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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傅疾安抱著楚曉寒的手往緊收了收“隨然是楚芳菲的老師,學(xué)生見到老師哪有不拘束的,這很正常等畢業(yè)以后這種影響自然而然就沒了?!?/br> “可……” 楚曉寒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傅疾安接下來脫口的話攔了回去。 “青青覺得隨然怎么樣?” “他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們家青青越來越會說話了。” 傅疾安因為楚曉寒一句話心情舒暢,可當(dāng)事人卻并不清楚傅疾安為什么會這么高興,只以為是他朋友來了的原因。 “你是怎么和芳菲姐的老師認(rèn)識的???” “我們是校友。” “校友,說起來我都不知道你念書時候是什么樣子呢,有沒有照片給我看看?” 提起照片傅疾安破天荒的有些局促,見他這個樣子倒是更加勾起了楚曉寒的興趣,她抓著他的袖子沖他撒嬌,眼睛里仿佛藏著星星。 “給我看看嘛,我念書什么樣子你都看見了,你念書時候的樣子我卻看不到,這不公平。”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卡文小天使們,今天發(fā)一更剩下來的兩更明天一起補給大家 ☆、第四十四章 智商不如別人的后果就是,不管楚曉寒怎么撒嬌都沒能拿到傅疾安大學(xué)時候的照片,徒生了一肚子悶氣。 “你大學(xué)照片又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怎么不讓她看?”隨然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的楚曉寒低聲問傅疾安。 “那時候的照片太幼稚了?!备导舶惨贿吇厮贿厪谋淅锬贸鲆粋€鳳梨切好擺盤。 “說的好像你現(xiàn)在就不幼稚了一樣?!?/br> 電視里播放的都是英文節(jié)目,作為一個外國人楚曉寒是在是沒有辦法理解那些美國脫口秀節(jié)目的笑點,強撐著看了兩個之后回屋去拿了傅疾安的筆記本電腦來看歡樂喜劇人。 郁悶的心情漸漸消散,隨著喜劇演員抖出的一個個包袱,楚曉寒被逗得開心的不得了。 這廂楚曉寒被笑得在沙發(fā)上前仰后合,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楚芳菲坐在她身邊僵硬的像塊石頭,臉上的慌張顯而易見。 “又不是在學(xué)校,你用得著這樣慌張嘛?!背院訍旱目戳艘谎鄢挤?。 楚芳菲瞪了一眼楚曉寒:“你自個兒試試,早知道傅工和隨老師熟到這個地步,我才不來你家過感恩節(jié)呢,你怎么不早告訴我隨老師要來?” 隨然的氣場太強大楚芳菲一見到他就慫,剛才切土豆的時候差點兒切到自己的手,也幸虧有這個插曲要不然想從廚房里出來還沒有辦法呢。 楚曉寒朝上翻了個白眼兒,“大姐你們家傅工只跟我說過有人會來,我又不認(rèn)識人家,就算認(rèn)識也不知道人家是你老師啊,怎么告訴你?你當(dāng)我是神仙啊?!?/br> “也是,這事兒也怨不著你,可是一想到要和他一塊兒吃飯我就坐立不安啊?!?/br> “又不是洪水猛獸只是你的老師而已啊?” “你是不知道當(dāng)時就是他讓我連著一個月沒一天睡過一個好覺,天天跟紙模死磕好不容易做出來了又挑三揀四的讓我重新做……” 楚芳菲傾吐著對隨然的不滿意,楚曉寒見隨然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制止了兩次未果只能讓楚芳菲被隨然抓了個正著。 楚芳菲憤怒的眼神刺向楚曉寒被楚曉寒刻意忽略。 沒辦法,不是她沒有提醒她實在是她說得太興奮了忽視了她的信號,被隨然逮住怨不了別人。 晚飯非常豐盛,中西結(jié)合,楚曉寒埋頭吃的正盡興,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讓她驚訝了幾秒。 她看了一眼傅疾安起身去書房。 關(guān)上房門的同時楚曉寒接通了手中的電話,叫出了對方的稱呼。 “爸爸。” “在那邊過得還好嗎?習(xí)不習(xí)慣?缺錢就給我打電話?!?/br> “我在這邊過得挺習(xí)慣的,不缺錢。” “那朋友呢?有沒有人欺負(fù)你?” 像是沒想到楚天闊會問這樣的問題,楚曉寒愣了一下才回答:“沒有人欺負(fù)我,我在這邊過得挺好的?!?/br> 一陣時間不短的沉默過后,楚天闊在電話那頭再次開口。 “那邊天氣冷記得多穿點衣服,明川前段時間回國談生意,我讓他幫你帶了些吃的過去……” 久違的囑咐讓楚曉寒有些意外一時間竟沒有說出話來,剛準(zhǔn)備開口就聽到那邊接下來的話,一時間如墜冰窟。 “……今年過年沒有別的事的話就別回來了,學(xué)業(yè)重要?!?/br> 楚天闊好像還說了些什么,楚曉寒已經(jīng)聽不到了,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掛斷電話的,電話在她的手中越握越緊,她卻沒有一點兒感覺。 楚曉寒在書房打電話的時間太長讓傅疾安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等他推開書房的門才發(fā)現(xiàn)楚曉寒蹲在書房的門后面早已哭得泣不成聲。 “發(fā)生什么事了?”他蹲下來讓兩人的視線相平行。 “……我知道他不喜歡我……”楚曉寒有些哽咽,斷斷續(xù)續(xù)的同傅疾安哭訴“……可是他怎么能這樣,從小他就不喜歡我,我知道的,我一直以為他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太忙,我一直告訴自己他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太忙,可是如今我已經(jīng)不能告訴自己他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太忙才這樣對我的……” 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落,她那濕漉漉的睫毛看得他心疼不已。 “……既然不喜歡我,當(dāng)初為什么要把我生下來……” 雖然楚曉寒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但傅疾安還是聽懂了楚曉寒的話。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哭,蹲在那兒像只沒人要的兔子,可憐兮兮的,就這樣看著她,他的心,隨著她那一抖一抖的肩膀一陣陣抽搐。 他的小丫頭心里苦,他想做些什么卻知道此刻對她而言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要做,她需要的不是一個陪她同仇敵愾的人,她只是需要一個能聆聽的人,她需要發(fā)泄。 傅疾安掏出手機同隨然交代了幾句基本的之后按下了關(guān)機鍵,防止有電話打來打擾她的發(fā)泄。 他換了個姿勢坐在她旁邊靜靜的聽著她哭訴,聽她同他講這些年來的不如意。 有些事情雖然他早就知道,但是從楚曉寒嘴里說出來還是有不一樣的感覺。 這天晚上楚曉寒說了很多,什么都有,有對父親的怨也有對母親的思念,有幼時的調(diào)皮頑劣也有情竇初開的懵懂情愫。 傅疾安就坐在那兒當(dāng)著楚曉寒的最完美聽眾,時不時的附和她兩句讓她沒那么孤獨。 銀色的光輝透過窗戶傾灑在地上,照射著兩人的影子。 楚曉寒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