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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 “當(dāng)然,我一直以為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我如花似玉的臉龐?!?/br> 傅疾安騰出手曲指敲了下她的頭頂“說這種話也不知道心虛?!?/br> “心虛什么,本姑娘花容月貌,你敢說你不是對我一見鐘情……”說著楚曉寒忽然想起一件往事“那時候在硅谷,你下臺的時候我是頭一個舉起本子的,你卻把我留在最后才給我簽名,你說是不是為了報復(fù)我?” “報復(fù)你?”傅疾安好看的眉頭皺起,不清楚楚曉寒的意思。 她瞇起眼睛,惡狠狠的吐槽他:“你說你一個男人怎么好意思跟我一個女生計較,我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了那個女生在衛(wèi)生間外面跟你告白嗎?你至于那么小心眼非要把我放在最后一個簽名,人那么多我都感覺舉著本子的手差點(diǎn)廢了?!?/br> “……” 跟他告白? 跟他告白的人多了,又不是他跟她告白被拒了,他犯得著因為那個微不足道的事情報復(fù)她,當(dāng)時特意把她留到最后明明是為了同她照照片,她怎么會這樣以為? “沒話說了吧?” “我是為了多看你幾眼?!?/br> 見傅疾安時間長沒說話,她以為他心虛,正得意的準(zhǔn)備興師問罪,就聽到他這一句話,弄得楚曉寒一臉懵逼,他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她偷偷的抬眼看他……這么會撩……說沒談過戀愛……鬼才信 傅疾安掃了她一眼接著道:“像你這么自欺欺人的女生很少見了,說著一口蹩腳的中式英語卻非要裝作自己不懂中文,本來沒什么的場面怕是也要被你弄出些什么了?!?/br> “你故意的吧?” 故意撩的她魂不守舍的再潑上她一盆冷水。 “嗯?!?/br> 很明顯傅疾安明白楚曉寒的話外之音。 楚曉寒喉嚨里堵了一口氣上上不去下下不來,頭往外一瞥發(fā)誓不要再跟他說話了。 傅疾安好笑的看著她,漫不經(jīng)心的用她最喜歡的東西給她順毛。 “明天帶你去吃烤rou,漢德軒?”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漢德軒的烤rou不好吃,金漢宮才好吃,rou又多質(zhì)量也好……” 楚曉好轉(zhuǎn)過頭來看到傅疾安嘴角似笑非笑的眼神,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剛剛做了什么? 明明上一秒還想著再也不要跟他說話了,怎么下一秒就大談自己的美食經(jīng)了…… 楚曉寒說了一半兒,才想起來自己在生氣,哼了一聲,給他留了個后腦勺。 傅疾安伸出手去輕拍她的腦袋,柔聲哄她:“好了,我錯了,不要同我生氣了好不好,我認(rèn)錯。” 楚曉寒不理他。 “青青?” “青青?” “青青?” “別叫了,”楚曉寒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誰家道歉光說沒動作的啊,不給我點(diǎn)兒補(bǔ)償就想我原諒你?” “那青青想要什么跟我說我買給你好不好?” 楚曉寒再次轉(zhuǎn)頭“你自己想?” “帶你去金漢宮吃烤rou,調(diào)味牛rou、五花rou、三文魚……”傅疾安一臉說了好多個楚曉寒喜歡的食物。 我去,他怎么這么了解她,吞口水的聲音在車?yán)锔裢饷黠@。 于是傅疾安輕描淡寫的下了一個猛料。 “你原諒我,我馬上就帶你去吃?!?/br> 傅疾安話音剛落就見楚曉寒轉(zhuǎn)過頭來盯著他,眸子里閃爍著綠光。 “成交。” 于是原本離楚家沒剩多少距離的牧馬人變換了方向,向著某人心心念念的金漢宮駛?cè)ァ?/br> 作者有話要說: 青青真的是一枚吃貨 ☆、第十五章 在安江的時候是楚曉寒第一次正式見到傅疾安的忙碌,除了開始的兩天陪她在安江逛了幾個地方,剩下的時間一頭栽進(jìn)了他在帝君豪威的房間沒日沒夜的畫設(shè)計圖。 雖說他跟楚曉寒說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可看他認(rèn)真畫圖的樣子,她終究還是沒舍得打擾他,他們這種設(shè)計圖經(jīng)常要計算各種數(shù)據(jù)一打斷估計又得重新算了。 以前忙著畫圖忙著弄申請資料沒空注意,現(xiàn)在空下來看,傅疾安畫圖的時候是真帥啊,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奉他為男神。 傅疾安認(rèn)真的伏在桌案上,鐵灰色的襯衫袖子挽起一半露出胳膊緊實(shí)流暢的線條,修長的手指正握著比例尺打樣,從楚曉寒的角度只能聽見鉛筆落在繪圖紙上沙沙作響的聲音。 “青青?!?/br> 誰在說話。 “擦擦口水?!?/br> 哦,楚曉寒連忙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擦到一半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他玩了。 她也不惱,反倒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問:“你畫完了?” “還沒有,”他放下手中的鉛筆朝著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要不要來看看?” “可以嗎?”楚曉寒走到傅疾安的身邊,她早就好奇他的設(shè)計圖是什么樣子了,之前海瑞廣場的設(shè)計圖她掃過一眼成品很漂亮的,就是不知道這些設(shè)計圖的設(shè)計過程是怎么樣子的,現(xiàn)在他讓她過來看,她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 “當(dāng)然可以?!彼焓职阉酵壬蟻碜?。 “看得懂嗎?” “看不懂。” 作為一個好孩子,楚曉寒深刻的明白什么叫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他的圖只畫了個草圖,連一半兒都沒到,她只能隱隱約約的猜出右下角是條河,別的就實(shí)在是看不出來了。 傅疾安笑著指著畫了一半的圖向她解釋他的設(shè)計理念,楚曉寒聽得有些懵懂卻也知道這是很厲害的事情,漸漸的聽的入了神,仿佛看到了傅疾安筆下的世界落成的那一刻。 “……我一直希望把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融進(jìn)建筑當(dāng)中去,現(xiàn)在的設(shè)計大都以西方建筑為標(biāo)準(zhǔn)和榜樣,漸漸丟失了自己的文化傳承,殊不知在幾千年以前西方國家都為了中國建筑的優(yōu)美而瘋狂?!?/br> “我決定了,”楚曉寒握住傅疾安的手認(rèn)真的看著他立fg,“我要做和你一樣的事情?!?/br> 傅疾安失笑,突然想逗逗她。 “不是才剛剛送了設(shè)計學(xué)院的申請資料嗎?offer還沒下來就要學(xué)建筑了?!?/br> “才不是,”楚曉寒一本正經(jīng)的反駁他“誰說做傳承的東西一定要做建筑,我就做服裝,我要把中國的衣衫文化做起來,要做出可以穿的漢服來,韓國的韓服,日本的和服都是從中國流傳過去的,為什么現(xiàn)在他們都還在穿,而我們的漢服只能在影視劇或者寫真上才能看到些影子,我想要改變這種狀況……” 她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傅疾安也不攔著她,靜靜地聽著她的想法,時不時幫她捋一捋因為太過激動而散落的頭發(fā)。 許久之后,楚曉寒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略有些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