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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好看,金利不由在心中暗笑搖頭。 楊林哈哈笑道:“富貴好,富貴好,這身就是我自己的衣衫,哈哈哈哈哈哈!” …… 莫君起有些啼笑皆非:“這許久,你就只換了身衣衫?” 楊林忙收了笑,行禮道:“回公子,丐幫那邊又被說服了幾個人,已洗了澡換了衣衫,被送去白公子那邊檢查身體了!”然后直起腰“嘿嘿嘿”笑了幾聲,撓了撓頭才又說道:“我這不是急著想要扮老爺,便先回來了嘛,等下我再去接他們。” 莫君起無奈:“你跟我去巡作坊吧,金利去白公子那里接應(yīng)丁生?!?/br> 兩人都應(yīng)道:“是!” 三人出了屋門,金利去套馬接人,莫君起兩人卻是遇到了大劉莊的村長。 莫君起便與大劉莊村長一起巡作坊,并不顧慮做粉條的方法被人學(xué)了去。實在是他們學(xué)了去也沒什么用,這粉條批發(fā)利潤實在不高,若想零售,還不如在這里批發(fā)了零售。 居易以每畝二兩銀的價格買了大劉莊這塊兒臨著河近兩百畝的地,又建了這個作坊,且還在擴(kuò)建,他收的工人除了這村的人,幾乎都是乞丐、孤寡及身有殘疾之人,所以這個作坊幾乎是個慈善機(jī)構(gòu)一般存在。居易將粉絲批發(fā)價定的低便是為了多接訂單,讓所有人都有活兒干,賺錢卻像是附帶的了。 莫君起算了一下,如今做粉條的加上還在蓋圍墻和作坊房子的人,整個作坊不算他們這些管理人員已有一千二百人之多,但是一年下來,純利不過兩千來兩,也就比超市的利潤多了那么一點兒,卻是還沒有紅紅火火火鍋鋪子高。 是的,火鍋鋪子的鋪面買的時候只用了三百兩,而超市卻用了三千兩,但超市的利潤卻是不及火鍋鋪子,除了大小問題,地段也是一個原因,若將超市改了火鍋鋪子,最低也能年純利五千以上,多的話,就難說了,萬兩應(yīng)該都有可能。但李曉庭就是要讓它是個超市,別人也是勸不動的。 莫君起實在想不明白這兩人是如何想的,他只能想到一句俗語:“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br> 。 ☆、你嚇著我了 李曉庭這幾日很是認(rèn)真,終于將手中斷斷續(xù)續(xù)磨了幾個月的,名叫的劇本磨完,等居易幫她抄一遍后,便交給了丹意:“這本的‘唱’之一項,讓容音幫著譜上曲子吧,她在花魁賽上唱的那兩首古風(fēng)歌就譜得蠻好聽的?!蹦莾墒妆闶侨菀糇约簩懺~自己譜曲的,在李曉庭聽來是古風(fēng)歌,在其它人聽來卻是從去年異衣閣開業(yè)時才流行起來的曲風(fēng)。 居修然又搭著丹意的車去鎮(zhèn)上了,于是,家里又剩下李曉庭與居易二人。 李曉庭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終于寫完了,我要給自己放假!” 居易幫她倒了杯水,遞了過去,溫柔的道:“這幾日辛苦曉庭了,曉庭想去哪里玩?易陪你去?!?/br> 李曉庭笑道:“哪兒也不去,這幾日我一直在想,既然要辦學(xué),當(dāng)然要有黑板和粉筆,咱們?nèi)パ芯垦芯磕莾蓚€東西怎么弄吧?!?/br> 居易卻是暗自松了囗氣,他還以為李曉庭會想起要去逛青樓,他那日鬼使神差的應(yīng)了她,后來想想?yún)s覺甚是荒唐,只是再荒唐,只要曉庭要去,他還是會陪她的。 