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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應該是這里面比較貴重的。這物件也確實比較特別,竟是自己見都未曾見過的,不知公子是否能知道是何物? “這是?”莫君起并不去拿那手表,而是面帶疑問的望著李曉庭:“莫某并未見過此物,還請姑娘解惑?!?/br> 李曉庭在村里是做過功課的。她讓小菊午時正的時候告訴他一下,她好知道哪兩個小時是哪個時辰??上【找矊r間把握的不準確。家里又沒個計時工具。于是,李曉庭決定放棄北京時間,自己造個時間表。 她要告訴莫君起手表怎么用,只好與二丫換了個位置,將身子住莫君起那邊傾。莫君起見她傾的不舒服,也不大雅觀,便直接站到她的身側。 掌柜也站起,站到她的另一側,學生聽老師講課般,認真學習如何用這手表。 “這個是一種精準的計時工具??吹竭@個最短的針了么,它指向上面這個最大的黑鉆(12點)時便是午時正,等它自己轉到這個小藍鉆(1點)時,便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這個短針轉一整圈便是六個時辰??捎新犆靼??” 李曉庭真擔心自己說了半天是對牛彈琴,只見莫君起又看了看表盤,想了一會兒,便表示明白了。 李曉庭接著講分針與秒針,講那些小格格,其中,分針講了三遍,秒針講了兩遍,小格格講了兩遍,才讓莫君起表示全部明白了。 李曉庭覺得,他若在搞不清楚,自己大概會放棄賣表的想法了吧。待又教了莫君起和掌柜怎么調時間,怎么讓針轉起及停止,如何養(yǎng)護等等,將她所能想到的所有問題都講了一講,并確認莫君起都己經(jīng)搞明白(沒辦法,掌柜的始終一臉蒙圈狀,顧不得他了)。李曉庭都快虛脫了,拿起杯子猛灌了兩杯水。便坐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 莫君起卻是得意的很,拿著男士那塊自己調了時間,戴在手腕上。坐回了椅子上。 金掌柜也帶著一臉的蒙圈坐了下來。能讓精明一世的金掌柜有如此狀態(tài),也真是難得!莫君起看了,更是得意起來。 其他的那些東西一目了然。李曉庭便讓他們自行賞觀。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心累。。。。! 莫君起拿起水晶內雕手鐲嘖嘖稱贊:“料子倒是一般,這里面有蓮花的水晶卻是頭次見。妙啊,妙??!這水晶生來便是如此精妙嗎?” 李曉庭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天然水晶里有蓮花,那不是神物嗎?若有那種東西,我還不自己藏起來。 想到神物,李曉庭不自覺得想去摸摸自己的胸部,幸好及時醒過神來,才沒做出這奇怪的動作。 她今早突然想看看自己從小到大都掛在脖子上的項鏈,拉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那上面的血玉蓮花不見了,吊墜的位置只余曾與蓮花串在一起的青玉蓮葉。兩邊繩節(jié)節(jié)上的幾顆小玉珠子與繩子接頭處裝飾上的小玉珠都完好無損,偏偏只丟了中間位置的血玉蓮花,這讓李曉庭很是不解。 她將包里行李箱里都尋了一遍,又在床上自己睡的那塊細細摸了一遍,床前的角角落落也都尋了尋。屋前干活的地方更是細細的找一找。甚至于還到廁所里找了找,卻是連血玉蓮的半個影子都未曾見到。 馬小菊與二丫從廚房里做好早飯出來。見李曉庭正在尋找東西,便隨口問了一問。 李曉庭想著人好多好辦事,便將那項鏈的模樣描述了一遍:“一個血玉的蓮花吊墜,指甲蓋大小。天天都戴在脖子上,莫名就消失不見了。這幾天我呆過的地方尋了個遍,都不曾找到。你們幫我看一下你們睡覺的地方,是不是我睡覺時不老實,掉到里邊了?!?/br> 李曉庭沒有翻別人東西的習慣,更何況現(xiàn)在她是借住別家,便更是注意這些,給自己定了個界線,幾乎從不越界,且她們睡覺的地方一目了然,雖知道不可能,還是報著極微的希望,讓二丫與小菊幫自己找一找。 那血玉蓮花是mama懷孕時在寺院求來的,初時只一根紅繩拴著,從自己出生后便帶在了身上,很是有些感情,那些荷葉小珠都是后來為了好看加上去的,卻是沒有那么重要了。 “那么小么?卻是有些難辦了,會不會掉身上讓衣服兜住了?” 李曉庭想想覺得有道理,便進屋去打算脫衣看看。小菊把飯菜放到外面石條上,安排好二丫吃飯,便也跟了去。 李曉庭正在抖著裙子,見小菊進來便停下來矮了矮身,她下身只穿了內褲有些不大好意思,前幾日雖日日與小菊她們睡一個床,卻都是合衣而眠,洗澡也只是趁著天黑,躲到外面稻垛的夾縫里擦一擦,穿了衣再進屋,還從沒穿得這么少與小菊相對過。 小菊也有些尷尬,但她想幫李曉庭找到那玉蓮,便只好繼續(xù)尷尬下去了。 “咦?難怪你那血玉雕成蓮花了,原來你身上有個紅蓮胎記?!毙【照f著便往床里爬去,打算在自己和二丫睡的地方找找。 李曉庭不記得自己有胎記,聽小菊如此說,便低頭往自己沒被裙子遮住的地方看,一眼便看見自已那B杯的胸部,低胸抺胸沒能遮住的小半球上正有一朵紅色蓮花胎記,與自已丟失的血玉蓮花一般大小,一個形態(tài),只是顏色稍呈暗紅色,不如血玉的紅鮮艷。 李曉庭抬手摸了摸,確實是rou,不是玉。不過,她卻想起了另一件事:當時自己往鐵路上掉的時候,胸部刺痛了一下,很是尖銳的刺痛,只是當時正是生死關頭,那痛也只那一下,便不曾在意,后來發(fā)生了穿越這樣匪夷所思的事,再加上后來自己腳痛手痛幾乎全身都痛了一遍,就更是想不起來這事了。 李曉庭猜想著,這血玉蓮該不會是個神物,在自己將死的一瞬間融進自己體內,將自己轉移到這異世,救了自己一命。 李曉庭不想讓人知道這離奇古怪,自己又不能百分百肯定的事,便又裝模作樣尋了一會兒,待在心里想好了對策,才做恍然大悟狀:說是自己原本有兩條鏈子,一條是血玉蓮花,一條是青玉蓮葉,平時都是帶血玉蓮花,這次出門卻是帶了青玉蓮葉,一時沒適應過來,便以為血玉丟了。說完還拉自己脖子上的項鏈給小菊看,果真有個青玉蓮葉墜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空間,求收藏,求留言 ☆、歡喜堂 小菊見她并未丟東西,便為她高興了一場,又想起她如今找不到回家的辦法,又安慰了她幾句,這件事便算在小菊這里揭過去了。 只是李曉庭這邊卻是一直無法真正的安心,便如現(xiàn)下這般,只是隨便想到“神物”二字,便能讓她心中產(chǎn)生一種事情突然失控的慌亂感。 李曉庭微挪了挪身子,稍稍提高了音量,想借此驅走那陣慌亂:“公子說笑了,這叫水晶內雕,是一種雕刻手法?!?/br> “不知是出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