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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理,最后謝孟實在看不下去,一個人端到廚房間去洗干凈,季欽揚靠在廚房門口看著他的背影。謝孟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并不意外。“你要來幫忙?”謝孟擦著碗問道。季欽揚笑了笑:“你讓嗎?”自從去看了幾次季欽揚練琴,謝孟就開始有意無意的不讓對方干活,從打掃洗衣服到燒菜做飯洗碗都是謝孟一手包辦。“我快好了?!敝x孟用抹布抹干凈流理臺上的水,突然說:“張杠杠的意見你覺得怎么樣。”季欽揚裝傻:“什么意見?”謝孟轉(zhuǎn)過身,想了想道:“出道當(dāng)歌手?我不知道專業(yè)的怎么說……”“做藝人?!奔練J揚替他講了,他反手鎖了廚房門,走到謝孟面前,兩手撐著臺面把人圍在中間,謝孟被他逼得身子微微往后仰。“……”謝孟嘆了口氣:“我不是那個意思?!?/br>季欽揚:“我也沒有那個意思?!彼徽Z雙關(guān)的說道。謝孟看著他。在廚房暈黃色的燈光映襯中,季欽揚的五官是那種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漂亮,謝孟有時候會想,這樣的臉在鏡頭下,在電視上,在視頻里會是什么樣子。因為太好看,怕被更多的人看到,會嫉妒,但藏起來,又患得患失的覺得可惜。韓冬在外面敲門:“我們要走了?!?/br>張杠杠還想進來:“你們在干什么?”季欽揚回頭說了一句:“沒事,你們先走吧。”韓冬似乎和張杠杠說了什么,兩人道了別,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季欽揚舒了口氣:“終于是走了……”謝孟推他:“讓開了,出去洗澡。”季欽揚低下頭:“一起嗎?!?/br>“……”謝孟伸出手直接蓋在他臉上。交往這么久,又是血氣方剛的大男生,自從住到一起后,兩人晚上就沒安安靜靜的直接睡過,但不知道為什么,季欽揚始終沒進行到最后一步。他不提,謝孟也不說,原本以為今天洗完澡大概也一樣,用嘴用手都沒多大差別。直到被壓在底下,謝孟還沒真正反應(yīng)過來。“我準(zhǔn)備了個東西。”季欽揚突然在他耳邊低聲道。“?”謝孟看著他伸手在床邊的抽屜里翻了一會兒,拿出一個藍色的小罐子。“前幾天斷貨了,說是只有油性的。”季欽揚開始例行慣例的親吻謝孟的全身,他很細致的連根腳趾頭都不放過。謝孟:“……你就為了買這個?”季欽揚認(rèn)真道:“網(wǎng)上說水性潤滑油比較好?!?/br>謝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被季欽揚親的渾身發(fā)熱,有些難耐的伸出手勾過對方的脖子。季欽揚抽出枕頭墊在謝孟的腰下,他怕潤滑油不夠,倒了很多在手上,先是用手指在后/xue附近慢慢轉(zhuǎn)動,然后試著把一根手指輕輕插入,因為在整個過程中都仔細觀察著謝孟的表情,對方表現(xiàn)出一點不適應(yīng),就會馬上停下來。“可以了……”謝孟率先忍不住了,他示意季欽揚進來。“會痛?!奔練J揚笑了笑,他忍得也很辛苦,甚至都有些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忍什么,但就是很固執(zhí)的想讓謝孟舒服,他想在插入的時候?qū)Ψ饺阅軌虮3植?起,這種感覺想想就比自己射/精時得到的高/潮還要令人興奮。季欽揚最后扶著性/器插入的時候,謝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趕忙捂住嘴,卻被對方逼著抬高腰部,看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謝孟想轉(zhuǎn)過臉去,季欽揚卻不讓。“你得看著我干你?!奔練J揚開始抽/插起來,他每一次往外退,再進來,動作都很堅定緩慢,盯著謝孟的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guntang熱度,謝孟在整個過程中都保持著勃/起,前端不停的有精/液溢出。他覺得羞恥,卻又控制不了,臊的眼眶都熱了起來。季欽揚低頭親吻男生的額頭,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停在了唇上。季欽揚很深很深的吻了謝孟很久的時間。這一晚兩人做了很多次,過程中季欽揚一直沒有射,他最后一次把謝孟抱起來坐在腿上,從下往上的干他,直到謝孟求饒了半天才放過對方。因為太累,事后謝孟很快就睡著了,季欽揚扔了保險套卻還不想射/精,最后就保持著半勃/起的尷尬狀態(tài)抱著謝孟睡了一宿。☆、第33章謝孟早上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季欽揚的下/體在他身后磨蹭,大概是發(fā)現(xiàn)他醒了,對方低聲問了句:“我能插/進來嗎。”謝孟恍惚了一會兒才啞著嗓子嗯了一聲。季欽揚在他后/xue附近又抹了不少潤滑液,這次進的很順利,性/器頂?shù)角傲邢俚母杏X比昨晚還要鮮明,沒插多久謝孟就不行了,他前面實在射不出什么東西來,只能模糊的說了幾聲:“夠了……”季欽揚停了動作,他喘息聲急促,緊緊抱著謝孟咬他的后頸,射完等了半天才抽出性/器,摘下的保險套里全是精/液。謝孟嘟囔道:“下午還有課……”季欽揚:“請假吧?!?/br>謝孟:“睡覺嗎?”“睡覺太浪費了?!奔練J揚笑了笑,他還在謝孟的腰側(cè)留著吻痕,幾乎快要唆出了一朵花的圖案形狀。兩人一起洗了澡,互相吹頭發(fā),對著鏡子刮胡子的時候謝孟不小心刮破了一點皮,季欽揚看見了,捏著他下巴舔了舔傷口。謝孟請假沒去上下午的課,陪季欽揚在改裝的音樂室里寫歌,一首還沒寫完,兩人又在沙發(fā)上鬧起來,季欽揚把謝孟壓在電子琴上干他,偶爾壓倒琴鍵發(fā)出怪聲,兩人總?cè)滩蛔⌒觥?/br>最后做累了季欽揚把被子抱過來裹住謝孟,自己則裸著上半身坐在琴凳上把剩余的譜子寫完。北京五月初的傍晚干燥而涼爽,落日余暉從屋檐下漏進了窗臺,謝孟躺在沙發(fā)上聽季欽揚哼著那些陌生又好聽的曲子,閉著眼睛模模糊糊的打盹。過程中睡睡醒醒,謝孟睜開眼總能看到季欽揚的背影,于是好像連陪伴的時間都顯得珍貴起來。合作了快2個月,季欽揚寫的歌錢陌并不是所有都會要,往往多數(shù)他挑的很糾結(jié),選了這首,又不舍得那首。季欽揚覺得他心太黑:“你的嗓子根本不適合唱這個。”錢陌郁悶:“那你寫出來干嘛?”“自己唱著玩?!奔練J揚懶散的將腿翹在琴蓋上,他轉(zhuǎn)著手里的筆,將挑好的幾張譜子推到錢陌面前:“下個月演唱會你們就唱這幾首,好好練。”錢陌:“真不打算加入進來?”“暫時不了?!奔練J揚看了眼手機時間準(zhǔn)備去接謝孟:“最近不怎么缺錢?!?/br>錢陌托著下頷看他:“你就跟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