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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臟可是更多的是心疼,他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拍著楚曉寒的脊背,想要靠這種方法給她力量。 究竟是受了多少委屈才會哭成這個樣子。 不知過了多久,懷里沒有了聲音,傅疾安低頭一看,小姑娘已經(jīng)歪在他懷里睡著了。 “心真大,這樣也能睡著。”傅疾安的嘴角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目光緩緩的游蕩在楚曉寒的臉上,掃到她臉上的巴掌印的時候眼神驀然一冷,又變得溫存起來,最終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一吻,就吻在她的巴掌印上。 傅疾安起身小心翼翼的把楚曉寒抱回她的房間,替她蓋上被子,眼里是濃郁的感情。 只可惜楚曉寒睡著了,要是讓她看到傅疾安現(xiàn)在的樣子,想必再也不會問傅疾安為什么喜歡她了,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而傅疾安的眼神早已不用說明一切。 早在傅疾安抱著楚曉寒回房的時候,戴赟就已經(jīng)等在客廳了,他眼睜睜的看著傅疾安把那個女孩兒當(dāng)作昂貴的珠寶一樣珍視,也眼睜睜的看見傅疾安走出那扇房門的時候驟然變冷的神情。 對戴赟和其他員工來說,神色冰冷的傅疾安才是常態(tài),溫潤如玉的傅疾安從頭到尾只在楚曉寒一個人面前展現(xiàn),就如同此刻,這種沉涼的銳利的如同凝結(jié)著冰霜一樣的眼神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那個女孩兒面前,只會出現(xiàn)在他們身旁。 “傅總。” “書房里說。”傅疾安沖著戴赟頷首打了個招呼,然后率先走進(jìn)書房。 “是這樣的,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確實如楚小姐說的一般,是個誤會,跟楚小姐起爭執(zhí)的人叫方圓,是方鴻集團(tuán)董事長的千金,方家小姐誤以為楚小姐和她喜歡的男生有糾葛,所以對楚小姐動了手,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早在楚小姐之前就發(fā)生過兩三回類似的事件,但是因為方家小姐是方先生的掌上明珠所以大多都不了了之了,方小姐心理方面有些疾病就算是報警也沒有辦法,這種情況警察不會立案的……” 戴赟一點點的將今天在安江大學(xué)發(fā)生的事□□無巨細(xì)的告訴傅疾安,說到最后就連他自己也不禁為楚曉寒鳴不平,因為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被一個陌生女人打了,也真是走了狗屎運(yùn)了。 傅疾安突然打斷戴赟的陳述問了他一個問題:“這個方鴻是和我們合作的那個方鴻嗎?” “就是我們的供應(yīng)商?!?/br> 這叫什么事兒,自家人打了自家人。 “從這一刻開始中斷和方鴻的合作關(guān)系?!?/br> 戴赟有些驚訝:“陳總,方鴻給我們的報價是極其優(yōu)惠的,在度假村工程上我們和方鴻的合作是雙贏的,單方面中斷合作關(guān)系要負(fù)一大筆違約金的……”他試圖改變傅疾安的想法“傅總,想必楚小姐也不會希望看見您做這個決定的……” 然而傅疾安只是在通知戴赟他的決定,并沒有接受他意見的意愿。 “這個案子的損失從我的私人賬戶里撥出去,不要和青青說這件事?!?/br> 戴赟還想說些什么,看傅疾安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只好稱是。 “你明天去跟鐘校長聊一聊,一個精神方面有疾病的學(xué)生放在學(xué)校對其他學(xué)生的影響也不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傅鍋鍋:我都舍不得動她一個指頭,你敢傷她你膽子大的很 ☆、第二十章 第二天洗漱的時候楚曉寒特地自己觀察了下自己的側(cè)臉,昨天晚上傅疾安替她冷敷的雪糕起了些作用,但是作用不大,臉上還是紅彤彤的,幸好她只是個旁聽生用不著每天去學(xué)校,要是安江的在校生的話頂著這張臉在學(xué)校里四處轉(zhuǎn)圈兒早就登上紅人榜了。 傅疾安靠在洗手間的門上看著楚曉寒小心翼翼的觸碰自己的側(cè)臉,她疼的死呀咧嘴的樣子也盡收眼底。 楚曉寒不再多想低下頭用冷水沖了幾把臉轉(zhuǎn)過身看見傅疾安嚇了一跳。 “我以為你去會議室了?!?/br> 這幾天他一直很忙,每天早上她都看不見他的影子要不是餐桌上總放著她喜歡吃的早餐和便利貼她都以為這間套房是她一個人在住。 “桌子上有豆?jié){油條,先去吃飯吧?!?/br> “你今天不去會議室嗎?” “在會議室的工作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以后只需要幫他們修改后期設(shè)計稿就好了。” “就和在江州那時候一樣?” “嗯?!?/br> 楚曉寒先喝了一大口豆?jié){,然后拿起桌上的桌上的油條撕成小段扔進(jìn)小碗里用豆?jié){泡著吃,吃了幾口吧終究是沒忍住,傅疾安盯著她的視線太強(qiáng)烈了就像是看猴子一樣。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這樣吃豆?jié){油條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和看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看著我。” 彼時傅疾安正優(yōu)雅的喝著豆?jié){,聞言放下杯子拿紙巾擦了擦嘴角笑著說:“我只是奇怪你怎么吃什么都感覺很好吃?” “吃飯就要大口吃才香嘛?!?/br> 她將自己碗里剩的豆?jié){油條三下兩下的吃干凈,然后認(rèn)真的盯著傅疾安優(yōu)雅的進(jìn)食動作,忽然間就不高興了起來。 傅疾安放下手中的報紙,挑眉看著楚曉寒,毫不掩飾自己的疑惑:“怎么?” “沒怎么?”楚曉寒露出個陰測測的笑容“就是看不慣你這么干凈的樣子,忽然想要……弄臟你?!?/br> 后面的三個字被她說得意味深長。 傅疾安笑著看她,那笑容溫和的就像是她的心思他都知道的清楚。 楚曉寒惡狠狠的拿起他的杯子喝了口豆?jié){,故意弄得自己滿臉都是,然后撲上去湊著他的臉就親,一副不弄得他滿臉甜膩不罷休的樣子。 她的動作迅猛,他下意識的伸出手護(hù)在她的兩旁生怕她磕著碰著。 這樣生猛,那昨天的事情應(yīng)該沒有大礙了吧。 虧他還在網(wǎng)上查了一些哄小女生開心的帖子,現(xiàn)在看來是都沒有用了。 他的小丫頭自我恢復(fù)能力真強(qiáng)。 良久小丫頭才從他的身上抬起頭來,他感覺自己的臉和脖子上都沾滿了豆?jié){甜膩的味道,他特意給她加了糖的豆?jié){。 “你看看你連個豆?jié){都不會喝以后就得這樣喝豆?jié){才成知道了吧。” “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楚曉寒強(qiáng)詞奪理“明明是你都二十七歲的老男人了,還不知道怎么喝豆?jié){。” 他掃了她一眼,眼底有些許無奈。 “好了,”楚曉寒從他身上跳下來“你女朋友我今天善心大發(fā)教你怎么喝豆?jié){,你以后記著點兒?!?/br> “你就這樣教我!” 他眼底有促狹的笑意,指著自己黏糊糊的臉。 “我就這樣教你,怎么不喜歡?!?/br> “我只是覺得應(yīng)該還有更好的方法?”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