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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披風(fēng),笑嘻嘻的與剛上來的李曉庭打招呼:“曉庭姐今天真早?!?/br> 李曉庭看到他愣了一愣,旋即坐到他對面,笑道:“玉面公子今日可真是貴氣十足,光彩照人啊!看您穿得這般有風(fēng)度,是又不打算趕車了?又欺負(fù)人家丹楓?” 丹意從披風(fēng)下拿出了個手爐遞給李曉庭,剛展了個甜甜的笑臉,動了下嘴皮,外面便傳來了丹楓的聲音:“曉庭姐,丹意弟弟付了,丹楓,二百文,說好,今天車,全部由,丹楓,來趕,沒有欺負(fù)丹楓?!?/br> 丹意笑得更燦爛了:“就是這樣,丹意可不敢欺負(fù)人,特別是曉庭姐的人?!?/br> “哦?那丹意公子是誰的人吶?”李曉庭看著個子又長高了不少,長像比以前更精致的丹意,忍不住調(diào)戲起來。 丹意最近與莫君起混在一起,臉皮也厚了不少,聽李曉庭這般問,笑得純真可愛:“當(dāng)然也是曉庭姐的人了,丹意永遠(yuǎn)都是曉庭姐的人?!?/br> 田易將李曉庭送上車后,便轉(zhuǎn)身幫李曉庭鎖門去了,邊鎖門邊聽到他們在里面調(diào)笑,雖然知道李曉庭是這樣一個愛開玩笑的性子,仍是忍不住心中酸了一酸。 田易上車時,莫君起正在抗議:“喂喂喂,你們當(dāng)本公子不存在么?” 田易對莫君起笑道:“君起,你坐里面去?!?/br> 莫君起一邊假裝傷心的說:“師兄也不待見君起了么?”一邊乖乖的與丹意換座位。 丹意坐下后,將小籃子里最后一個手爐遞給田易,然后將小籃子塞進(jìn)座位下面。 李曉庭看座位下面小竹箱,小竹籃的有好幾個,便問丹意:“帶口脂了么?朱砂,腮紅只要紅色的都可以,有么?” 丹意想了一下:“帶了紅色印泥,可以么?” “可以,可以,快拿來。”李曉庭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丹意從一長方形小竹箱里拿出印泥遞給李曉庭。 李曉庭笑的像個狼外婆:“丹意把臉伸過來,曉庭姐給你點(diǎn)個朱砂痣?!?/br> 丹意“……,不點(diǎn)可不可以?” “點(diǎn)吧,點(diǎn)吧,曉庭姐最喜歡看你點(diǎn)上朱砂痣的樣子了?!?/br> “好,好吧?!?/br> ☆、朱砂禍 雪已是停了兩天,路卻愈發(fā)泥濘難行,為著不被黏土纏住,大家都會選擇早點(diǎn)出門,最好能在化冰之前走上鎮(zhèn)上的石板路。 牛車把薄冰壓的格格細(xì)響,偶爾滑上一滑,用比平時慢上一半的速度,緩緩的晃進(jìn)城門。 牛車在紅紅火火火鍋店前停了下來,四人下了車,有小伙計(jì)熱情的迎了上來,將四人請進(jìn)鋪?zhàn)永铩?/br> 如今鋪?zhàn)永锏男〔耸幸呀?jīng)拆了,增了兩個圓形火鍋?zhàn)?。只余柜臺后面的柜子上還擺了半柜子扎成一小梱的紅薯粉條。 柜臺前,歐陽千紫坐在專為她打造的高凳上,笑看著進(jìn)來的李曉庭四人,打招呼:“曉庭姐,田先生,莫公子,丹意哥哥早?。 ?/br> 田易微笑著道了聲:“早!” “千紫meimei早!”丹意如今在外面,已是一副公子端方的小模樣,收起了平時在李曉庭面前的瞇眼笑,改成了微微淺笑。 李曉庭將一只手搭在柜臺上,笑嘻嘻的看著歐陽千紫:“千紫小掌柜早啊!” 莫君起眉毛挑了一挑,也笑回道:“早啊!原來馬家二小姐便是如今名滿福河的最小掌柜,真是久仰久仰!” 