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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會讓皇后以為他圖謀不軌。當然,還要瞞著皇貴妃,此時的皇貴妃,恐怕巴不得太子早點死,因為太子死了,尤誠離皇位就更近了一步,到了那時,皇貴妃作為尤誠的心上人,只要通過一番運作,就會成為一位名副其實的皇后。到時候,作為天子近臣的蘇云輝及背后的蘇家,必然也會遭受無妄之災。不但如此,蘇諾一直以來都在懷疑一件事,他可以肯定景文昊一定是圣上的血脈,卻不敢肯定景文釗也是圣上的血脈。他這些日子想了很多,皇貴妃對睿親王的嚴苛,對逍遙王的寵溺,想必都是另有原因,所以他大膽猜疑景文釗并不是圣上的兒子,很有可能是尤誠的兒子,不過這件事并沒有證據(jù),還要查一查才能確定。蘇諾覺得皇貴妃和尤誠的真實目的,就是謀權(quán)篡位,當然,這只是他猜出來,并無真憑實據(jù),他雖然一直在讓薰夢樓查探此事,但這么久以來,并無詳細的消息傳來,有的只是只字片語,說什么尤誠在這段時間行蹤詭秘,并且頻繁和皇貴妃互通消息,皇貴妃也頻繁出入御書房和圣上會面。若果真如此,那么作為皇貴妃的另一個兒子——逍遙王,對尤誠來說,只是心愛女人為其他男人生的孩子,縱然有皇貴妃的一念之慈,尤誠因為嫉妒之心,也必不會讓他有什么好下場。還有一點,前幾天的沛兒欲要害他小產(chǎn)之事,恐怕也有皇貴妃在其中插手,現(xiàn)在對太子下毒,恐怕也和皇貴妃或者尤誠脫不了關(guān)系,難道就是即將謀權(quán)篡位的征兆?那把睿親王引到邊關(guān)去,說不定也是有著讓他遠離爭斗中心的意圖,真實目的其實是為了保護他。雖然他的這些猜測并不一定全對,但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對皇貴妃的所作所為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他卻不知道逍遙王去邊關(guān)這件事是不是皇貴妃在其中運作的結(jié)果,他仔細想了一下,還是毫無頭緒,不過唯一確定的一點就是,也許睿親王和逍遙王去了邊關(guān),不失為一件好事。當然,蘇諾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這背后之人在慕國來犯之時對太子下毒,其實是和慕國的朝中之人有所交往。總之,蘇諾做出的這些猜想都沒有證據(jù),只希望薰夢樓能夠盡快查出結(jié)果,只是結(jié)果出來之后,若證實了皇貴妃確實狼子野心,那景文昊又該何去何從?那他又該不該把這些事透露給圣上?若是圣上知道了,景文昊恐怕會被此事牽連,后果一定不堪設(shè)想。※※※第二天,帝都的大街小巷都在傳言江湖上有個頗有名望的神醫(yī),外號‘解毒圣手’,據(jù)說他住在距離帝都幾百公里以外的一座山上。不久后,關(guān)于這位神醫(yī)的各種傳聞就被皇宮里的皇后和皇上得知,皇后在第一時間就傳訊給史家,讓史大將軍派人去把神醫(yī)請到宮里來醫(yī)治太子殿下,雖然他對這個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仍然抱有懷疑,但他絕不會放棄任何能夠救治兒子的機會。當然,景無痕也沒有坐以待斃,在得知史家人派人去請神醫(yī)后,雖然沒有讓人也跟過去,但也命令暗影暗中查探刺客背后的主使人,只是目標卻直指慕國,這個消息讓他再次震怒,只是他能做的就是繼續(xù)追查逃掉的那名刺客,并不能直接收拾主使人。然而,史家派出去請這位神醫(yī)的人卻無功而返,帶回來的消息稱他不愿意隨他們進皇宮救人,無論許多少好處都不行。皇后卻并未放棄,既然軟的不來便來硬的,于是便吩咐史家人直接把這位神醫(yī)用繩子捆回來。同時,睿王府的黎雪煙也聽到了這個消息,當她聽到這個消息之時,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侍衛(wèi),睜大眼睛問道:“你確定這位神醫(yī)的姓名就叫...燕隨風?”侍衛(wèi)單膝跪地,如實答道:“回稟王妃,正是如此。”黎雪煙的身子搖晃了兩下,被后面的侍婢及時扶住,她揮手讓侍婢退開,上前幾步,又急切地問道:“那你可知這位神醫(yī)長相如何?”“回王妃,屬下并未見過,不過聽史府去過的人回來說,這位神醫(yī)俊美如斯,身高八尺有余,手里拿著一支長簫,尤其是那滿頭銀發(fā)更是亮眼,如神仙下凡,而且他身后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廝,長相也頗為俊俏?!?/br>黎雪煙雙目無神地呆愣片刻,連忙點頭,呢喃道:“是了,隨風就是滿頭銀發(fā),像是神仙般的人物,而且醫(yī)術(shù)了得,沒錯,隨風就是他,他就是隨風?!?/br>等她回過神來,才想起要干什么,她連忙吩咐侍衛(wèi)去準備好馬車,然后帶著一個侍婢和一個侍衛(wèi),驅(qū)車趕往那名神醫(yī)的所在之處。而另一邊,史府的人也整裝待發(fā)。黎雪煙看著眼前高聳入云的山峰,眼中閃過一絲懷念,然后抿著唇,提起裙裾往直通山頂?shù)囊粭l崎嶇不堪的小路走了上去,身后的兩人一左一右保護在她身邊。當她站在半山腰,看著不遠處的那間茅屋,她停頓了半響,終于還是義無反顧地邁出了腳步。她看著院子里的那個銀發(fā)男子,正背對著她處理簸箕里的草藥,那熟悉的身形,那熟悉的一頭銀發(fā),頓時讓她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她捂著嘴,拼命地止住傾瀉而出的抽泣聲。那名銀發(fā)男子像是才發(fā)現(xiàn)一般,背對著黎雪煙開口道:“睿王妃既然來了草民這寒舍,為何不進來坐坐?”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黎雪煙連忙用絲帕擦了擦眼淚,紅著一雙眼睛,走上前,癡癡地看著燕隨風的側(cè)臉,小聲地叫道:“隨風......”說著就要去拉住他的手。哪知燕隨風的手一動,避開了黎雪煙,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去,淡然地開口道:“還請睿王妃自重,男女授受不親?!边B一個正眼都沒給她。黎雪煙跺了跺腳,轉(zhuǎn)頭對身后兩人吩咐道:“你們都在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br>說罷,就跟著燕隨風走進了茅舍。燕隨風坐在一張長凳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條斯理地喝著,既沒有招呼黎雪煙坐下,也沒有為他倒茶,態(tài)度比陌生人還不如。黎雪煙在他身邊躊躇半響,終于還是質(zhì)問道:“隨風,你無故消失了這么多年,連個理由也不給我嗎?當初你說好的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難道這都是妄言嗎?”☆、第75章吐露秘密,醫(yī)治太子黎雪煙和燕隨風是在一次意外中結(jié)識的,當時的黎雪煙還是一名未出閣的大家閨秀,她隨母親回外公家,途中遭遇土匪,幸得燕隨風出手相救,后來又因為生病而再次遇上燕隨風。本來黎雪煙便對燕隨風一見鐘情,因為第二次相遇,她便覺得自己和他是此生緣分,隨后便背著家里人,隔三差五地去找他,然后,燕隨風被她活潑開朗的性