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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在賢王攻城之時,幾萬援軍距離十堰城還差上百里路程。景文釗這邊,兩軍戰(zhàn)斗已接近尾聲,賢王重傷而逃,他麾下的人馬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全部被景文釗的人馬俘獲。景文釗見賢王落荒而逃,吩咐手下副將全力追擊,等這邊戰(zhàn)場的慕軍放下兵器投降之后,聽見探子來報,十堰城內(nèi)已是勝負已分,景文昊已千人之力御敵上萬人馬,大獲全勝,于是,景文釗便帶領剩余人馬趕往十堰城接收城池。賢王在景兵的追擊之下,在幾千殘兵敗將的全力護送之下,帶著重傷趕往青云城。景文釗一舉攻下十堰城,景文昊不僅劫奪了對方上萬石糧草,也斬殺了賢王麾下最德高望重的一員驃騎將軍,立下碩大的功勛。這人是賢王手下軍職最高,年紀也最大的一員老將軍,本來景文昊是想擒獲這位老將軍,逼他反戈,奈何這人冥頑不靈,竟然在景文昊面前自殺以正忠心。☆、第101章得知喜訊,為子取名帝都的雪在昨夜剛停了下來,天亮的時候,微暖的太陽剛從東邊升起,三兩只覓食的麻雀在逍遙王府的院子里飛來飛去,發(fā)出輕靈悅耳的叫聲。紫竹院的房間里傳來陣陣嬰兒的哭聲,相互交替,蘇諾被這哭聲驚醒過來,門外守候的夏青也帶著幾個下人,急忙推門走了進來。“夏青你看看他們這是怎么了?”蘇諾眉頭微蹙,從床上撐起身體,看著床邊搖籃里的兩個襁褓中的嬰兒。“王妃別擔心,估計是尿了?!毕那嘧约罕鹨粋€孩子,讓另一個下人把另一個嬰兒抱起,一檢查,果然是尿了,便連忙讓人去拿尿布給兩個孩子換。等把兩個孩子伺候好,夏青才走到床邊扶著蘇諾躺下,說:“王妃你好好躺著吧,大公子和二公子有我們下人伺候,您不用擔心?!?/br>“把孩子抱到我床上來吧!”說著,他撐著身體往里面讓了讓,在外面留下一個足以讓兩個孩子躺下的空間,要不是擔心自己晚上睡覺睡姿不好,壓著兩個孩子,他還真想天天晚上都讓兩個孩子和自己睡在一起。現(xiàn)在景文昊也不在他身邊,尚在千里之外,雖然依舊安全無虞,但總歸讓人擔心,好在還有兩個孩子可以慰藉,也不知景文昊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回帝都,等他回來之時,孩子恐怕都能說話走路了。下人們依言,把兩個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蘇諾身邊。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嬰兒依已經(jīng)停止了哭聲,他們睜著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亂轉(zhuǎn),看著自家父妃的臉,還動了動小嘴巴,咿呀了兩聲,不知道是想說些什么。蘇諾看著他們可愛的小模樣,臉上的神色越發(fā)柔和,心里仿佛化作了一灘水,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們的小臉蛋,觸手一片軟滑,皮膚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細膩。兩個小寶寶已經(jīng)生下來五天,樣子簡直是一天一個樣,因為養(yǎng)得好,又是足月生產(chǎn),身體很健康,模樣也越發(fā)水靈,皮膚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似的,偶爾還對著人笑兩下,但哭起來也聲嘶力竭地讓人心慌。夏青趴在床邊,看著兩個小主子可愛的小模樣,笑著說道:“兩位公子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如果不看額頭,連我都認不出哪個是大公子,哪個才是二公子?!?/br>蘇諾看著抓著自己手的小嬰兒,輕聲道:“老大和老二都長得像他們的父王。”夏青也伸出一根手指往其中一個嬰兒的手中鉆去,一下子就被那個嬰兒的手緊緊地逮住,他便笑道:“我覺得兩位公子的模樣既像王爺,又像王妃,長得玉雪可愛,聰明機靈,把你們的優(yōu)點全部都繼承了去。都已經(jīng)五天了,也不知道王爺收到您的信沒有,我聽邊關的戰(zhàn)報說,王爺他們已經(jīng)把玉羅關打了下來,戰(zhàn)事會不會就此結束了???”“前幾天一直在下大雪,可能還要好幾天,逸之才能收到信,戰(zhàn)事一起,便不是輕易能夠結束的,這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哪里有那么快?“也是哦,我聽說前幾年和慕國的戰(zhàn)役打了兩年才結束,也不知道慕國的皇帝是怎么想的,難道好好過日子不行嗎?非要害死那么多黎明百姓才過癮?!?/br>蘇諾沉默不語,看了看門外的天氣,又低下頭來逗著兩個孩子。雖然逸之每次回信都說在邊關一切都好,吃好睡好,也沒有受傷,都是報喜不報憂,但蘇諾還是忍不住擔心,他何嘗不希望戰(zhàn)事盡快結束,可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算起來,他們已有將近八個月未見面了,每天睹物思人的日子也不知還要過多久,對方是不是也每日都在想他,也不知對方知道他為他生了兩個兒子,會是什么樣的反應,估計會高興地不知所措。※※※景文釗攻下十堰城之后,留下一部分將士駐守在玉羅關,便帶著大部隊去十堰城駐扎,花了好幾日的功夫,才把戰(zhàn)后的后續(xù)事宜處理妥當。賢王帶著殘兵敗將一路逃到百方城,好在那里還駐扎著不少軍隊,景文釗這邊還需要緩沖幾天,他們才得以喘息。因為恰逢戰(zhàn)事,景文昊為了潛入慕國偷襲慕軍的后方部隊,幾乎兩天兩夜沒合過眼,就連用來想念夫郎的時間都不夠,等打下十堰城之后,他就回到營帳處理后續(xù)事宜,連覺都來不及睡,等處理完事情過后,他連梳洗都沒來得及就到景文釗的帳中問帝都的來信,自然沒得到什么結果。帶著失落的心情回到帳中,他倒在床上就睡了一天一夜,要不是手下來他呼吸平穩(wěn),面色紅潤,估計還會叫太醫(yī)來為他診治。睡飽之后,接下來的幾天,景文昊幾乎每天都會以稟報公事的理由到景文釗那里問帝都可有來信,幾乎次次都無功而返。現(xiàn)在正是滴水成冰的冬日,一路上都覆蓋著厚厚的積雪,送信的將士即使快馬加鞭,也比其他時節(jié)要遲個四五日,這中間更是要比其他時節(jié)要累死或凍死更多的快馬。隨后,他跟著景文釗一起到十堰城之后的第十日,帝都的信終于到了景文釗的手中,一共是三封信,一封是睿王府的侍衛(wèi)寫的,是關于景無痕病重一事,一封是太子關于景文釗送到帝都的戰(zhàn)報的親筆回信。最后一封信則是蘇諾寫給景文昊的,里面不僅提到他生了一個小子和一個雙兒,而且父子平安,還附贈兩張生辰八字,讓景文昊為兩個孩子取大名,最后就是景無痕病重一事,為了怕擾亂他的心神,只是輕描淡寫地提了幾句,并未多言。兩人坐在營帳中,幾乎是同時打開信封看了起來。景文昊看完之后,在這邊激動地渾身顫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緊緊地把信紙攢在手里,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激蕩的心情才終于平復下來,先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