歐陽千紫與九皇子的對話及李曉庭把歐陽千紫放到火鍋店做掌柜這些事,田易早告訴莫君起了,看他如今這般作態(tài),李曉庭不由的翻了個白眼,卻是并未拆穿他。 歐陽千紫亮起招牌甜笑,客氣的回了一句:“莫公子說笑了。”眼光掃過丹意,停在李曉庭身上,皺了皺眉:“千紫重新幫曉庭姐盤發(fā)吧!” 李曉庭自是求之不得,歐陽千紫踩著高凳上的小階梯慢慢下去,將李曉庭引至后院。 莫君起摸了摸下巴,轉(zhuǎn)臉笑問田易:“身邊有個神童是什么樣的感覺?” 田易笑笑不答,自尋了個位子坐下,喊了小伙計(jì)點(diǎn)了個大火鍋。 莫君起哈哈笑著也坐了下來,引得鋪?zhàn)永镂ǘ囊蛔揽腿藢λ麄冞@邊看過來。 田易無奈的輕喊了聲:“君起~” 莫君起連忙收聲:“知道了,公共場合不得哈哈大笑。唉~,自曉庭與師兄在一起后,便越發(fā)喜歡說教了。” 丹意見那桌邊的兩個男子還在時不時的對自己這桌看來,便笑著對他們抱了抱拳,以表歉意。待那桌客人也對他抱了抱拳,繼續(xù)吃起自己的鍋?zhàn)?,不再看向這邊后才入坐。 ~ 夜深人不靜,福河鎮(zhèn)附近的一幢宅子里。 “?。“?!啊!??!鬼?。」韣?。“。“。 ?!” 葉良仁被床上的人突然的尖叫嚇的往后退了一步,跌到了地上,轉(zhuǎn)頭亂看:“鬼在哪兒,鬼在哪兒?” 丹意仍在大叫“啊~!鬼啊……!先生救命?。酝ソ憔让?!………”,他跟著曉庭姐和先生在逛燈市,看到先生與莫公子猜對了好幾個燈迷,便想自己也猜一個試試,誰知剛有些眉目,正想說出答案,便見一個白色帕子在自己面前揚(yáng)了一揚(yáng),一股奇香,惹得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再睜開眼,便看到眼前一張慘白的臉,臉上一張殷紅的大嘴…… 葉良仁已是反應(yīng)了過來,從厚厚的地毯上爬了起來,又將臉伸到丹意上方,滿臉堆笑,用他能拿出來的最溫柔的聲音哄道:“公子別怕,本,呃,那個我是人,是人~” 丹意叫了一會,正在歇?dú)?,看到那臉又飄了上來,便張了嘴打算繼續(xù)叫,卻是聽到那殷紅的大嘴在不停的說:“是人,真是人,真的是人!” 丹意終于放松了神經(jīng),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著的,躺在一個豪華的大床之上,手腳被捆,動彈不得,又害怕了起來,顫著聲音問:“你,你是壞人還是好人?”問完以后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問的很是廢話,難道還會有人會承認(rèn)自己是壞人? 果然那紅唇中輕輕吐出兩個字:“好人!”又怕他不相信似的強(qiáng)調(diào)了一番:“公子別怕,我真的是好人!” 丹意定了定神,接著問:“那你能不能放開我?” 葉良仁考慮了一番:“若公子保證不逃跑,本公……我現(xiàn)在便幫公子解了繩索?!?/br> 丹意忙使勁點(diǎn)頭,心中卻想:“除非我是傻子才不逃跑?!?/br> 葉良仁也不是傻子,他是幫丹意解了繩索,卻是只解了把丹意固定在床上的那兩根,然后將丹意扶著坐起來。 丹意將還捆著的雙手舉起來,葉良仁立刻拒絕:“手腳上的繩子還要再委屈委屈公子了,等時機(jī)到了,我自然會給公子解開的?!?/br> 丹意想了想,決定先搞清楚這人是誰,為什么要綁了自己到這里,再想辦法離開。 丹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