說是研究,其實不過是讓工地上的木匠幫著做一塊兒約兩米長一米寬的光滑木板,等做好后再上了黑色油漆便是黑板了,材料都是現(xiàn)成的,木匠師傅讓他們過幾天來拿便是了。 粉筆更容易了,雖然不知道如現(xiàn)代那樣好用的怎么弄,但是粉筆里含石灰,李曉庭還是知道的,于是她干脆讓人直接將加了水的石灰搓成長條,晾干。 這些無需他們動手做,兩人將事安排下去后,便去菜地摘了些新鮮蔬菜,轉(zhuǎn)回了家。 李曉庭家里的門是打開的,李曉庭有些奇怪的問道:“師傅與丹意這么早回來了?” 居易搖搖頭,表示不知。李曉庭也就那么一問,并沒指著有答案,兩人說著閑話進(jìn)了大門,正房門也還鎖著。卻是未見到人。 李曉庭“咦~”了一聲:“難道是咱倆出門時忘記鎖了?” 居易輕笑道:“不是,那房有人,應(yīng)是小菊回來了。”所指之處,正是小菊的房間。 說是房間,其實卻是座廂房,那一整套東廂都是分給小菊的,只是她很少回來,所以除了臥室,其它地方幾乎都是空的,并未添置東西。 李曉庭抬腳便想往小菊臥室行去,卻是被居易一把拉位:“先問問?!?/br> 李曉庭雖覺居易過于謹(jǐn)慎,卻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于是聽話的在外面喊了一聲:“誰在那里?”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打開,小菊走到門邊,倚著門輕喚了一聲:“曉庭姐,先生?!睔庀⒙匀?,臉色蒼白。 李曉庭看她的樣子嚇了一跳,忙過去扶住她:“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哪里受傷了?” 小菊笑著安撫李曉庭:“我沒事,曉庭姐不必?fù)?dān)心。”說完瞄了一眼居易,面上略有些尷尬:“咱們進(jìn)去說?!?/br> 小菊還是第一次對居易如些無禮,即沒行弟子禮,又躲著他說話,居易猜她必然有什么話不好讓自己聽到,于是笑道:“我去給你們做飯。” 看著居易果真提著菜籃子進(jìn)了廚房,李曉庭嘀咕了一聲:“這飯做得會不會太早了點兒!”便扶著小菊到了她的臥室。 將小菊安排到床上后,李曉庭又問:“你怎么這么虛?一副失血過多的樣子。” 小菊扭捏了一下,臉上染了一絲紅暈:“曉庭姐,我來初潮了。春芽姐叫了人送我回來休息幾天?!?/br> “……”,還真是失血了,李曉庭反應(yīng)過來忙問道:“你買衛(wèi)生……呃,那個啥,月事帶……,你買月事帶了嗎?” 小菊愣了一下,方想起李曉庭不是這里的人,或許這個規(guī)矩她也不知道。于是她語重心長的為講解道:“曉庭姐,月事帶可是女孩子的私密之物,自然是由自己縫制了,小菊早己縫制了幾條備用,還麻煩曉庭姐幫小菊裝些草木灰過來,最好不要給先生看到。”說到最后她又不好意思起來:“實在是小菊肚子痛,又渾身無力,只好麻煩曉庭姐了。” 李曉庭在書上看到過古代女子來月事時,用月事帶和草木灰的事,當(dāng)時便覺得古代女子也太可憐了。于是她不假思索的就說道:“不行,那個太臟了,用棉花吧,曉庭姐去幫你拿?!闭f著便站了起來。 小菊卻是拉住了她:“用棉花太貴了,草木灰便成?!?/br> 李曉庭笑道:“咱家現(xiàn)在的條件,還用不起那點兒棉花?行了,你就聽我的吧,我呢,突然想起來個好東西,現(xiàn)在去給你拿?!?/br> 小菊想想也是,自己如今已不用為了幾文錢便要辛苦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