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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我想這個愿望我會幫你實現(xiàn)的?!笨狄闱謇洳欢〉囊痪湓捵尠翊诡^喪氣地回辦公室工作去了。 康毅清接著忙手頭上的工作,忙完這一個工程就能回家和安易過年了,想想都是幸福的。 在康毅清不在家的幾天里,安易把家里里里外外清掃了一邊,然后去醫(yī)院拿她的體檢報告,醫(yī)生告訴她一切正常,她高興地給艾青打電話報告喜訊,被艾青吼了回來,等真有病了再打給她。安易也不生氣,知道年底了她整個人忙的腳都不沾地。沒人分享她的喜悅,她只好一個人拿著體檢報告傻樂。 安易傻笑著掛了電話,回到家看到日歷上的日期發(fā)現(xiàn)明天就是她回老家陪父母過年的日子。她躺在床上胡亂劃著手機翻來覆去,突然坐起身,就這么定了。 第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安易收拾好要帶回老家的東西鎖好門出了門,然后打的來到康毅清公司樓下,她站在樓下向上望記得他說過他公司在6樓。安易忐忑不安地乘電梯來到六樓,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卻心虛了,拉著箱子在公司門外徘徊。 公司前臺看到一個女孩穿著粉紅色的羽絨服一手拉著箱子,一手抱著一盆植物在公司門口站了快十分鐘了,出于好奇她走上前問:“小姐,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安易咬著唇小聲說:“沒事,我就是看看。” 前臺小姐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想這么嬌小的女孩子難道是來踩點的?安易看她一副看壞人的表情看著自己,拔腿想要離開,忽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安安?” 安易抬頭一看是艾格,這下好了,跑不掉了,只好笑著跟他打招呼:“艾格?!?/br> 艾格在加了好幾個通宵班期間走出辦公室打算泡杯咖啡提提神,出來就看到公司前臺在和一個穿粉紅色羽絨服的女孩說話,那個女孩的側(cè)臉怎么那么像安易,他不確定的喊了一聲,可不正是讓康毅清陷入冰火兩重天的人嘛。 他走上前打發(fā)了前臺,領著不情愿的她往康毅清的辦公室走去,看了一眼她手里拉著的箱子和懷里抱著的植物,不解地問:“你這是要離家出走嗎?” 安易摟緊懷里的東西說:“我要回老家過年了,想拜托他幫我照顧一下?!?/br> 艾格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表示他都懂。 安易看他一副挪揄的神情,害羞地低下頭,她現(xiàn)在跑還來的及嗎? 艾格一把推開康毅清辦公室的門,悠閑自在地倚在門上對正在埋頭工作的人說:“別工作了,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驚喜?!?/br> 康毅清頭也不抬的回了他一句:“我看還是分給你的工作太少了,讓你有時間跟我貧嘴。” “放心,我這個驚喜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卑癫灰詾槿桓拥鮾豪僧?shù)卣f。 康毅清停下手中的工作,抬眼盯著他說:“說吧,說完趕緊滾蛋。” 艾格優(yōu)雅地喝了一口咖啡,錯過身,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一個圓滾滾粉嘟嘟的人出現(xiàn)在他眼前。 那抹粉色出現(xiàn)后,康毅清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艾格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微笑著把安易推進屋里,識相地關上門走了。 康毅清嘴角含著笑走到安易面前,她低著頭不看他,背緊緊貼在門上,手里死死抱住懷里的花盆。 康毅清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壓抑住內(nèi)心的躁動,沙啞道:“你怎么來了?!?/br> 幾天不見好像過了幾個世紀,他從來沒有覺得日子這么難熬,那種回家的渴望在他活了28年時間里第一次這么強烈。朝思暮想的人突然驚喜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幸福的感覺溢滿心底。 安易被迫看著他的眼睛,他眼中的柔情溢滿眼眶,讓她沉迷在其中??狄闱蹇粗竦谋砬椋滩蛔 酢跻宦?,低下頭吻上自己渴望已久的唇。 安易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渾重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他把她壓在門與他之間,濕滑的舌頭掃過她的貝齒,誘惑她張開唇讓他長驅(qū)直入闖進她的小嘴,舌尖貪婪地重溫曾經(jīng)在深夜中獨享的甜蜜。 許久以后,康毅清好不容易離開她的唇,在她嘴角落下幾個輕吻,忍不住再次四唇相貼,空曠的辦公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好不容易再次分開,康毅清把滿臉嬌羞的女人緊緊攬進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安安,怎么辦,我好像愛上你了?!?/br> 康毅清的話讓安易如夢初醒,唇上的余溫和劇烈的心跳提醒著剛才發(fā)生的事,他竟然向她表白了,怎么辦她好怕這一切只是一個夢。 安易掙開他的懷抱,張著微腫的嘴唇紅著眼睛傻傻地問:“你剛剛說什么?” 康毅清輕柔地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極盡寵溺地說:“我的行動還不能表達我的心意嗎?” 安易在他的吻落下的瞬間淚流滿面,奢望突然變成現(xiàn)實,她卻慌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康毅清不知道為何她會突然大哭,不知所措地捧著她的臉,一邊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一邊輕聲呢喃道:“乖,別哭,別哭,我會心疼的?!?/br> 安易哭了好久才停下來,康毅清松了一口氣,向來都是只要女孩子一哭,他就手足無措了。 把她抱在懷里輕拍著她的背把她當小孩子哄,突然覺得胸前有什么東西硌得慌。松開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懷里還抱著一個花盆。好奇地問:“這是什么?” “我要回老家過年,想拜托你幫我照顧它?!卑惨讕е耷宦曇羯硢〉卣f。 康毅清接過那盆長著厚厚,肥大葉子的植物,嫌棄地隨手丟在一旁,不高興地蹙了蹙眉,說:“你回老家過年那我怎么辦,你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安易如今很糾結,本來他們只是假的夫妻關系,所以她提前跟爸媽說要回老家陪他們過年,爸媽知道他們夫妻之間沒有什么感情也默契的沒有提起康毅清。但就在剛才一切事情好像突然變復雜了。 康毅清看她咬著唇不吭聲,瞇起眼睛,“讓爸媽回來過年吧,我跟你一起去接他們回來,好不好?!?/br> “可是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今年要一起在老家過年的?!卑惨撞桓掖舐曊f,小聲嘟囔道。 聲音雖小,可卻一字不落的聽進康毅清的耳朵里,剛剛還軟玉在懷,現(xiàn)在就要獨守空房? “那我怎么辦,我剛剛才跟你表白,你就忍心讓我一個人獨守閨房?” 安易忍住沒笑出來,他這可憐兮兮的樣子,真的好想讓人抱抱他。轉(zhuǎn)念一想,她等他的時間可不是幾天而是幾年。不能就這樣妥協(xié),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花盆遞給他,“它會在我回家的時候陪著你的,你要按時給他澆水,知道了嗎?” 康毅清嫌棄地想把它再次丟掉,安易再次開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