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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鍋是拿來這樣用的?!本呕首羽堄信d趣的說了一聲,然后抬步住貴賓席走去。 田易對李曉庭笑著點了點頭,也跟在九皇子后面走了過去。 九皇子走到羅漢床邊,揮了揮手,阻了眾人的行禮后,便坐了下來。并指著小幾的另一邊:“先生請坐?!?/br> 李曉庭看了一眼那張羅漢床,撇了撇嘴,覺得賈掌柜也太夸張了些,竟然讓人抬了張古代的沙發(fā)過去…… 鋪子里,眾人正忙著清理已經(jīng)用不著的道具,比如那三個爐子。也有人候在后臺后面,以免舞臺上再有意外發(fā)生。李曉庭進(jìn)來后,看到丹意正在掃地,輕笑了一聲,便轉(zhuǎn)身對小菊夸獎道:“放煙花的主意和所有樂師齊奏樂的注意不錯,誰想出來的?” “回曉庭姐,放煙花是先生安排的,齊奏樂是丹染提議后,容音姑娘安排的?!毙【諏顣酝バ辛藗€蹲身禮后,認(rèn)真的回道。 李曉庭笑著輕拍了她一下:“作怪!” 小菊嘻嘻笑了起來:“是咱們的玉面公子,讓我認(rèn)真點兒的?!?/br> 李曉庭轉(zhuǎn)頭去看丹意,只見他頓了頓,繼續(xù)掃地,只是那臉紅的跟個煮熟的蝦子般。想來,這會兒他得了不少的打趣。 李曉庭微嘆了口氣,不知道丹意突然得了這番盛名,對他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是該認(rèn)真些了,等下短劇演完,接下來是傳統(tǒng)開業(yè)時的舞龍舞獅表演,怕是該進(jìn)客人了。”李曉庭在鋪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看著掛的,疊的,許多的美麗衣服,甚是滿足:“中午飯店那邊,有先生與賈掌柜也夠了,我便留下來幫忙吧!”又問:“拿來送人的簡繡荷包可夠?” “有三百六十二只,應(yīng)該是夠了?!痹僭趺醇t火,也不可能一天賣出三百多件衣物吧? “抽獎的禮品也都備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愿聽取各方意見。 ☆、發(fā)糖 李曉庭再次出來時,臺上已經(jīng)演到船家與小青對唱的戲了。 良子扮的船家穿了蓑衣,帶了大斗笠,一邊搖船一邊唱著:“十年修得同船渡~”,然后青衣女子用手比了個配對的手勢接:“百年修得共枕眠~”……男子聲音渾厚粗獷,女子聲音甜美輕靈,對比明顯,卻又無比和諧。用現(xiàn)代的話來說,那便是:“好聽到耳朵要懷孕了” 街上,觀眾的隊伍又壯大不少,卻是異常的安靜。 貴賓席上也幾乎坐滿了。歡喜堂的金掌柜,馬家村的村長夫妻,還有白衣的白英等人坐在第二排。而第一排也增加了幾個穿各色官服的人。 李曉庭將眼光移到貴賓席中間的位置,見九皇子正身子微前傾,看得認(rèn)真。若她能看清九皇子的表情,就會發(fā)現(xiàn),九皇子此刻眼睛晶亮,一副發(fā)現(xiàn)寶貝,想要搬回家的樣子。 田易似是感覺到李曉庭的目光,微轉(zhuǎn)了下臉,使自己能與李曉庭正面相對,然后對著李曉庭爛然一笑,竟有些純凈如可愛嬰孩的感覺。 “……”李曉庭感覺自己被那笑閃了一下,心中暗道了一聲:“妖孽!”,也回了他一個甜美無比的笑。 田易見此,突然覺得心中溢滿思念。這便有些怪了,明明兩人并末分別,他卻覺得甚是想念,想念到一刻也不想耽擱了。于是,他向九皇子告了聲罪,隨便尋了個理由,便大步的走到李曉庭面前來,眉眼帶笑的對李曉庭溫柔的說了兩個字:“走吧!”