片。 楚芳菲在衛(wèi)生間叫了楚曉寒好幾聲沒有回應(yīng)只好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自己從包里尋找自己要的東西。 她拿著衛(wèi)生巾正準備回去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電視上的畫面。 畫面太過驚悚,她立刻轉(zhuǎn)頭擔憂的看向楚曉寒:“青青,你沒事兒吧?” 楚曉寒看著她蒼白的臉上掛著苦澀的笑容:“我說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