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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又算什么呢?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天使留言,么么噠~耐你們~第9章警告接到楚離的電話,江行簡的行動十分具有效率。楚離先是接到一筆轉(zhuǎn)賬,足以他支付楚母一年的花費。接著便是有自稱律師的人聯(lián)系他,希望得到授權(quán)全權(quán)處理楚母和鄰居之間的賠償糾紛。當然賠償款已經(jīng)到賬,這個不需要楚離擔心。最后是四海影視城的經(jīng)理聯(lián)系楚離,提供了一個清閑且收入不菲的職位給張啟國??紤]到四海離得市區(qū)稍微有點遠,影視城還為張啟國準備了一套房子,里面一應(yīng)家具家電俱全,張啟國只要拎包入住即可。掛掉最后一個電話,楚離說不出心中什么滋味。江行簡的行為如他自己說的那樣“表明了誠意”,可江行簡越是誠意十足,楚離越是覺得耿耿于懷。他活著的時候,從不曾感受到江行簡的重視,如今死了,倒是變相體會到了這種重視。更讓他不爽的是這種重視是建立在他“可能”被江行簡害死的基礎(chǔ)上……楚離只要這樣一想,就很難高興起來。說實話,即使到現(xiàn)在,楚離依然有些不太相信車禍的幕后主使是江行簡,對方實在沒必要這么干??山泻喿蛲淼某聊瑓s像是一種默認,連他和秦穆之間的反應(yīng)也奇怪得很。楚離有些郁悶地想,他做楚離本來做的挺開心,就連那場車禍都快要忘記了。反正江行哲已經(jīng)死了,不管誰是幕后黑手都和他沒關(guān)系了。可如今和過去扯上關(guān)系,似乎簡單的事也變得復(fù)雜起來。轉(zhuǎn)念他忍不住又想昨晚就不該那么爽快地把照片賣給羅誠,擺擺姿態(tài)說不定還能提提價,也免得找上江行簡。一路轉(zhuǎn)著各種念頭,楚離同張啟國分別后,直奔位于忻城青山路的一家咖啡館。這家咖啡館的咖啡遠近聞名,曾經(jīng)是楚離在忻城時的最愛。只要他在忻城總會抽時間來喝一杯。不過那都是江行哲時的往事,自從成為楚離,他還沒有來過這里。讓楚離意外的是江行簡也知道這里,可他記得江行簡是不喝咖啡的。這個疑惑只是一閃而過,當江行簡提到這里作為見面地點時,楚離很快說好。不過十幾分鐘,楚離比約定時間更早抵達咖啡館。值班的侍者還記得江行哲,見到楚離笑著問:“江先生,您很久沒來了呢?”楚離頓了頓,說:“你認錯人了,我是第一次來?!?/br>“???”侍者有些意外地看向楚離,反應(yīng)過來后連連道歉。楚離擺擺手示意無事。該侍者是個小姑娘,當即活潑地表示:“那真是太神奇了,有一位江先生和您長得一模一樣呢?!?/br>“真的?”楚離挑了一個靠窗的顯眼位置,對侍者說:“那麻煩幫我上一杯那位江先生常喝的咖啡吧?!?/br>“好的?!笔陶咝χc點頭,很快端來了咖啡。楚離滿足地喝了口,很是沉迷于口中的苦澀滋味。想當年他曾帶秦穆和寧衛(wèi)東來過這里,結(jié)果兩人都無法理解他的口味。楚離也懶得解釋,他一直都覺得生活就像喝的這杯咖啡,得自己在苦中尋找樂趣。像他死了又活過來,可不是苦中作樂嘛。慢悠悠地喝完咖啡,楚離玩了會手機,看看時間覺得江行簡應(yīng)該快到了。但幾分鐘后,他最先等來的不是江行簡而是秦穆。彼時,楚離正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就見一輛熟悉的黑色保時捷停在了咖啡館的停車場。楚離記得這輛車,還是他陪秦穆去提的。他微微一愣,正要感嘆這也太巧了,轉(zhuǎn)念一想見面的地點是江行簡提出來的。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誰知道呢。楚離不想節(jié)外生枝,收回目光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但他坐的這個位置足夠顯眼,以至于秦穆一進門就看到了他。也許是熟悉的環(huán)境容易勾起人的回憶,秦穆看著楚離,青年穿著白色T恤和藍色的牛仔褲,坐在落地窗前,神情專注地盯著咖啡杯,美好的像是一幅畫。眼前的場景同記憶重疊,他恍惚聽到對方在叫他。“秦穆?!?/br>秦穆一個晃神,說話的是緊跟他進來的羅誠。注意到秦穆停住腳步,正低頭接電話的羅誠詫異地叫了聲:“怎么了?”秦穆摘下口罩朝著楚離的方向示意,羅誠疑惑地看過來。待看清靠窗位置坐的是誰時,他眼中極快地閃過一絲厭惡,隨之便是警惕。羅誠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這是出于一個經(jīng)紀人的本能。仔細打量后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羅誠拉了拉秦穆示意兩人還有正事,先別管楚離。秦穆微微遲疑,過往的回憶片段閃過。想到江行哲,他鬼使神差地拔腿朝著楚離的位置走去。“好巧!”他站到了楚離面前,主動道:“等人?”楚離從秦穆朝這邊走來時就滿心意外,等到秦穆主動跟他打招呼更是驚訝的不得了。他慢半拍地點點頭,隨口道:“約了江行簡?!?/br>秦穆還好,隨后走來的羅誠聞言神色大變。既然楚離看到秦穆能想到這可能是江行簡的安排,羅誠見到楚離自然也會朝著陰謀論的方向去想。他暫時忽略了秦穆行程被泄露的可能,滿心猜測著江行簡的意圖,或者對方又有什么打算。羅誠眼神示意秦穆,這可能是江行簡的又一個圈套。秦穆的注意力卻都在楚離身上,對此視而不見。說來,秦穆和江行簡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便是江行哲。江行哲活著的時候,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互相沒有任何交集。羅誠倒是想借著江行哲攀上江行簡,可惜江行哲和江行簡的關(guān)系一般,江行簡根本不會給羅誠這個面子。等到江行哲死了,也不知道江行簡發(fā)什么瘋,突然就開始打壓秦穆。以江行簡的勢力,不需要十分力氣只一兩分力氣,秦穆便毫無招架之力,最后的結(jié)果必然是無聲無息消失在娛樂圈。但江行簡偏偏不這么做,更像是玩弄獵物的獵人,從不把秦穆逼到絕境,反而時不時給他一個緩沖的機會,細水長流般折磨人。一開始秦穆并不知道是江行簡打壓他,只是覺得最近不太順利做什么都處處受阻。后來還是江行簡壓了秦穆兩則廣告,秦穆才意識到下絆子的是誰。然無論是秦穆還是羅誠,都無力同江行簡抗衡,兩人很是識時務(wù)地選擇低頭,并找上胡一典希望他能當個中間人說和說和,有什么誤會解開就好。誰想江行簡先是對秦穆避而不見,等他同意見面了,兩人卻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這個時候,羅誠才知道江行簡出手的原因是什么,但怎么可能?誰都知道江大少根本看不上江二少,羅誠一開始也根本沒往江行哲身上想。可等他知道原因,再想讓秦穆低頭時,秦穆卻死活不愿意低頭了。這些念頭不過須臾,羅誠急著要拉秦穆走,秦穆卻是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