便自己走到前面往鋪子去了。 李曉庭很是有些莫名其妙,卻又隱隱覺得歡喜,想也未想,便乖巧的跟了上去。 異衣閣二樓上,幾乎與多衣館二樓一樣的部置,只不過多了許多花草,窗前都掛著輕幔。 田易在樓梯口停了下來,微彎腰向李曉庭伸出手。李曉庭難得反應(yīng)迅捷了一次,拉住田易的手,幾乎蹦噠著上了樓,又蹦噠著往田易面前一立,仰起頭,眼睛里滿是笑意。 田易亦是滿眼的笑意兼柔情,就這樣與李曉庭對視著。過了好一會兒,李曉庭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田易有些無奈,抬手輕拍了下李曉庭的額頭:“認(rèn)真點!”聲音輕柔寵溺。 李曉庭立刻憋了笑,站直了身子,一副打算接著對視的架勢。 田易無奈的笑嘆了一聲:“調(diào)皮~” 李曉庭笑著向他吐了吐舌頭,又?jǐn)D擠眼睛:“這才叫調(diào)皮?!比缓笪α似饋?,笑了好一陣,突然又直了腰,微仰頭:“你真好看!”與田易對視的眼因剛才笑的厲害,微微含些水光,似溢未溢,柔軟如月輝。 田易本一直溫柔的看著李曉庭調(diào)皮作怪,卻不想她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不由得愣了一愣后,竟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曉庭也好看,比丹意還好看!” “什么嘛,拿人家與男子比?!崩顣酝ゲ灰赖?,又一臉好奇:“我有沒有那個白娘娘好看?” “只有你好看?!碧镆讕еz哄孩子感覺與她道。 李曉庭不知道,對于田易來說,除了她以外,其它的,只要不是長得太特別的女子,幾乎都長的一樣。也就是說他是個嚴(yán)重的臉盲,雖然這臉盲只針對女子,且只針對他不認(rèn)識的女子,卻是也非常嚴(yán)重了。 試想一下,有一群美女一字排開站在他面前時,他看到的其實只有一副面孔。若讓他給那些美女洗澡,沒準(zhǔn)會發(fā)生一個美女洗N多次,而另外一些美女一次也沒洗的情況。當(dāng)然,這個設(shè)想是不會成立的,先不說會不會有女子讓田易洗澡,只說那美女總是會說話的,即便她們不會說話…… 呃~扯遠(yuǎn)了,這個設(shè)想只是想告訴大家,田易先生是真的臉盲的厲害。哪怕是容音,他開始也是靠著強記氣質(zhì)與聲音,來分辨的。 田易想了一下,曉庭果然一開始便是與眾不同的。因為他第一次見她,她在滿倉酒樓前,拉著小菊的手,一臉的豪氣說:“走吧,咱們得給自己人壯勢??!”。 當(dāng)時,他只看了她一眼,便勞勞的記住了她的臉,且她的臉也從未與任何一個其他的女子重疊過。田易發(fā)現(xiàn),其實是從那一眼開始,他便不由自主的去注意曉庭了。想到這些,田易的眼神又柔了一些,幾乎快柔出水來。 想來,這李曉庭同志的長像家世都還算不錯,卻是在現(xiàn)代生生的單身了二十九年,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比如此時,如此柔情蜜意的時刻,她卻是本含柔情的眸子一轉(zhuǎn),變得滿面認(rèn)真的問出了個既無什么意義,又極破壞氣氛的問題:“易叫曉庭上來是有什么事要安排么?” 原來她滿心甜蜜,臭美的自我欣喜了一會兒后,突然想起,上來了這許久,還不知道田易叫她上樓來有什么事呢,總不能專門叫自己上來與他互夸好看的吧? 田易已是有些習(xí)慣了李曉庭這突然神來一句的說話模式,聽她這樣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